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
卧槽,这两个人要亲了。
而且照这样子,是这部剧最激烈一个吻,大概是要缠缠绵绵很久了。
这就很尴尬了,他觉得带着艺术的角度去欣赏这个吻是应该的,但无奈他真的是个俗人,哪怕徐以青一再强调是借位,陶函好像都觉得自己不可以。
正纠结着,眼前一黑。
“?”
徐以青靠过来,用手挡着屏幕,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真的是借位。”
“知道了知道了,借位。”陶函嘴角扬着笑意,但还是不饶人道,“怎么,我不看剧情就不亲了是吗?”
“不是。”徐以青捂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他们亲他们的,我们亲我们的。”
在黑暗中竟然被捏着下巴转过了头,陶函还没反应过来,徐以青就吻了上来。
柔软又细腻。
原本耳边还有荧幕中的一些声音,但很快,他发现他再也听不见了。
横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徐以青的手,带着一点他身上香水的味道,但他微微侧头,亲吻也不似从前那么温柔,陶函能感觉到被蒙上眼后五官变得更加灵敏,连徐以青用自己的尖牙在磨他嘴唇的感觉他都能清清楚楚。
“哥哥……”陶函轻轻喊他。
“我在。”徐以青微微松开嘴,“我只和你接吻不会借位。”
第82章
这一吻,吻到了徐以青放开他,荧幕上的人也分开了。
陶函唇上有些湿,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在这种场合,他以为徐以青胆子不会这么大。
和上次林汶的演唱会一样,因为他出人意料的大胆,反而让陶函害羞起来。
徐以青特地选了这里,应该是先前做过功课。这个位置,又是谁也看不见的位置。
徐以青撒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每次这样吻过他,撤开手的时候指腹都会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一下。
这一次,因为寂静,触感被放大了十倍。
那种胸口震动,又带着痒意和酥麻渐渐让周身都麻麻的。
他还想再回味一会,荧幕中忽然一阵拍门声让他一心惊,掀起眼皮看过去。
同样被吓一跳的还有旁边不声不响很久的陈珏同学。他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仰倒,一巴掌拍到了扶手上。
“……”陶函转头看他。
“……没事没事。”陈珏拍着胸口道。
陶函忽然想到,这地方虽然别人看不见,但陈珏怕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你……”
“我什么都没看见!”陈珏低声又飞速道。
陶函吸了口气,想这不杀人灭口都难。回去怎么杀了陈珏呢,杀了之后清蒸还是红烧呢。
他的目光转向了大荧幕之上。
荧幕之上,被迫打断了亲吻的两人,一个一脸惊恐,一个一脸莫名地看着大门。
他们在的地是齐止的家里。那颇小的几平方米,衣服、裤子、内裤,至今,此刻处处充满着他们两人的痕迹。电影不直面表现情s,但细节之处又让人能感觉到之前他们在干什么。
而因为这砸门声,沉默得再无人说话。
“谁……啊。”齐止率先爬起来。
“齐止,开门,我是妈妈啊。”
齐止吓得从沙发上翻身下来,连滚带爬从地上拾起T恤,穿着内裤就往身上套,边套边比划着让王黎明捡起地上的那些凌乱的东西。
“齐止!”齐母又喊了一声,“快点啊,荷美也来了,我们都来了,你快开门啊。”
齐止慌乱穿裤子的动作顿了顿,他又看向了那扇门。
齐母尖锐的声音即出,比那拉得难听的小提琴还尖锐。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着,似乎都在思考齐止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弯着的腰慢慢直起来,转头看了一眼王黎明,忽然脸上褪去了慌张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冷意。
这神态,竟然和王黎明的一些时刻有些相似。
大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人。齐母和一个拎着大包的姑娘站着一起,荷美一见他还有些羞涩,踌躇了半天,才轻声喊了句:“大哥。”
“进来吧。”
齐止把门打开,侧身让他们两人进去。
“哎,齐止你怎么还有……朋友在啊。”齐母看见里面的景象,似乎也没有多想,荷美还有些羞涩,见到里面的陌生男人,终究不敢太迈出脚步。
“阿姨好。”王黎明看了一眼荷美,对她笑了笑。
“你好你好,你是齐止的同学吧,我带了点特产……”齐母刚要放下蛇皮袋拿东西的时候,齐止出声道。
“妈,他是我男朋友。”
……
陶函耳边只有盛夏时候的蝉鸣声,像被日晒后的刺目白光,只剩下聒噪。
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个夏天,徐以青拉着他,向着所有人说。
“妈,函函是我的男朋友。”
如今,一摸一样的声音,一摸一样的场景。电影画面之上,齐止此刻的脸,和当年的徐以青重叠起来,陶函居然有些分不清戏里戏外。
……
齐母在短暂的停顿之后,显然似乎已经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荷美还不太懂,站在门槛的边缘进退两难,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们。
王黎明似乎没想到齐止会忽然出柜,愣了一会之后,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抱着手臂观察着屋内的一切。在齐止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齐母在那一刻就爆发了。
捶打着王黎明哭了几下,把头调转去向了王黎明的方向,不停喊着:“你父母呢!我要找你父母!我儿子来市里读书!不是要和你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恶不恶心!!造不造孽!”
