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全靠对家续命
@烛茗V:蒋柏导演,我是你脑残粉!!!下部作品考虑考虑我!
评论区:?????????
你对家真就是你对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21 23:51:16~2020-04-22 23:57: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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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蔺遥刷到烛茗这条对蒋导的隔空表白时,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发出了一声冷笑。
评论区都在疯狂艾特他。
他们都觉得烛茗爱在心底,口是心非。
可只有他清楚,烛茗对蒋导是多么狂热, 如果烛茗追星,恐怕没有哪个明星能招架得住。
蒋导三部曲的前两部, 烛茗几乎能倒背如流。
家里健身房的跑步机上, 蒋导电影的播放量一骑绝尘。随口提起一个片段,他都记的是多少分多少秒, 甚至能一人分饰多角, 优秀而惊艳地将整个片段还原出来。
《藏红》宣传期间, 一旦自己的话题盖过电影热度, 他都会在他面前念叨着:希望蒋导别生气别怪我。
听得蔺遥耳朵都起茧。
《藏红》上映的十天包场, 联系他的工作室都可以去指定影院免费观看。
而他自己演唱会之余的时间,也都献给了电影院。
观后感小作文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天。蔺遥每次点开未读消息, 就能看到他发来的长长一串文字。
点评故事和导演的内容占百分之八十, 评价演技和后期的只有百分之二十。
唯一几句夸他的,听上去都特别敷衍。
作为十年对家, 他十分理解烛茗的心情。
自己没有机会和极其喜爱导演合作, 口碑和水准最高的系列电影还被对家捷足先登。换位思考,如果他在烛茗的位置, 未必不会有同样的心情。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遗余力地免费电影宣传,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
他看着那些笑说烛茗爱屋及乌的评论, 无可奈何地摇头。
艺术和音乐之于烛茗,远胜过所谓爱情。
即便没有他,烛茗也能在精神世界找到自我圆满,他爱自己,和他与自己竞争,甚至和他的艺术追求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不懂他。
*
“明年我还有档期吗?”
烛茗靠在车窗上,手下翻着书,突然抬起头问蒋星盼。
蒋星盼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他:“坐车上就别看书了。档期应该是有的,改天把明年安排发你,怎么了?”
“有点……想拍戏。”
蒋星盼转了转眼珠:“状态回来了,还是心痒了?”
其实去年一整年,烛茗都不是很在状态。
严零毫无征兆的去世给他打击太大,写了大半年的歌,也就《劣刀》让他最为满意,剩下的作品都被压在了箱底。
去年唯一拍的电影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迟迟没有拿到龙标,如今上映已经是有生之年系列。
这一切,包括受伤,都促使他暂时将影视放在一边,在参加星降之战推NL出道之余,潜心准备十周年新专辑《琴箫》和巡演。
如今新专销量以突破预期的方式增长,音乐综艺更是让他和NL攀上了新的高度,巡演有条不紊地进行……他那颗不安分的心是又跑去演戏上面了吗?
蒋星盼心里默默想。
“确实有点心痒,可能是因为这些天看了太多遍《藏红》吧。”
烛茗合上手里的精装书册,侧过脸靠在车窗上,目光投向窗外路旁的林荫道。
夏日微风里,落日余晖透过叶间缝隙洒下,斑驳照在他的侧脸上。
烛茗一时竟有些失神。
《藏红》的片尾就是这样的场景。
蔺遥靠在驾驶座上,单手扶着方向盘,以手支颐望向车外。阳光在他周身薄薄笼了一层,仿佛那张在冒险中满是尘垢和伤口的脸庞都显得没那么灰蒙狼狈。
女主从远处背着包跑来,气喘吁吁停在他车前。
眼里含着羞涩和热切:“这么快就要走吗?不多留一会儿了?”
他碰上那对灼热的眼眸,收回视线,却从倒车镜里悄悄打量车外的人,意有所指道:“留久了,会出事的。”
“那我能和你一起走吗?你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
电影结束在仪表盘上从0飞快往高转的指针,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直接切入片尾曲。
没有交代他有没有带上那个在近三小时的电影中和他绝地冒险,生死共渡的女人,但所有人都认为女主就坐在他身边。
烛茗看了九遍,每一遍都盯着片尾的蔺遥,移不开眼。
他的蔺老师戏里戏外都这样。
静静坐着,哪怕不声不响,都让人心甘情愿追随他,无论去到哪里。
尽管烛茗没有在公开场合夸奖过蔺遥在《藏红》中的精彩表现,但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蔺老师是真的好。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容貌,为大荧幕而生的骨相,还有每一个细微眼神中蕴藏极深的戏,都不得不让他为之赞叹。
毋庸置疑,这部戏能继续为他桂冠加冕。
倘若不是偶像出身,他本可以进入科班院校,以一介演员的身份直接出道。以更年轻的年龄拿奖拿到手软。
但这不重要。
毕竟他好就好在,做什么都能用心做到极致,出色,而臻于完美。
烛茗内心复杂。
比起以往只有对家的竞争心,现在的他在胜负欲之外还多了几分骄傲和自豪:不愧是他的蔺遥。
可越自豪,那些来自同台竞技的渴望无形中冲他招手——
我能和他一样吗?
或许我能比他做得更好吗?
蒋星盼听后,满脸的肥肉都抽动了一下。
他担忧地说:“虽然不是很懂你们对家之间的心情,但我由衷希望你俩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突然这么说是要闹哪样?”
“就你俩这别扭的心态,万一哪天闹崩了,那绝对是圈内的一场灾难。”
“……”
烛茗:“你有操心这些事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超了前面那辆奔驰好吗?蔺遥还等着我呢。”
“你就秀吧,左右你俩也腻不了多久了。”
蒋星盼咬着后牙,行云流水地转动方向盘,提速往前开去。
蒋星盼说得没错,两人能呆在一起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今天一晚上。
《藏红》上映的第12天,蔺遥就要进组了。
刚结束一场其他省市的巡演,烛茗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一进屋,他就看见蔺遥端着喷香的餐碟从厨房里出来:“还挺及时。”
烛茗解下背上背的吉他,靠在墙边,边走边说:“多亏盼盼车技过人,在交通法的约束内灵活自如,换个人估计就得吃罚单。”
走到蔺遥面前,他张开嘴:“啊——”
蔺遥垂眸:“干什么,有蛀牙?”
“喂我一口尝尝,饿了。”烛茗眨眨眼,难得撒娇。
蔺遥:“东西放下,洗了手自己吃。”怎么感觉像又喝多了?
烛茗愣了一下。
“……蔺老师,你是不是外面真有小野猫了?”
再次受到质疑的蔺遥表示完全不能忍,欺身上前,准准落了下去。
强势,富有攻击性。
攻城略地的同时,惩罚般狠狠撕咬。
什么小野猫,就你一个还不够野的吗?
烛茗很久没见蔺遥这么不温柔的样子了。
有一抹压抑已久的戾气混着痴缠悄然弥漫,他不自觉地支起脖子承受着微痛,在短暂的换气中贴上他跳动剧烈的胸膛。
手上一松。
“咚——”
一声巨响,厚重的精装版书籍应声坠地。
可没有人停下。
这声响反而让同时震颤的两人拥得更紧,恨不得把彼此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