今天叉骨也很穷[综英美]
娜塔莎的形容太过具体,成功引起了克林特的不适,他悄咪咪地问:“你说的怎么好像亲眼见过一样啊?”
曲线火辣的女人伸了个懒腰,嘴角带笑:“宝贝儿,你不会想知道我都干过什么的。”
克林特撇撇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吓唬我。”
娜塔莎虚伪地给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我以为你是在找我闲聊。”
直到今天,克林特看着一群随时能来场街头暴.乱的混蛋们在布洛克手下安静如鸡的样子,开始相信起娜塔莎说过的话——这个男人一定是来了场腥风血雨的黑吃黑,才能镇住这样的场子。
看到克林特离开,冬兵依旧顶着一张面瘫脸杵在原地。
当这个宇宙只剩下最后一个Alpha,冬兵必然成为了布洛克唯一的选择。布洛克看了看表,挥了挥手让手下们都离开了屋子。
冬兵看着他们一个个鱼贯而出,指尖微绷,肩膀有些僵硬。
布洛克见状,把自己装着伏特加的酒杯推到冬兵面前,问道:“喝点酒?”
被克林特教导过该怎样酒后乱性的冬兵点点头,举起杯子,一口干了。
冬兵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布洛克。
布洛克抽雪茄,他盯着。
布洛克起身倒酒,他盯着。
布洛克倒完酒坐到他旁边,他继续盯着。
最后,布洛克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只好放下酒杯,带着一身酒气凑近冬兵。
Omega发情期的原理——Omega腺体释放信息素,当信息素浓度过高的时候,会对Omega种种身体机能产生影响,让他们变得更适合受孕,生殖腔打开,卵子着床,并且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会吸引很多Alpha,这就是Omega神秘的发情期。
而度过发情期的方式有三种,一是等待新陈代谢把多余的信息素带走,二是通过抑制剂,三是通过和Alpha的亲密接触。
这都是为了让Omega的信息素回归日常水平。
即使强悍如布洛克也很难违背大自然千万年来的规则,在信息素浓度最高的那一到两天,他的力量、速度、反应水平将跌落谷底。不仅大脑变得十分迟钝,身体也如同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战斗力只有平时的一成左右。
这样的两天的确很难度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肯用两箱单肩火箭炮来换一个Alpha的帮助。
所以他们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另有所图,居心不轨。
☆、偷渡
“行了, ”布洛克看着冬兵被自己信息素熏到快要窒息的样子,也没再逗他,干脆地说,“开始吧,黑寡妇的钱我昨天已经收到了,行动一个小时之后进入准备阶段。”
“嗯。”
冬兵直愣愣地伸出胳膊来,把袖子一股脑撸了上去,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不溜秋的夹克,硬邦邦的帆布材质十分耐操,称得他那张圆溜溜的小脸格外娇嫩, 活像个遭受家庭虐待的高中生。
布洛克看着他那干脆利落的劲头,嘴角一咧,弯下腰从装酒的木头柜子里翻出来一袋密封的一次性针管。
“你自己摁着,”布洛克刺啦一声撕开包装, “顺便消一下毒。”
冬兵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吧台的旋转椅上, 把胳膊平放在桌面,用金属手臂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会儿,才问道:“拿什么消毒?”
“算了,”布洛克说, “我来吧。”
他又从医药包里倒出一小瓶碘酒和一袋棉签,拿着木签蘸了蘸,圆头的棉签十分粗糙地滚了几遭,酒精蒸发了一些身体的温度, 但布洛克身上发情期将近的味道依然让冬兵浑身发热,烦躁不已。
银光闪闪的针头刺破皮肤,深入到血管之中,布洛克一点点抽着针管,静脉里深红色的血液静静流淌,慢慢填满了那管容量为30毫升的大号针管。
布洛克低着头,脖子和肩膀正对着冬兵,后颈上那一小块皮肉像是浸在烈酒里一样。冬兵不远不近地闻着那股醇香甘冽,脑袋竟然有些晕乎乎。
为什么原来他从没觉得Omega信息素的味道会这么好闻?
完事后,布洛克抽出针来,扔给冬兵一根可怜兮兮的棉签。
“够用吗?”冬兵看着男人,瞪着一双水润的眼睛,也不管自己的胳膊还在流着血,大方的说,“不够再抽。”
布洛克坐回他自己的沙发上,那张沙发和酒吧的死亡重金属风格一脉相承,姿态古怪,支棱巴翘,扶手上胡乱插着几颗以假乱真的骷髅头,乍一看十分辣眼,但却和男人粗糙性感的气质意外相符。
布洛克打量了冬兵一眼,突然来了一点兴趣,他边注射着那管新鲜出炉的、饱含着Alpha信息素的血液,一边又给自己灌了杯冰凉的酒,口齿不清地问:“你这一年来老是往我这儿跑,是不是想睡我?”
冬兵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直拳打懵了,他下意识点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奈何布洛克正忙着,没看到他那颗左摇右摆的脑袋。
“不是......”冬兵努力组织着词语,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为了这个,我记得你。”
布洛克:“...什么玩意?”
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想起与他失之交臂的黑发博士。
“我认识布洛克·朗姆洛,”冬兵实话实说,“他有个女儿叫玛利亚·朗姆洛,我曾经可以救下他的命,但...当时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说完这一大段话,冬兵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好像拼接这些再简单不过的单词组合已经累死了他那几颗伶仃的脑细胞。
“什么玩意?”布洛克问了同样的问题,“你都这么老了?你认识我妈?”
