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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前夫哥

作者:鸡尾酒酒 时间:2021-11-27 01:01:26 标签:破镜重圆 甜文

  “睡觉就不要看书了,”张开霁走过来抽掉了我用来掩饰紧张的书,“伤眼。”

  “哦。”

  张开霁熄了灯,我只好乖乖躺下。

  我们各自平躺在自己的那一半天地,中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三八线。

  我试图找点话题来聊,却发现天公不作美,窗外连月色都没有。

  只听见黑暗中挂在墙上的闹钟走个不停,就如同我此时躁动不安的内心。

  和男生睡在一起感到紧张这还是头一次,若身旁躺着的是我爸或是孟兮只,只怕早就被睡着的我一脚踢下了床,可我清楚地知道到身旁躺着的人是张开霁,不是别人,这样的认识让我怎么也不敢闭眼,就怕睡迷糊了,把他当被子,紧紧抱在怀里。

  张开霁翻身朝向我,带动被子在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睡不着?”

  我四肢僵硬,不敢乱动,按住一个劲狂跳的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那要听故事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虽然他总说我和他弟弟很像,但我可不想让他把我当弟弟来看。

  张开霁笑了笑,轻快的笑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大声。

  他似乎也赞同我的说话,想了想,又说:“那你想听什么?”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说:“你。”

  “我?”

  “嗯。你。”我说,“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你的事情。”

第14章

  本想着能早起去火车站送张开霁,没想到昨晚和他聊到了凌晨三点多,最后实在困得睁不开眼,说是闭个眼稍微眯一下就醒来,结果再醒来天已大亮,要赶车的张开霁早已离开。

  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我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下楼正好遇到保姆阿姨上门打扫,她看见我,问:“西西,今天生日啊?”

  “不是啊。”我很是疑惑。

  阿姨指了指餐桌,“我看桌上有张纸条,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听到这话,我立马想到了张开霁。

  果然是他。

  桌上是一碗已经坨了的长寿面,底下压着他写的小纸条。

  “西西,祝你生日快乐。等我回来给你补上礼物。”

  落款是他的名字。

  想起昨晚故意问他会不会做长寿面,说是月底生日想要吃到他给我下的长寿面,没想到要赶早的他还能挤出时间来为我煮面。

  张开霁无限包容的行为显得我这个人更加无理取闹。

  我揉了揉进了沙子的眼睛,把他写的纸条拽在手心里,然后一声不吭地坐在餐桌上,吃着早就凉透了的长寿面。

  我想张开霁肯定没睡醒,手抖放多了辣椒,要不然怎么会让我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碗面吃完,眼珠子肿得不像话,急得保姆打电话问我爸妈,我是不是过敏了。

  我才没功夫解释,我在心里默默发誓,等开学张开霁回来了,我一定要让他自己来尝尝这辣眼睛的滋味。

  估算着他到家的时间,期间我一直手机不离身,就怕错过他保平安的短信,然而一直等到晚上,手机都自动关机了,还是没收到他的消息。

  最后我终于坐不住了,主动给他发去消息,阴阳他才回家就把我给忘了,然而睡了一觉醒来都没收到他的回复。

  接连几天给他打电话,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虽说他是因为家里出事了才回去的,没工夫理我也很正常,但心里不是滋味的我还是默默给他记了一笔。

  没有张开霁在身边,我学习也没了动力,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没坚持两天就又和孟兮只厮混在了一起,整日往外跑,不想回家。

  孟兮只当然不会像张开霁那样管教我,让我娱乐适度,他看着我兴致缺缺的模样,别提有多着急。

  “西西,最近天热,咱去游泳呗?”

  “不去。”

  “那去吃刨冰呢?你不是最喜欢吃小学外面开的那一家红豆刨冰吗?我请你吃。”

  “不想吃。”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但不管孟兮只说什么,我都不想去。也没生病,就是浑身不得劲,提不起精神来。

  快要把整个城市的新鲜玩意儿摆到我面前的孟兮只也有些挫败了:“小祖宗,那你说,你想干啥吧?”

  “不...”

  我余光瞥到了摆放在孟兮只书柜上的天文望远镜手办,想起张开霁离开那晚谈起他的家乡,他说到了晚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繁星,而他总是和他弟弟坐在自家院里,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数着星星,有时候数着数着就忘了自己数到哪里了。

  我从小生活在城市,别说是漫天繁星,就连星星也没怎么见过。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情绪,我迫切地想要见着张开霁所描绘的地方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像他说的那般美好。

  想到这里,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跳下床,拉起孟兮只就往外跑。

  “这是要去哪儿啊?”

  “走,去火车站。”

第15章

  我只知道张开霁家在G市的某个小城镇上,但没想到去他家会这么麻烦。

  G市的天气说变就变,我和孟兮只刚下火车就突降暴雨,把毫无准备的我们淋成了落汤鸡,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好不狼狈。

  小县城的火车线有些破败,周围的店家操着一口听不懂的方言,打听了一圈才从一个发廊老板口中得知张开霁说的那个小镇在哪儿。但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我和孟兮只连听清彼此说的话都困难。滂沱的大雨仿佛在劝我们尽快离开,就连发廊老板也说这几天是汛期,我们打听的那个镇子每年都会遭遇水灾,这个时间段去太危险。

  孟兮只也应和着老板的话,劝我暂时去城里的酒店住下,等联系上张开霁,或者等雨停了再出发。

  但我决心已定,哪怕游也有游过去。

  孟兮只见劝不动我,只好摇了摇头,高价租了辆车,让本地的司机师傅带我们去。

  送我们的师傅比较健谈,但口音很重,以至于他说了很多,我几乎没怎么听懂,经孟兮只翻译加比划,才大概明白他说了什么。

  他先是问我们从哪里来,在知道我们是从S市来后又笑着让我们别嫌弃他们这里是穷乡僻壤,接着说像今天这么大的雨,在他们G市都是家常便饭,而他们G市又因为地处偏远,周围都是山,好多农村家庭都是靠天吃饭,如果今年没涨水还好,但要是水又成了灾,那少不了又要多好多流离失所的家庭。

  我不懂为什么涨个水就能让一家人妻离子散。

  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用蹩脚的普通话摇着头说:“娃娃,介里不是你们嘞大城市,养不起了没得法咯...没得法咯...”

  接下来的路程我没再接话,孟兮只倒是天南地北和师傅聊得畅快。

  我呆呆地望着车窗外黑压压的天空,和打在车窗上劈啪作响的倾盆大雨,这是我从未在我的城市见过的大雨,而对张开霁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我头一次明白了张开霁为何要说我俩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越往小镇开,路越崎岖,沿途经过的河流的水就越浑浊。

  师傅灰着脸说今年多半要涨水了,又叹着气说可怜了那些独自在家的娃娃们了。

  我不知道张开霁家具体住在哪里,会不会被水淹,我只好默默期待他和他弟弟能平安。

  师傅比较良心,下车前还借给我们了两把伞,并留了电话,让我们要回去的时候还给他打电话,下次就不收我们车费了。

  “往哪儿走?”孟兮只的话里明显有了情绪。

  这也不怪他,任谁被拉着来到一个陌生又偏远的城市,淋成落汤鸡,还到了一个连条好路都没有地方,都有脾气,但我直觉告诉我肯定能在这里找到张开霁。

  我不想继续连累孟兮只,于是不顾他的阻拦,出言让他先找个地方歇脚等我,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冲到了雨中,自己去找人。

  镇子很小,只有一条主通道,但因为没有孟兮只在一旁翻译,我很难听懂当地人说的话,只好拿着张开霁的照片,沿着街道挨家挨户地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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