“你为什么要逼我呢?”齐止抓着他手臂,把他连人拖着,“你看见我现在住的地方了吧?你知道我的处境了吧!你会什么,你就会逼我!不停逼我!!现在怎么样?满意了吗?还想住吗?”
“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什么了啊!!”齐母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地,“我就是一农村人!我想你赶紧成家立业怎么了啊!我逼你什么了!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又说了什么!”
“……”荷美双目恐惧地看着齐止,齐止走过去,把她手中的包拿着,往屋子里一丢。
哭喊声又被吓止。
“你们想住就住吧,我走。”齐止说。
“你走去哪儿啊!!!”齐母转身还想拉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死 !!”
齐止早就甩开了她,头也不回向前走了。
齐止的旁白响起:
“我终于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很难过,但也轻松。”
“我知道荷美是无辜的,但是我就不无辜吗?”
……
剧情尚未急转直下,但显然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些温情。
从明朗的基调也逐渐变灰,饱和降低,一种淡淡的阴郁透露出来。
齐止找到了新的公司,他正式入职。因为离开王黎明的家遥远,又时常加班,他入职后多数住在员工宿舍,只有周末才会和王黎明短暂相聚一下。
公司不同于学校,齐止找的单位,刚入职不久就开始对他有些偏见。
新人、不是本地人、工作经验不足……多数干干打杂的活也不敢吱声,加班和累活美其名曰锻炼经验,到头来都丢给他一个人完成,在之后的日子几乎成了常态。
“又加班?”
“对不起啊亲爱的。”齐止边用卡刷着公交车,“我还有东西没有完成,这周我……”
“行。”王黎明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吐出一口,“你自己想想,这一个月里你回来过几次?”
“我太忙了。”齐止道歉道,“下周末,下周末行吗?我们去吃好吃的,看电影去?”
“挂了。”王黎明说。
挂了电话,王黎明拿起手机,满脸怒意往墙上丢去,手机弹到了床上,吓得王黎明的室友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怎么了?”室友笑道,“黎明哥哥,最近不对劲啊?”
“关你屁事啊!”王黎明吼道。
“好好好。”室友坐到他旁边,勾住他肩膀,“那么大火气干嘛呀!秋燥啊你!晚上必须去喝两杯降降火了。”
“喝你ma喝。”王黎明说。
“艹,你不是吧。”室友说,“今天大刘生日,你这面子也不给啊?不行不行,来好多漂亮妞啊。”
“说了,关我什么事儿。”
“你不给我面子,你也要给大刘面子啊。”室友说,“刘哥平时这么‘照顾’我们,你说是不是?”
王黎明沉默了一会,思考半晌,皱眉道:“算了,去去去……”
“这就对了嘛!”室友说,“咱们不醉不归哈。”
王黎明这一去,醒来都一天后了。他躺在一个一看就是酒店的房间里,目光所及之处都一片狼藉。
他不记得自己断片之后发生了什么,镜头给了他浮肿又干涩的脸上一个特写。
上身赤裸着,竟然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艹……什么东西。”王黎明慢慢掀开被子向下看了一眼。
他有些惊恐地坐起来,神色颇为痛苦,拽着被子乱看一气,摸到了自己手机,看见上面全是未接来电,他拨通一个,劈头盖脸就问:“艹你大爷,我怎么了?”
“啊黎明啊,你醒了?我天,你再不醒我要报警了。”室友在电话那头喊,“那天不知道你怎么了,一直不停喝,拦都拦不住。后来大刘说给你找俩女的,你又哭又喊又叫地赶人,就抱着大刘带来的一个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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