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简而行
这样的回答换来的是向野更加粗重的手活儿和激烈的舔吻,向野粗粝的手掌心磨着简行龟头的嫩肉,在手中来回搓捻。
“你就会唬我。”
向野知道简行在搪塞自己,但是他偏偏很会哄,专挑自己爱听的说。
向野舔了会儿简行的乳头,把两枚粉嫩的乳头舔得充血肿胀,红艳艳颤巍巍地立在简行的胸膛上,这才满意了,拧了一把简行的胸肌,又俯身给快到临界值的简行的性器做了几次深喉。
简行故意在向野吐他阴茎的时候射,把向野射了满脸,被向野瞪了一眼之后乐不可支地在床上打滚着笑起来。
向野拿他没办法,拄着身下粗大的一根起身在床头柜拿纸巾,想了想,还是用遥控器把两面的窗帘拉起来了。
就在向野跪直上身去扔垃圾的时候,简行却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开始舔。
向野登时头皮发麻,回过身抬起简行的脸,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我也要舔一舔。”
向野不松手,“你别做这种事,你不用做。”
“哪种事?我就想做让哥哥舒服的事。”简行故意拿那种天真的语气讲这样的话,向野只觉得胯下又硬了几分。
“不行,”向野还是不妥协,“脏,小行不要做。”
“哥哥还不是给我做了,”而且几乎是每一次,“哥哥也会嫌我脏吗?”
“我当然不会嫌你脏——”
“那你为什么说我嫌你脏,”简行控诉他,“你这是污蔑。”
向野头疼,口交的快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可是他怎么都不想让简行做这种事情,因为觉得玷污。
简行握着向野阴茎的手撸动着,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哥哥——我、要、吃、你、的、大、j……”
“别说了,”向野赶紧打住,生怕他把刚刚酒馆里学来的那词说出来,只好松了手,“舔就可以了,不要吞,不然你会不舒服的,知道吗?”
简行一下子笑了,埋头亲在向野的大腿内侧,紧接着开始亲吻向野的龟头、茎身,还有阴囊,每一个地方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
向野跪坐在床上,简行紧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他胯间,只留下一枚小小的发旋,从向野这个视角,可以看见简行凝白的背脊、臀肉和双腿,他腰肢下陷,屁股微微翘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中悠闲地晃动,仿佛真舔得很满足似的。
简行的口活儿不算很好,当真只会和舔棒棒糖一般地吃他的阴茎,把流出来的粘液吃进嘴里,然而只要一试图往下吞就会不适应地吐出来,这个认知让向野稍微开心了些。
没口多久,简行的腮帮子就累了,他最多只能吞下向野的一半性器,还被那硕大的龟头戳得喉咙痒,没坚持一会儿就不干了,径直躺下冲向野张开腿,要向野直接干他。
向野戴好了安全套压在他身上,笑道:“不是想吃吗?”
简行摸索着去够向野的阴茎,装傻道:“我什么时候说想吃了?”
向野把润滑剂倒在手心捂了捂,才用两指蘸了些去开拓简行的后穴,剩下的均匀抹在套着阴茎的避孕套上。
他和简行都喜欢不戴套内射,尽管知道那样不好。但是在这里,他们没有多余的床被天天换,只好收敛一些。
向野用两指在那处紧致的甬道内碾压研磨,另一只手还沾着一点润滑,从简行的胸膛一路摸到腰腹,眼见着简行的腹肌越发明显,没忍住捏了一把,“你天天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锻炼?”
简行哎哟一声,手臂撑在身后半支起身体查看,故意紧了紧腰腹给向野看,显出更加硬朗的腹肌线条,说:“这样会更加性感啊,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简行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向野不喜欢的,只是他隐约有所担心:“不会练成我这样吧?”
