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前夫哥
我从小就对刺激性气味敏感,吸了两口他吐出来的二手烟,就猛咳个不停。
见我不舒服,他立马就掐灭了烟,赶紧把我扶到空气畅通的地方。
等我喘过气,他才悠悠地开口:“我本来以为你只会有我一个朋友。”
我不明白他乱搞男女关系和他是不是我唯一的朋友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只是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得人仰马翻,躺在地上笑个不停。
我承认那一脚我是故意的,连着一个月的气全都加在了那一脚上。
他让我吸了二手烟,我踹了他一脚,我们就算扯平了。
和好后,我继续不打招呼地去他家串门,不过他再也没让我留宿他家,但值得庆贺的是再没听说他在外乱搞男女关系。
我想他大概还是觉得应该对得起他所喜欢的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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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读到这里了,觉得观感如何啊?
第12章
和张开霁同吃同住的两个月, 我算是彻底折服在这个男人该死的魅力下了。
起初对他的印象,不过是成绩好,长得也不错,拽什么拽。后来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总是被他的笑容给吸引住视线,再加上他说话温言细语,没有说教的味道,让人总是沉浸在他的声音中,好几次走了神都不自知。如今和他生活一段时间后,发现他怎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会做饭还会修电脑,就连游戏也是上手都会,一边感慨难怪学校那么多人送他情书,一边又很不满他从不直接拒绝对方,简直是渣男行为。
虽然他说当面拒绝女孩子会让她们尴尬,私下说清楚比较好,但我还是觉得他对人太温柔,给了人家可能性,还是很渣。
他对于我恶意解读他的行为哭笑不得,但也给我透了底。
他说现阶段他不会谈恋爱的,末了还补充道,不会有人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大抵是灯光昏暗,我瞧着他脸上有一丝落寞,我便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大方地夸耀他,“你小子挺有思想觉悟得嘛。你说得对,谈恋爱有什么意思。咱们是学生,学生就应该多搞学习,脑子里成天想着谈恋爱,和女生卿卿我我多影响进步。你放心,等你考上个好大学,我把我表姐介绍给你,你肯定喜欢她,她长得好看,成绩还特别好。”
他看着我没说话,只是用试卷轻拍了两下我聒噪的嘴,然后毫不留情地多布置了半个小时的默写。
我爸妈起初还不理解我为何非要张开霁来我家当家教,没过一周,他们就欣然接受了张开霁的到来。
没办法,张开霁实在太能干了,他不仅能把我治理得服服帖帖,不去外面调皮捣蛋,整日就待在家里俯首书桌,还承包了我们一家的三餐和卫生,让我妈都不得不为他点赞,说这个钱花得值。
我以前挺不理解他明明是我请来专门辅导我功课的老师,为什么还要帮忙做饭和家务,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多余的钱是我补上的,所以为了能对得起这份高额工资,他就从其他地方找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从认识他以来,他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欠着别人一分一毫,哪怕是我买东西顺便给他买了一份,下一次他也会还回来。虽说这是他的礼貌,但我总觉得他还没完全把我当自己人。
所以在他生日那天,我瞒着他给他买了块手表,结果被他义正严词地拒绝了,我头一次对他发了火,把礼物连带着贺卡丢在了他身上,自己跑出了家。
在我的认知里,朋友之间互赠礼物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却对我送的礼物避如蛇蝎,我当然以为他没把我当真朋友。
我一气之下就跑到了射击馆。当时我还在和孟兮只冷战,实在别无去处,能想到的地方就只有射击馆。
我怀疑他在我身上安了监控绝非自作多情,要不然他如何做到在我跑到射击馆不到十分钟,他就跟了上来。
他完全掌握了我的心思。
他明白我生气的点在哪里,所以刚见着我,也不管我是不是想要搭理他,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并告诉我,他就是因为把我当最好的朋友,才不愿意收下我送的礼物。
我不理解,像我和孟兮只,送礼物就像是吃饭一样正常,我甚至还会向他索求最贵重的礼物,怎么到张开霁这儿就变了呢?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瞬间喜笑颜开。
他说,“西西,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送的礼物太贵重了,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收下的,但我保证,等我以后赚钱了,有能力给你送上同样贵重的礼物,那时候,不管你送什么,我都收下,好吗?”
就像我说的那样,张开霁的话真的有一股魔力,三两言语之间,轻轻松松抹平了我心里的褶皱,让我按照他想的那样,缓缓点了点头。
他把那块表还给了我,打着是暂存在我那里的名义,然后收下了我写得扭扭曲曲的贺卡,说那是他收过最棒的礼物,没有之一。
我被他哄得有点飘飘然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手腕上多了一道淤青,现在想起来,那大概算得上我最后悔的事情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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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张开霁在我家住得好好的,我爸妈都挺满意他,就连孟兮只也夸他厨艺不错,他却在还有半个月就开学的时候突然向我爸妈提出不干了,还要退还半个月的工资。
我妈不知道我多给了他两倍工资,还以为他嫌工资太少,所以说要给他加工资,让他继续辅导我的功课,但张开霁还是拒绝了。
他说他家里有事,要先回去。
他知道我会有不满的情绪,所以在和我爸妈说清楚后,立马就上楼来顺我的毛,还从身后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束粉色玫瑰,说是路边随手摘的,作为我认真学习的奖励。
我言行不一地收了玫瑰,嘴巴却是不饶人。先是阴阳怪气损他堂堂读书人,看不见路上指示牌上写的不让随意践踏花草树木,然后又嘟囔埋怨他,居然把我当女孩子来看,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我收了花,肯定要笑话我娘炮。
我可算是把言行不一贯彻到底了,尽管满嘴抱怨,数落着送我的花居然还有几片蔫了的绿叶,心里却是欢喜得不得了,嘴角是挂不住的笑容,迫不及待就去我妈的卧室顺走了她最宝贝的花瓶,然后倒了点水,把花小心地插上。
张开霁脾性好,不会和小家子气的我一般计较,所以哪怕我把他第一次送我的礼物贬得一无是处,他都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替我放哨,还替我修剪枝丫,就连拍照也是选好最合适的角度,反复拍到我满意为止。
其实并不是我不让他走,而是他提得太仓促了,今天提,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走,根本不给我缓冲的时间,而我通过和他的朝夕相处,又彻头彻尾地习惯了他的存在,所以在他突然说要走的时候,一时有点难以接受,就像是睡惯了软床垫突然被人换成了硬板床,连觉也睡不着。
我想他大概也有点舍不得,所以在我凌晨一点敲响他卧室门的时候,他都还挑着灯。
张开霁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洗得发白的双肩背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单衣。
我环视了一圈,心情愈发低落。
他把客卧收拾得一尘不染,仿佛他从未来过,就连他初来我家,我借他的那套睡衣,也整齐地叠放在床头。
“怎么了?”他的语气一如往常。
“我做噩梦了。”我撒了个蹩脚的谎,甚至不敢抬头与张开霁对视,担心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眼中看见我仓皇的身影,“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他明显愣了愣。
就在我以为他就要拒绝我了,张开霁却把他的行李挪到沙发上,给我空出了半张床的位置。
“要开着灯睡吗?”他问。
我习惯起夜,所以总是开着小夜灯睡觉,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不过为了能和他再多呆一段时间,在敲他房门前我早就方便了好几次。
“没事,”我故作镇定地躺下,随意翻了两下他放在桌面上的外文小说,“我喜欢暗一点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