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总想给我治病+番外(上)
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这脑残竟然还没get到重点,简直是太蠢了。
国家花这么多钱就养了些废物点心?
对于这种傻逼,周寻觉得自己不怼他几句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你这种智商还能活着简直是奇迹,我很好奇,你出去没人打你吗?”周寻真情实感的发问。
从进门起,贺初就被周寻问候好几次了。
从耳朵到智商,每一言每一语里都夹枪带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嘲讽,似乎贺初不是个人,只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贺初自认为自己脾气很好,但是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
他不善于打嘴仗,习惯于用更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小孩儿,出来吧,咱俩打一架。”贺初发出友好的邀请后开始慢条斯理的挽袖子。
打一架?
听到这句话,周寻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隔壁这二傻子凭什么要跟自己打一架?
又凭什么以为他会跟他打一架?
他周寻是傻子吗?
明显不是。
就他这被风一吹就倒的破身子,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死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怎么死的很重要。
被人打死很丢人。
虽然他周寻一副病骨差强人意,但是对这张脸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这张脸他宝贝似的供着,丢不起。
墙那边传来一声极尽嘲讽的冷笑,“呵,幼稚。”
挽袖子的贺初动作一顿:“……”
“小寻,我给你放了热水,进来洗澡吧。”那边传来老人的声音,“你跟谁说话呢?”
“没谁,看到一只耗子,顺便聊几句。”周寻懒洋洋站起来,“这破地方耗子真多,明天就买耗子药毒死他。”
“有耗子吗?”陈伯有些紧张,“这平房确实耗子多,你自己要小心,见着耗子躲着点,别吓着了,明天我买点儿耗子药放在那。”
周寻:?????
贺初:“……”
贺初默默将袖子撸了下来,他跟一连耗子都怕的小孩儿计较什么呢。
这一晚,单方面将人骂了一顿出过气后的周寻睡得尤为香甜。
梦里他浑身充满力气,打篮球踢足球,开飞机玩坦克,就差九天揽月五洋捉鳖了。
*
“他大舅他二舅”响起来时,贺初一如既往的翻身继续睡。
几分钟后贺初突然坐了起来,手机停顿了一会儿开始第二遍响铃。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初始的迷蒙过去后,贺初大脑开始慢慢运转,后之后居地看向屋内的墙。
紧接着“砰”的一声,有东西砸到墙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贺初突然醍醐灌顶一般了悟了,好像此舅非彼舅。
当初天水巷规划盖四合院时,为了美观好看,两户之间用的是一道墙,虽然墙壁相较于普通墙面要厚实许多,但是因为隔壁一直没怎么有人睡,而且贺初算是起床困难户,所以铃声总是调到最大,在寂静的早上,这声音能传到隔壁去也不奇怪。
这次贺初彻底明白那小孩儿是什么意思了,合着是自己的闹铃吵到他了,难怪生那么大气。
贺初起身关了闹铃。
下了一夜的雨,好不容易停了雨,陈伯将床换了个方向,给他换上新的床褥,周寻睡了没多久便被闹铃吵起来,熟练地扔了个杯子过去。
响铃响了两遍后,周寻躺在床上闭着眼等着第三遍完事儿后他补觉。
等了老半天也没等来第三遍,周寻睁着眼睛,觉得抓心挠肺的。
艹,他大舅和他二舅呢?
周寻找杯子,但是刚才那杯子已经被他摔了,而剩下的杯子陈伯还没补齐,于是周寻弯腰抄起床边的小凳子扔了过去。
贺初正在刷牙,又听到砰的一声,不知道隔壁那小孩儿又摔了什么。
贺初眯了眯眼,脾气真大。
他这都已经将铃声关了,还这么暴躁。
贺初推着车出门时,看到隔壁老人正出门,贺初主动打了个招呼:“爷爷早。”
“早啊。”陈伯对贺初笑了笑。
贺初往他身后的院子里瞅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人,但依旧闻到了浓郁的中药味道。
“上学去啊?”陈伯跟他聊天。
“嗯。”贺初点点头。
“你是在三中上学吗?”陈伯又问。
贺初又点头。
陈伯想说什么最后摇摇头,笑了笑:“快去吧,别迟到了。”
贺初看出他有话想说,但最后没说,他也就没问,骑车走了。
中午放学回来,贺初随便对付了点午饭,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想了想,从院里找了几个喝完的饮料瓶还有纸箱出来拎着去了隔壁。
以前他都是直接放在门口,但这次他直接拎着进了小院。
小院里地面干净,杂物整齐的堆在一角,煤球炉上放着一个小锅,锅内不知煮了什么,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细细闻起来,食物的香味中还夹杂着残留的中药味道。
枣树下的躺椅上躺着一个少年,少年闭着眼睛,清秀的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在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想要见到一个好看的人太容易了,明星网红,只要打开手机就能看到。
在这样的审美冲击中,这个少年能用非常好看来形容。
虽瘦弱病态,但五官精致,鼻梁很挺,唇很薄,头发有点儿长盖住了额头,加上过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有点儿乖巧,很难与昨天晚上隔墙挑衅的小孩儿联系起来。
他还以为是个读初中的小孩儿呢,原来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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