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从哪儿找的+番外
“什么?”
“关于你的过去,想起来多少?”
苏慎忍不住皱了眉,挪开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迹殊同撤开手,“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苏慎感到脑子又在一阵阵的炸裂声中难以忍受的变着花样搅着疼,他扶着头,冷汗霎时覆满额头。
下一刻,迹殊同探手捧住了他的头。
眼前的东西变得很模糊,迹殊同带着怜悯的目光瞧着他的痛苦,仿佛在看一件失败的作品。
苏慎努力想要摆脱他,恐惧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仿佛一块巨大的蛛网包裹住他。
他极力抬起手来,也只不过是挂在迹殊同的胳膊上,声音低弱的说着:“……放开。”
迹殊同靠到他的耳边,声音压制的有些扭曲,带着满满恶劣的意味,“可是我不放开,你又能怎么样。”
“你看看,你总是喜欢自讨苦吃,我早就说过,逸修涵不适合你,你以为他可以拯救你,事实上不过是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的价值。”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的价值就是成为一件完美的代替品。”
苏慎像是做了个噩梦,在迹殊同的话语刺激下惊醒过来,他愕然看过去,唇色显得有些苍白的开口反驳:“我不是替代品……”
“我收养一个人十年,教会他我爱的人的一切,他们有相同的血型,相似的容貌,日久天长的,他开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迹殊同冷笑看着他,“第八年的时候他疯了,患上解离症,以为自己就是苏慎。”
“你当然希望自己是苏慎,因为你一直都是他的替身,你当然希望自己有一个存在的理由。”
“可你不是,你不是苏慎,甚至不是容怀,你不过是容怀幻想出来的一个人格。”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苏慎浑身冷的颤抖,他想要辩驳,可是心口剧烈的抽痛起来。
他真实存在,那些回忆他还可以清楚的感知当时的触觉和气息,他可以很清楚的说出时间地点。
他怎么会是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
苏慎疯狂的挣动起来,呼叫着救命。
迹殊同狠狠压制住他的双臂,把他按死在床上,声音如同幽灵一般缥缈的传进耳中:“很绝望对不对,你真悲哀。可是谁能来救你,你只能继续这么悲哀下去。”
他没办法阻止一阵强过一阵的头痛,脱力的跌在床上。
迹殊同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唇齿相贴时,苏慎的唇瓣在哆嗦,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他无神的睁着眼睛,陷入迷惘中。
迹殊同加深这个吻,逼迫他回应,可苏慎像块木头,不管他怎么逼迫,他既不抗拒也不躲。
他再次充满恶意的开口:“你在蒋遇身边待了那么久,他没有告诉你苏慎是怎么接吻的吗?”
迹殊同单手探上他的脖颈,那个地方仿佛脆弱的一捏就会碎,他能感到手掌之下的瑟缩和恐惧,不过他很满意这个人的绝望。
他要的,就是他的绝望。
他贴在苏慎的耳边喃喃着:“他碰过你没有?”
苏慎蓦的把他推开,带着无尽慌乱的神色想跑。
他拽住苏慎的胳膊把他丢回床上,轻蔑的笑了声:“你能跑到哪儿去?除了我谁会要你。”
苏慎抓住身边能抓住的所有东西朝迹殊同砸过去,迹殊同逐一躲开。
他再次被抵在床上,这次迹殊同准备做些一直以来没有对这人做过,此刻却最想做的事情。
他很轻易就制住了体力不支的苏慎,苏慎的手即使不用碰通过相贴的身体也知道他害怕的颤抖,他撕扯开这人的衣领,衣扣飞蹦,弹在地面上,发出脆脆的响。
苏慎终于不再是一块木头,一个死人,他尽最大的气力去挣扎踢动。
迹殊同感到心口猛烈的跳动着,他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喝醉酒的夜晚,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压着苏慎,只是当时他并没有继续下去。
苏慎在殊死抵抗以后,像条脱水的鱼,眼泪迅速的划过眼角,在枕头上晕出浅浅的痕迹。
迹殊同看着他的眼睛,单手抚上他的脸。
他最满意的作品,在这一刻像极了一直在他心底那个人。
苏慎绝望的哽咽着,在迹殊同放开他的时候,他难过的缩起身子蜷成了一个团。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那么久吗?”迹殊同拍了拍他的脸,“你装纯的时候最像他。”
苏慎紧紧闭着眼,呼吸间心口紧的发疼。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苏慎许久,抬手想安抚他一下,却在碰到他肩膀的一刻收回了回去。
“真扫兴。”
他离开前如是说。
&……&……
是哪一年呢。
酒店的冷气开的很足,迹殊同走在他前面。
那年思尔酒店的大堂经理是位样貌脱俗的年轻女子,迹殊同让她查看一下酒店顶层近半年的住宿情况。
其实本来也没有必要,因为那一层并不对外营业,另有其他的用途。
于是大堂经理露出为难的神色,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身影从电梯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人穿着浅色衬衣,个子高挑,说话声带着淡淡疏离之感,和大堂经理交谈几句后,把目光放到他和迹殊同这边。
他皱了下眉,好像他们出现在这里于他而言是个意外。
他并没有过来和迹殊同交涉,主动把顶楼的使用权让了出去。
在他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朝这人伸出手,“你好,我是容怀。”
迹殊同状似不经意的把他的手抽了回去,淡淡开口:“苏慎,你上次带的那个人呢,出来开房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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