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
看他这样,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他,刻意放慢手下的动作,不时用指尖搔刮他收缩的铃口。
没一会儿,他就舒爽的受不了,嘴里的喘息声又甜腻又绵长。腰胯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在我的手掌当中重重的摩擦着。我知道他想要我给他个痛快,可我偏偏来了坏心眼,停下不动了。
他央求似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覆住了我的手背,喘息着向我讨饶,“沈棠,快点,别停下来。”
天知道我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有多爽快,这可是我平时求他的话,可算从他嘴里听到了。
我拍了拍他柔韧又结实的臀肉,说,“想射?说两句好听的。”
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局促的表情,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原来是因为情动,现在是因为羞窘。他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上投下了扇形的影。睫毛根部湿漉漉的,像是涌动着清甜的泉水。
我忍不住凑过去舔,舌尖甫一碰到他薄薄的眼皮,手中的性/器就激动地抖了起来。
我舌尖的动作轻柔,手却跟断了似的懒得动。
他又忍不住要求,“动一动,宝宝,求你。”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这一点上他做的向来不错。可我的要求却不肯放松,“说两句好听的。”
他性/器已经全勃,是快要射/精的状态,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时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果然,他很快就张开了他那两瓣性/感的唇瓣,“啊哈,宝宝摸得我好爽,好舒服,要射了……”
我/操!我以前就说他是个小妖精,这么一看叫他妖精还屈才了。
这明明是个小骚/货。
我一直觉得他清冷得如同山巅的白雪,可我却忘了,越是冰冷的东西触手就越是火热。
现在我只想让这摊白雪融化在我怀里。
我牢牢地抱住他,快速撸动他的柱体。
“还有呢!别停。”我命令他接着说下去。
我被他勾得周身血液都直冲脑顶,我声音亢奋,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也被我的情绪感染,高声呻吟着,“好舒服,还想要,想要更多。宝宝快一点,求你了!”
高/潮的时候,他射得格外多。我的手心几乎兜不住他滚烫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喷溅起来,星星点点地射在他的肚皮上,我的裤子上也沾了不少。恍惚之间我竟有和他一起高/潮的错觉。
我软塌塌地倒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带着我一起一落,像是经历了一场温柔的潮汐。
我在他身上腻了一会儿,顿时想到他还是个伤员。赶紧爬起来查看他的左手有没有问题。
我正垂眸仔细检查,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沈棠。”
“怎么了?”我随口答他,一颗心都还挂在他的伤处。
他似乎不介意我的分神,自顾自地说,“你刚才让我好舒服。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舒服。”
我刚想自夸两句: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他却很快接着说道,“要是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敢许诺任何人永远。
还好,他却好似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他抓住我的右手,那上面还沾染着属于他的体液,或许还有一些我的汗水。
他把我的手置于嘴唇前,在我湿漉漉的手心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时至傍晚,窗外是成片的晚霞。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淡粉的暮色里,美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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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们两个身体交叠地躺了一会儿,我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够了床头的面巾纸帮他擦掉阴/茎和肚皮上的精/液,又很体贴地帮他把褪到大腿根上的家居裤提了上去。做这些的时候,他害羞得像一株含羞草,把整个脸都埋在枕面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我是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害羞,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行了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就毫不留恋地去厨房做晚饭,用的食材是我下午从超市买来的。
他害羞了一阵,就从卧室跟了出来,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但我贴心地没有指出来。
他跟在我后面,掰着手指数菜单,说想吃西红柿炒蛋,糖醋排骨,火腿煨茄子,冬瓜丸子汤,我一一答应下来。
我心想,也就是我吧,堪称中外活菜谱,才能满足你这么多要求。
我做菜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我,我忍不住炫技,用胡萝卜雕了个小兔子出来,他很配合地“哇哦”了一声,连连胜称赞我好厉害。
看着他一脸新奇又期待的表情,我觉得他是我嗷嗷待哺的崽。
第二天我早早去了餐厅,借用餐厅的厨房为何云敛煲了一锅猪蹄枸杞汤。乳白色的汤头配上软糯的猪蹄,再用红梅一样的枸杞做点缀,让人食指大动。煲汤的时候,我们餐厅的大厨陈师傅无数次提出帮忙的要求,可都被我回绝了。
我想亲自煮东西给他吃,都说以形补形,我想这一定有用。
汤煲好以后,我拎着保温桶刚要出门,小圆就兴冲冲地迎了上来。她说陈师傅为了给店里的黑森林蛋糕做改良,所以特地从瑞士买了一批巧克力,超级好吃,让我尝一尝。
他们买了高价的进口巧克力,这么大的事儿,我这个当老板的怎么不知道?
