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
于是我们真的要理解,西弗勒斯.斯内普在艾琳.普林斯去世二十几年后第一次魔力暴动了……
校长室的密谈
“将那副画从地窖里扔出去,邓不利多,或者更直接干脆我应该换一个办公室让伟大的斯莱特林创始人与他的宠物不受打扰的在地窖里会面!”
白胡子的校长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被重重摔在一边痛苦呻吟的栎木门,以及带着几乎凝结成实质怒火身侧周围空气已经明显黑暗化的魔药教授,老人无辜的摊手: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要知道,那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虽然我是校长但是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做不到,历任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都在地窖,而那副画更是一直被悬挂在那里……”
咳,要换办公室,可以,只要你不当斯莱特林的院长。
“那条该死的却一直死不掉的蛇怪既然能任意在城堡内游荡,我想它没必要再见到魔药这种东西!邓不利多,如果它的智商像你说的那样,我恐怕你不得不在开学前教会它乖乖的趴在密室里装死而不是在城堡乱爬吓晕那群惹是生非的小巫师!”
愤怒转身带起的袍角险些掀飞邓不利多桌子上的羊皮纸。
“西弗勒斯!”
魔药教授连头也不回。
“小天狼星逃狱了。”
猛然扭头,凌厉的瞪向桌后那个依旧笑眯眯的老人。
“哦,西弗勒斯,我想你这几天一直忙着魔药肯定没看预言家日报,是的,很不好的消息,西里斯.布莱克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
斯内普僵在那里半天,向来空洞的眼睛里先是愤怒如实质的仇恨,又是反复的挣扎与痛苦,垂下的右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衣袖微颤,过了很久才干巴巴的扔出一个词:
“慑魂怪……”
“呃,阿兹卡班有慑魂怪连没上学的孩子都知道,据说西里斯.布莱克的神智一直很清醒,在他逃狱之前甚至向人要报纸看,当然没有人——从阿兹卡班建立开始就没有人能从哪里逃狱,他们不是死去就是发疯……”
老人的眼睛瞬间黯了一下,只是斯内普同样心神不定完全没注意到。
“我们必须注意小哈利的安全……”
“我假设你说过救世主在他的麻瓜亲戚家里受血缘魔法保护,任何有恶意的巫师都不可能找到他!”低沉柔滑的大提琴音越柔和,事实上就是它的主人忍耐怒火等待爆发的预兆,墙壁上姿势不同地装睡的历届校长有一半偷偷睁开了眼。
“关于这点,我很遗憾,哈利与他的麻瓜亲戚显然有一些沟通上面的不愉快……”
“说重点!”
几个校长点头,然后发现不妙,赶紧装成睡得头一点,一点,又一点,简直要磕破自家画框。
“小哈利吹涨了他的姨母,不幸的是有好几个麻瓜看见了,魔法部已经赶过去处理……西弗勒斯,不用这样,孩子魔力暴动是很正常,就算是成年巫师有的时候也不能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本来一大串讽刺毒液被邓不利多的最后一句话,生生顶得噎了回去。
“如果魔法部还有几个长脑子的巫师——”
“是的,不用担心,小哈利很安全,他坐上了骑士巴士达到了伦敦破釜酒吧,很聪明不是吗,并没有人教导他该怎么在离家出走的夜晚安全的回到魔法世界。”
——如果去年开着飞车险些撞断自个脖子的不是救世主。
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艰难的牵动唇角,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其实教授你是被那句魔力暴动说得恼羞成怒了吧……)
“西弗勒斯,等等,下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我已经聘请了……”
“咣!”校长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带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邓不利多摸了摸鼻子,从抽屉里摸出一只蟑螂堆放进嘴里;
“小哈利会喜欢莱姆斯的。”
墙壁上闭着眼睛姿势不同地装睡的校长纷纷睁开了眼。
“阿不思,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红鼻子的巫师扭了扭略微肥胖的身躯,从他画框里的椅子上站起来。
“福德斯克,你的好消息想必就是你们看到了斯莱特林本人,那么坏消息呢?”
“不不,阿不思,你说的那个就是坏消息。”
“恩?”
“好消息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留给我们的日记里起码有两条已经被证实——那个日记里提到过的当年离奇出现又诡异消失的女孩并不是斯莱特林做黑魔法研究的牺牲品,而是蛇怪的类阿尼玛格斯状态……”
不要问校长画像是怎么知道的,斯内普扔魔咒的时候摧毁了地窖的大门,被一直守侯的某位校长从头偷窥到尾。
“萨拉查.斯莱特林是被气走的毫无疑问——”
“菲尼亚斯你少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垂着一头长长银发卷,穿着天蓝色魔法袍的老女巫在她的画框里不满的皱眉。
“那么被证实的另外一条呢?”
