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郁声也着实被惯成了小少爷,睡前还躲在被子里换了丝绸的睡裙。
“我的乖乖,不冷啊?”穆老四连忙跟着躺过去,“这可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暖炉给你烤着。”
郁声紧紧地贴在穆四哥的怀里,把冰冷的手贴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一样的。”
他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四哥,你不要乱动,会漏风的。”
穆老四叹了口气,在郁声不满的哼唧声里翻了个身,硬是将他拢在了怀里:“这样更舒服。”
被阿尔法结结实实地搂着的确更舒服,郁声蹙起的眉一下子松了,但很快,他就舒服不起来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半晌,颤声道:“四哥,你……你顶到我了。”
穆老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保证:“没事儿,不弄你。”
“可我……可我湿了啊。”郁声却红了眼眶,气闷地嘀咕,“水……流出来了。”
穆老四:“……”
穆老四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他的腿掰开。
“汛期才过,闹什么?”
郁声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就算是汛期,也至多在炕上闹三天,再久就不行了。且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穆老四动,郁声哭唧唧地承受罢了。
再说,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穆老四就算憋死,也不能在这时把郁声的汛期操出来。
于是,郁声扭了半天,换来的只是穆四哥生着茧子的手。
他熟悉的手指在流水的穴口边来回磨蹭,哄人似的插了几下,然后就算完事儿了。
“四哥?”郁声把爽出来的泪蹭在穆闻天的肩头,“弄……弄弄吧。”
他说话间,穆老四粗长的肉刃顶起裤子,随着火车的摇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
“弄什么弄?”穆老四只觉得嘴角的燎泡更痛了,没好气地捏住被角,“再闹,就不陪你睡了。”
郁声哪里是好威胁的?
他安稳了没几分钟,突发奇想:“四哥,你……你用嘴帮帮我吧。”
郁声边说边起了身,撩起裙摆,羞怯地向穆闻天靠过去:“就像前几天洞房时……那……那样舔我。”
第58章
雪白的裙摆搭在欧米伽微微泛着粉的腿根上,再往下一点,是已经被扒下来的内裤。
穆老四的目光落在那片粉白的皮肤上,看到了几滴晶莹的水珠。
“舔什么……”穆闻天嘴上嘀咕个不休,脑袋却凑了过去,顺便拉起被子,罩住了自个儿的脑袋。
郁声望着被穆四哥顶起的被子,羞涩地咬住了下唇。
他说想要穆闻天舔的时候,实在是太馋了,如今才想起来害羞,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
郁声害羞了,穆老四则不然——穆闻天的脑袋已经埋在了郁声的双腿之间,鼻翼间满是甜腻的桂花香。
湿热的气息在棉被下盘桓。
穆老四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榻变小了,完全容不下他与郁声二人,只能让他们越靠越近,越贴越紧,连他的鼻尖都碰到了精致的性器。
这不是穆闻天第一次用嘴替郁声纾解欲望。
前几日他们洞房的时候,就这么闹过了。当时穆闻天纯粹是来了兴致,刹不住车,张嘴就含住了欧米伽粉粉嫩嫩的家伙,舔出精水都没觉得脏。
郁声也的确不脏。他生得秀气,腿间的二两肉也跟着一块儿秀气。穆老四边舔边想,这么秀气的家伙就该被好好含着吮着,用手碰着了,怕是都会被茧子磨疼的。
穆老四念及此,心疼起来:“以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被穆闻天吮得浑身无力的郁声哪里听得清这个问题?
就算听清了,他也没力气回答。
郁声的眼角滚落下一滴泪,颤抖地捏住被角,在心里祈求四哥不要再说话了——阿尔法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全喷在了他敏感的腿根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可……可四哥才舔了一下呀。
郁声虽然是个欧米伽,心里多少还是会计较男性的尊严问题。
他不肯立刻射,紧绷着小脸,拼命忍耐,硬是忍到双腿发颤,嘴角不受控制地漏出呻吟,才哭唧唧地瘫软下来,痉挛着射在了穆四哥的嘴里。
“不多。”穆闻天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微微泛红的脸。
郁声泪眼婆娑地“哼”了一声,伸手揩去四哥额角的汗珠,嘟囔了句:“当然不多,前几天才……才给你舔过。四哥,我也帮你吧。”
“可别。”穆老四闻言,惊吓大于欣喜,“你那小舌头,得舔到什么时候?”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愈发受打击,失落地蜷缩成了一团。
穆老四靠在他身边躺下,琢磨了片刻,失笑出声:“不是很快。”
郁声扭动了一下,团得更郁闷了。
“真的。”穆老四把他搂在怀里,“我稀罕着呢。”
“我也……我也稀罕四哥。”他勉强重拾自信,抬起胳膊勾住穆闻天的脖子,“四哥……”
郁声情意绵绵地唤着穆闻天,用湿软的唇含住了四哥的耳垂。
穆老四嘴角的笑意立时僵住,精壮的腰紧跟着绷紧,情动不能自已:“哎哟喂,故意的?”
穆老四边说,边把大手探进睡裙,攥住他湿软的臀肉,大力地搓揉:“想看我也射?”
郁声的小心思被点明,羞涩难耐,一个劲儿地笑。
“不成啊。”穆老四哪里不想射?可是阿尔法想爽,必得一整夜才行,而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此刻是万万不能纵情的。
“四哥……”郁声被拒绝,气鼓鼓地将手探进被褥,“四哥,我帮你揉。”
穆老四见他不能用嘴也要用手摸一摸,头疼得愈发厉害。
若是在平时,穆老四巴不得郁声主动,但今儿个情况特殊,他憋得心头火起,将人压在身下,乱摸一气,直把郁声折腾得疲累不堪,昏昏沉沉睡去,才翻身下床,灌了一大杯凉水。
寒冷的冬夜里,穆老四打着赤膊靠在车厢门边,呼出的热气里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气恼。
在另一节车厢里打盹的双喜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他先是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便抱着胳膊想要再睡过去,不过他闭眼前,看了眼车厢外——
“哎哟我去。”双喜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厥过去。
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居然多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四……四爷?”受惊的双喜颤颤巍巍地推开车厢门,扯着嗓子喊,“您干吗呢?”
穆老四循声瞪了他一眼:“小点声,声在里头睡着呢。”
“您……不睡啊?”
“睡不着!”
“您……您哎哎哎,您流鼻血了啊!”
“……妈了个……操!”
***
后半夜,火车停在了江边。
穆闻天把睡迷糊了的郁声用棉被裹了抱在怀里,潇潇洒洒地跳下车。
穆老七吸着鼻涕跟上来,揣着手打喷嚏。
跟上来的双喜赶忙替穆七少爷披上大氅,又急吼吼地拿了个手炉递到穆闻天面前:“四爷,给小少爷的。”
“不用。”穆闻天风风火火地往前走,冷笑着将一行人撇在身后,“声有我呢,要什么手炉?”
穆闻天想得实在,若是郁声真的冷了,就把手往他的肚子上放呗,能冷到哪儿去?
可惜穆老四没等到郁声把手放到自己肚皮上的时候。
郁声睡得熟,被抱上船没醒,被抱上前往申城的火车也没醒,直到被穆老四扒了外衣,换上睡裙的时候,才迟钝地睁开眼睛:“四哥?”
“歇着吧,没到呢。”穆老四忙前忙后地整理着床铺,再一回头,就见郁声歪在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去见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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