看来我最近实在是太沉迷于美色了,才对餐厅疏于管理。
都说美色误国,这话果然没错。
我接过小圆递来的巧克力,剥开晶晶亮亮的玻璃糖纸。巧克力在小圆的手心里已经微融,流下了几滴褐色的眼泪,都被我“啊呜”一声吞掉。
小圆果然没有夸张,巧克力美味非常。甫一进入口腔,它就在我的舌尖上融化开来,带来一阵苦涩却悠长的甜蜜。
就和恋爱的味道一样。
我马上请小圆帮我装上一袋,说想要带回家吃。
小圆应了,一蹦一跳地去了厨房,我又忍不住跟上去。
“用我们餐厅最好看的包装袋装。”我说。
到了何云敛家以后,我迫不及待地把那袋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丢给何云敛。满以为他吃到巧克力以后,会像小姑娘似的兴高采烈。没想到,当他剥开糖纸的时候,尴尬的一幕却出现了。
大概是我车里的暖气开得太足,巧克力几乎都已经融化,黏糊糊地粘在糖纸上。一些巧克力浆顺着他的指尖流下来,把他葱管似的手指搞得一片脏污。
这画面着实有点倒胃口。他什么都没说,却从眼神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嫌弃。
哪怕他这点嫌弃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我很生气,吃到这么好吃的巧克力,我想的不是再吃一颗,而是赶紧带回家给他吃,一路上只想把车开得再快点,好早些看到他欣喜的表情。
回想我今天的表现,简直就像在路边捡到一颗狗尾巴草,就兴冲冲地跑到女神面前献宝的毛头小子。
可是女神呢,呵呵,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我顿时有种痴情错付的挫败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起那袋无人问津的巧克力就往餐厅走。
我坐在餐桌旁,把巧克力一颗一颗地剥开吃,丝毫不顾手指被粘稠的糖浆弄脏。
别说,它现在的卖相是有点恶心。
难怪何云敛瞧不上眼。
我吃到第四颗,就被甜得反胃,但还是赌气似的往嘴里塞。跟过来的何云敛坐在我旁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见我停下来,才凑过来舔了舔我沾了巧克力的唇角。趁着我愣神的功夫,他温柔地把舌尖探进我的口腔,像是小熊索取蜂蜜似的吸/吮我巧克力味道的津液,直把我吸得一滴都没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四瓣嘴唇“啵”地一声分开,从中间牵出一段银丝,被他用舌尖勾断。
他砸吧砸吧嘴唇,说,“好好吃。”
我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浑身酥软。但嘴还是硬的,“你不是嫌弃吗,还好吃个屁。”
“是呀。”我没想到他还敢承认,气得腮帮子都要鼓起来。
他笑了笑,又握着我的手心,把唇印在我挂了巧克力的手指上。
他舔了舔嘴唇,说,“但是你好好吃。”
他清丽的脸如同明月出岫,但我却奇异的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了一丝妖冶。我想如果把他放在古代,他肯定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人前就冷冰冰的一脸高不可攀,脱了衣服却恨不得吸干净男人的精血。而我就是那个被他迷得昏天黑地的昏君,只想日夜醉倒在温柔乡里。
就像现在,我干脆把他刚才的轻慢抛到脑后,任劳任怨地去给他倒猪蹄汤了。
第19章
吃了午饭后,我让何云敛到客厅看电视休息,我则去厨房洗碗。刚洗到一半,就听何云敛叫我,说我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把手上的泡沫擦掉,跑去接。
打来电话的人是许赟,直到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才惊觉我竟然好久没联系他了,久到我都想不起上次最后和他说的话是什么。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我难免心虚,说话的语气都柔软了许多,“怎么了?”我故作轻松的问他。
他这次倒是没有责怪我的失联,而是开门见山地约我出去见面。他每一次约我吃饭,我都能猜到是为什么,大抵是又有了新的恋人要介绍给我认识。以前我接到这种电话,都会像领到出征令的将士般地壮志勃发,可是现在我的心头却一片平静。
我发现我变了,我的“难言之隐”在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我问他,“那上次的那个贝贝呢?你们分手了?”
许赟笑了,“是啊,不合适就分了呗。”
我难得好声好气地劝他,“我说你也不小了,别总三心二意游戏人间了,等你老了难道还有那些人任你挑来挑去?不如找个好人过日子算了。”
我难得和他说两句正经话,却不知哪一句戳到了他的逆鳞。他许久都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冷意,我几乎听到了冰碴在半空中簌簌飘落的声音。他咬牙切齿地说,“沈棠,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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