简行瞅了瞅向野那身肌肉,撇了撇嘴,“我倒是想,但是太累了。”
“哥哥,你还进不进来了。”简行重新躺回床上,摇动了下屁股,把腿张得更开来迎接向野。
向野抽出两指,扶住自己硬的发烫的性器,用龟头在穴口处的褶皱摩擦,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然后再进去。期间向野一直紧盯着那处粉嫩可爱的后穴,看它被润滑剂涂得水光泽亮,戳进去的时候穴口深陷,拔出来的时候又迅速闭合。
简行察觉到向野一直在玩弄他,还一个劲儿地盯着那处看,捏了向野的腿肉一把,嗔骂:“你变态啊。”
向野低笑,好听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简行耳边响起,“你好可爱。”
向野吻着简行的脖颈,胯下动作起来,慢慢破开湿软的后穴,把龟头顶了进去。
简行不自觉地抬了抬屁股去迎合向野的插入,感受着那根肉筋盘虬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彻底占有自己。
“小行,你好紧。”向野难得说了句下流话,他为简行为他双眼迷离、面色潮红的模样感到深深的餍足和快意。
简行是他梦中肖想了十年,现实中却不敢亵渎的人,重遇以来,他一直等待着简行为他敞开心扉,原谅他,宽恕他,接纳他,然后再次爱上他,现在他终于彻底拥有了简行的身心,这让他害怕一切都是一场梦,可又觉得,就算是梦,他也甘愿一辈子为简行沉沦。
向野的阴茎已经完全顶开简行的后穴,将小穴撑到极致,却还在一点点朝更深处挺进着,简行被向野插得眼尾发红,生理性泪水自眼角向两边流,滚入鬓发之中。
向野吻去简行湿咸的眼泪,后腰狠狠运作起来,重重地往穴心一顶,整根没入,安全套包裹着的肉柱擦过简行的那一点,简行整个人被猛烈的摩擦刺激得双眼发昏,高声叫了起来。
“小行真敏感。”向野舔着简行的喉结,开始一深一浅地慢慢抽插,一只手拧了把简行的乳肉,继续下移,又捏住简行的阴茎一下下抚摸。
简行的东西长得不小,比之正常的成年男性还要稍大一些,但是颜色粉嫩,没有半点丑陋的模样,向野经常对它爱不释手。
简行被向野插得泪眼朦胧,整个人随着向野的动作一耸一耸的,高叫着摇摆腰肢迎合向野的抽插。
“啊——深一点、哥哥。”
这样无异于鼓励的话语让向野兴奋到极点,直起身来调整了下姿势,开始激烈地干简行的后穴,他看着简行淫乱地尖叫,突然想起了今天在酒馆前,简行说的那句脏话。
“现在是谁在干谁?”向野把自己狠狠顶入简行的穴心,捏着简行的下巴问道。
“哥哥干我,嗯……哥哥干我。”简行被向野顶得头怼在枕头里,神志都有些不清醒,只能跟着向野的发问本能地回答,他讨好地亲向野的手,含着向野的指尖吮吸,整个人堕入性爱的迷沼,散发着腐烂的花果一般黏腻的香气。
向野被这样的简行深深诱惑着,他心甘情愿落入那个名为简行的陷阱,重新吻上简行的嘴唇,身下疯狂而激烈地在简行的甬穴里抽插操干,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入。
简行被向野插得很快分泌出粘液来,猛烈的摩擦带起水声,不一会两人的下体就开始发出淫靡的响声。
向野高速地插了一会儿,在简行快要射的时候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简行的后穴,笑说:“小行流水了,好湿。”
简行整个人正在快要高潮的边缘,听了这话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兀自摇晃着屁股求向野动一动,“啊、哥哥,动一动……”
向野把简行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抱着简行重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他粗硬的耻毛贴着简行光洁嫩滑的皮肤,把那里磨得又红又痒,剧烈的快感自尾椎升起,直冲天灵盖而去,简行伏在向野肩头咬着他的皮肉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简行脑内一片空白,他被向野吸着嘴巴安抚着,向野的手托着简行软嫩的臀肉,腰肢一耸一耸地狂插不止,粗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向野将简行往他的性器上重重一按,低吼着射精,阴茎被安全套包裹着在简行体内抖动着射,射的简行睫毛乱颤,手指发麻,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