“呃,这同时也是我们的坏消息,我们认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猜测得很有道理,萨拉查.斯莱特林拥有两重性格……很不幸,最近出现在霍格沃兹大厅里的斯莱特林公爵,绝对是处在情绪混乱喜怒不定的那个性格里,格兰芬多阁下在日记里提到过,斯莱特林公爵在杀死七个巫师贵族与诸多麻瓜的时候,全处于那种心态难以揣测的时期,而他为学生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状态。阿不思,我不得不说,这很危险。海格里斯已经被吓得失常了而大厅里那些画像还什么都不知道。”
“福德斯克谢谢你的提醒,只是我依旧认为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三位一千年前犯的错误,我们不能再犯一次。”
邓不利多站起来轻轻念了一句咒语,架子上搁着的分院帽扭了一扭,它旁边的一格架子忽然打开,一叠古老发黄的羊皮纸安静的躺在暗格里。
分院帽又扭了一下,上面裂开一条缝隙,很形象的扯动了“嘴角”:
“阿不思,我敢说你是这么多年来最相信戈德里克胡思乱想的一位校长。”
“格兰芬多从不会否认自己的错误,就算他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么不可饶恕——”老人湛蓝的眼睛里全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流溢的哀伤:
——这样的错误他已经犯下过一次,足够他一生悔恨。
所以这种无法说出又不能表达的痛苦,就像诅咒一般铭刻在生命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选择了让后人知道,实在是了不起的勇气。
“他与伏地魔不一样。”
霍格沃兹的血契有四分之一来自斯莱特林,他不会做出任何破坏这座城堡的事情。
被拐骗的蛇怪
八月的天气非常热,但是密室里绝对没有这个烦恼,蛇怪拖着它巨大的身躯懒洋洋的从水池里爬上来,漆黑的鳞片上泛着一道道水光,它的出现惹得几只饿得发晕的山羊惨叫拼命想挪出更远。
没错,就是几只,它舒展了下身体,趴在池边继续装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又一只山羊被丢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这可怜家伙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立刻被那股致命的危险气息吓得拽了老命的挥舞着四个蹄子惨叫,而它四周的几只同伴木然的看着。蛇怪却依旧躺在那里,除了呼吸外连身上的鳞片都不动一下。
“吉吉不好,吉吉不对,吉吉不能让伊里斯小姐吃饭……”
一只穿着霍格沃兹枕巾的家养小精灵抱着一根蟒蛇柱子就撞。
傻精灵。
蛇怪很不贵族的从喉间喷出一口气。
恩?有巫师的味道,很淡,但是它绝对不会错,这种甜得发腻的味道,它见过,属于那个长着长长白胡子,魔力很高的巫师。
“嘶——”
蛇怪抬起头颅,准确无误的对着密室那一角。
“呵,好聪明的小姑娘。”
蛇怪忍不住一抖,怀疑人类才有的所谓鸡皮疙瘩这种东西不要钱似的从它鳞片缝隙里往外掉。
小,姑,娘……
它已经快一千岁了!!
就算它刚出生没多久就死皮赖脸爬上主人的床睡大觉的时候,主人也从来没这么叫过它——它家主人是多严肃的巫师啊,好吧,虽然有的时候性格扭曲了点。
完全不知道自己让蛇怪风中凌乱了的邓不利多撤了幻身咒与掩盖气息的强力无声无息咒,笑吟吟的望着这条巫师看了都应该尖叫一声逃跑的蛇怪:
“我听家养小精灵说了,绝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谁绝食了?它只是懒得动。
“小姑娘,不要害羞,你听得英语对吧。”
“砰。”
蛇怪竖起的小半身直接砸到了地上,嘴里传来可疑的咯哒声——不用怀疑,绝对是咬牙切齿!害羞?那是什么东西啊啊啊,蛇怪愤怒了,猛然绷紧了身躯,只要绞杀一发动,周围十米之内的一切生物都会被绞得骨骼粉碎慢慢窒息而死。
谁都能看出这条庞然大物被激怒了摆出攻击姿态,邓不利多却还是笑呵呵的站在那里,连魔杖都不在手中。
蛇怪绷紧的身躯缓慢的放松下来,躺回地上重新装死。
——它闻到了血契的味道,这个年老的巫师是霍格沃兹的校长。
就算他满口胡说八道,就算这个家伙养的宠物啄瞎了它的眼睛——哼,别以为它不知道,它在他身上闻到了凤凰的气息——无可奈何它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啊。
不得伤害霍格沃兹的学生,不能伤害霍格沃兹的教授。
但是它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的。
蛇怪躺在地上磨牙。
邓不利多摸着白胡子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现在觉得这条蛇怪真的有趣可爱极了,难怪性格别扭的斯莱特林会养着它。
“好孩子,不能因为你家主人不理会你就赌气绝食,这对身体不好……”
见鬼,它没有赌气,它不是绝食,它只是要蜕皮了。
邓不利多完全不理会蛇怪威胁性(是恼羞成怒性的吧)嘶嘶声,继续絮絮叨叨:
“……老是待在这里也会闷坏的,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里逛逛?”
校长办公室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当年的地盘,那里没有密道它怎么能去得了?哼,滚蛋吧你这老头很罗嗦!
“而且那里有很好吃的菠萝派跟奶油蛋糕哦!”邓不利多微笑着眨眼。
蛋糕?
蛇怪巨大的身躯唰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喉咙间发出相当可疑的呼哧声,出卖它的是带着强烈毒液的涎水不要钱似的往地下流。
多好的魔药材料,西弗勒斯会心痛的。
邓不利多瞥了眼,维持着慈祥又笑眯眯的表情,一点也不为蛇怪的反应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来这一手一定能把蛇怪拐骗走。
——感谢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伟大创始人。告诉他们这些后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非常之详细:萨拉查.斯莱特林拥有一手别人都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相信的好手艺。
那么他家的宠物需要用什么拐还用问吗?
尤其在这条可怜的蛇怪被饿了上千年最近更是只吃过活山羊之后。
“那么好孩子走吧,只是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方便?”
蛇怪也许可以自由的穿梭在这座城堡中较大的管子里,但是除了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它熟门熟路,大约别的地方就算有密道凭它那瞎了的眼睛只怕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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