“别告诉我你也和我妈有一腿。”布洛克打了个寒战,被自己交友广泛的母亲再一次开了眼界。
冬日·什么都不知道·战士:“什么?没有,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
布洛克:“那你是真的老。”
显然,他对冬兵到底和自己祖上两辈有什么纠葛一点都没有兴趣,拔出空荡荡的针管,随手扔在垃圾桶里,面目冷硬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
身为AB型血,布洛克并不担心胡乱注射其他人几十毫升的血液会发生溶血反应,唯一可能会产生副作用的就是冬兵的超级战士血清。
但前几次发情期的输血经历证明,冬兵的血液和他的身体融合得十分良好,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各项指标略有上升。
Alpha的血液像一剂催.情的毒.药。
没过半分钟,布洛克浑身滚烫起来。
冬兵的信息素和主人完全不同,也和布洛克曾经接触过的那些Alpha不同,四倍于常人的浓度让布洛克一时也有些难以招架。
那些熟悉的冰雪味道,冷淡却侵蚀性十足,让他如同赤身裸体的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冰原之上,四周是肃肃寒风呼啸,沉甸甸的夜幕中是嘶嚎的野兽若隐若现的身影。
而在他的身边,有一个温暖的人体,一个强壮的倚靠。
靠过去,走到他身边去你就安全了,你就得救了。
他会保护你,只要你成为他的Omega,奉献自己的身体与忠诚,以后,危险他便替你扛着,枪林弹雨他便帮你挡着。
这种声音像是海妖的歌声,涂了蜜一样的甜蜜。
冬兵的存在感从未这么强过,布洛克迷迷糊糊地看着静立在他身边的Alpha,而冬兵也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他。
“离我远点。”布洛克咬着牙,又凶狠又气愤。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大致有两种,一种是生存,一种是繁衍。而Alpha对Omega的吸引也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安全感,一种是性.欲。
他瞪过来的眼神几乎让冬兵看硬了。
一张冷硬端正凛凛然不可侵犯的脸下面,是一副肉.欲弥漫的身体,不经意间瞥过一眼简直要命。
冬兵走过去,凑在他手边,没敢再继续靠近,大腿上的伤口在隐隐提醒着他,面前的布洛克首先是个随时会翻脸杀人的硬茬,其次才是一个Omega。
令冬兵意外的是,布洛克弯下了腰,揪着他的领子,死死盯着他。
冬兵抬起头,等待着他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吻。
过了一分钟,面前的Omega却渐渐稳住了呼吸,若无其事地松开了他,起身套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随之而去的,还有他身上迷人的信息素味道。
布洛克的第二十五次发情期,提前解决。
即使是冬兵,也看得出来布洛克对和谁滚床单这件事情不怎么看重,那他究竟为什么避他如逼蛇蝎?
“你在害怕,”冬兵不解,“为什么?”
布洛克的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嘴角的弧度突然尖锐起来,他声音沙哑:“你这种人懂什么。”
“别磨叽了,”布洛克拉上衣服的拉链,把各种飞刀、匕首、绳索之类的小东西塞到身上各个角落里,“出去干正事,车队这个点已经准备好了。”
冬兵站起身来,撸下袖子,闻着空气里逐渐稀薄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这次行动其他人不知道?”布洛克推开门,黑色作战靴刚刚踏出门口,外面的喧嚣就一瞬间熄了火,一颗颗高高昂起的脑袋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摁了一下,齐刷刷地低了下来。
唯一还在鬼哭狼嚎的就只剩下那首听得人心里发堵的重金属摇滚。
“娜塔莎说要保密。”冬兵说。
布洛克有点好奇:“我看克林特挺积极的啊?”
“是我,”冬兵跟着布洛克穿越一堵堵宛如人形墙壁的肌肉猛男,“我说我们两个......所以这次下山想在这里待几天。”
布洛克眉毛一挑,脸上的笑容有些嘲讽:“连克林特也瞒着,看来就算那个金发大胸男变成了九头蛇,也还是有群傻子想救他。”
冬兵嘴巴紧闭,不作任何评论。
经过一场令人目瞪口呆的雷霆巨变,世界的秩序和规则被九头蛇一点点祸害成了满地宰渣,山峰基地成为了所有反对九头蛇统治之人的最后去处。在一开始,所有人都支持集齐宇宙魔方的碎片,把被九头蛇洗脑的美国队长重新带回人间,将错误的一切利用宇宙魔方“修改现实”的能力重新归位。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足够坚定。
坚定到看到战友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还能踮起脚尖只为了去够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在世界和现实的面前,曾经的偶像也随着漂泊的命运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黑寡妇是最先提出刺杀美国队长的人。
也是她找到了布洛克,提出合作。
报酬很简单——一条回家的路和令布洛克也感到满意的金钱。当美国队长死后,神盾局将会重建,只要有了必须的设备和足够的能量,就能定位布洛克所属的宇宙坐标并把他送回去。
或者更轻松的,将困在纽约黑暗维度的奇异博士营救出来,让他用魔法打开一条空间通道。
在所有英雄之中,布洛克最为忌惮黑寡妇,因为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他们从不对希望保有幻想,同样现实又清醒。
心里想着这次合作之后一定要离黑寡妇越远越好,布洛克已经领着冬兵走出了门,一辆一看就是严重超载的厢式货车晃晃悠悠地停在两人面前。
“爆炒蚬子”跑过来,一脸傻呵呵地说:“老大,今天的货已经到了。”
布洛克绕着车四处检查了一下,确认没出什么差错之后点点头,说道:“打开门拿点吃的喝的进去,别在路上饿死了。还有,这次的货有几个很重要,我会亲自押送。”
“爆炒蚬子”听着布洛克的吩咐也不由得点起头来,一颗卤蛋一样的脑袋谄媚地反着光,看得布洛克十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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