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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作者:skyrian123456 时间:2021-12-14 01:10:54 标签:治愈 SM

桌布重新换好,我把李新抱在了桌面上,顶灯骤然打开,柔和的灯光下他赤裸的身体显得秀色可餐极了,名为【圣洁】的蛋糕,被我切下保留了一小块,剩下的全部都被涂抹在他的身体上,用并不太钝的刀子。刀面隔着奶油划过他的皮肤,他的肌肤在微微颤抖,又变成了很好看的粉红色,我刻意避过了他的性器和后面,这大概让他有些失落。

在我用光托盘里的所有蛋糕的时候,他的身上几乎处处点缀着白色的奶油,我取出了相机开始拍照,他的身体一开始绷得很紧,到后来就渐渐放松了下来,拍了数十张照片后,我将相机放回了原处,拿着骨瓷的盘子和铁质的勺子,开始刮挖他身上的奶油和蛋糕吃,我的表情大概是面无表情,我像对待一个盛放蛋糕的载体一样地对待他的身体,他每一次的闪躲,都会带来更加疼痛的刮挖和挤压,小巧的勺子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擦痕和勒痕,在他的一次剧烈的闪躲后,甚至划破了一处皮肤,渗出了血。

他可怜地呼痛出声,我用勺子舀着奶油,沾着他渗出的血,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他呆愣地看着我,似是不可置信,我压着他的皮肤让他伤口处流出更多的血液,白色的奶油质量极好,血液妆点在上面,我将勺子凑近了他的嘴唇,他第一次闭上了嘴巴,他在抗拒。

在我以为他会说不的时候,他还是张开了嘴巴,选择将勺子上的食物吞咽得干干净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心里泛起的,是掌控欲被满足后的成就感,还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

我抱起了他,带他进了浴室,被划破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我皱着眉,在每一处贴上了防水的创可贴,温水冲刷干净了他的身体,洗发水变成泡沫在我的手下在他的发间变成各种形状,我让他闭上眼睛,他很乖地听话了,温水冲刷干净他头发上所有的泡沫——他又变得干干净净了。

51.

他跪在柔软的毯子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渴望着什么,但那不是我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从柜子的最上层翻出了一个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把吉他。

我坐在高背椅上,他跪在地毯上,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居高临下,他用一种仰望的倾慕的姿态仰着头,我看着这样的他,曾经排练过无数次的手竟然无法波动出一个音节。

我无法再像曾经的我,为他弹奏一首《朋友》,告诉他朋友一生一世走,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我为毕业酒会准备的曲子我已经无法在这种姿态下再弹下去,就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时间太久裂痕太多,也无法恢复成当年的模样。

我放下了吉他,想把它重新塞到箱子里,这个房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我听见他对我说,什么都好,我想听。

他知道我原本想干什么,他知道我想要放弃什么,他甚至知道我之前打算弹哪首曲子,教我弹吉他的是他的好友,他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但那时的他大概太着急了,他来不及听我第一次磕磕绊绊地弹吉他了。

这情形有点像电视剧,煽情又可笑,他的手指划过了吉他的弦,发出几声声响,他的脸上带了一点追忆和怀念,他又重复了一遍,他说,什么都好,我想听。

我把吉他重新揽在怀里,没有再看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踹翻他,让他身体伤痕累累。我没唱歌,手下却替我做出了选择,我用吉他弹起了《兄弟》,陈奕迅和刘德华的那个版本。

我在心底无声地唱着歌,我的视线最终投放在了李新的身上,我想问他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我想骂他懦弱在别人胯底下作客,也许他的对却是我的错。

【你我同在血腥淋淋的生活】

【活已没有快乐失去了轮廊】

【连反抗也有一点笨拙】

【别说救火的人也会被火灼】

【所谓解脱是放不下执着不去躲】

【兄弟一场从来不分你我喔/手足一双从来不分右左/朋友从来不用一份承诺/却也依然真心为我】

【就你一个】

我弹完了最后一个音节,将吉他装回到了箱子里,我从箱子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包装得格外精致的礼盒,上面的拉花像是在昨天系上的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将生日礼物递给了他,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握住了盒子的边缘。

【生日快乐,迟到了四年的礼物】

52.

我和李新都是理工科出身,他或许因为家庭的原因还多少有那么点艺术细胞,我则是完全的理工科思维,所以在选择生日礼物这点上,基本一点也不文艺,尽量送一些实用的东西,盒子里的这份礼物,我也不知道该说是文艺还是实用,但直觉地认为,他大概会喜欢。

他的手指勾掉了拉花,掀开了包装,盒子里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一把做工有些粗糙的小斧头,不锈钢的头,搭配木制的手柄,镶嵌处嵌得极紧,大约手掌大小,我记得这小斧头的每一处数据,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得唯一一把,就在金工实习的课程里。

李新摸了摸小斧头,他的手指转了个角度,露出了刻在尾端的刻痕,当年的我还弄了点油漆,特地刷了刷凹痕。

【李新专用by江洋】

那年他受了伤,后面的所有课程都没有参加,后来每一个完成的人都做成了这样的一把小斧头,上课的老师傅跟我们说,你们可以把它送给你最重要的人,或者留给自己。

我做这把斧头就是为了送李新,但老师傅亲手给李新做了一个,比我手上要精致得多,李新爱不释手,后来在毕业前不知道为什么弄丢了,那时候我就想把手头上的这把送给他,算是圆了当年做它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四年。

李新看起来很感动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把小斧头放回了原处,重新将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做了竟然送给我。

我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一些了,但我一摸还会疼,他瑟缩了一下又依恋地擦了擦我的手心,温顺又无害。自那天我带他回来,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清洗他的身体,让他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我想过精液,想过尿液,也想过血液,表面上越冷静,手上越温柔,我的大脑预想的情景就越疯狂,我用属于人的理智死死地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却在他几近顺从和纵容的表现下几乎冲破钳制。

这非常可怕,我知道我正在向一个变态的方向迈进,也知道我的思想已经无限和一个S的方向靠拢,至于合格还是不合格,这一点我无法判断。我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一步一步触碰着试探着我的底线,比如我可以把李新当成私奴,豢养他一辈子,这样也是他所期盼的。

他不需要重新融入社会,也不会遭受任何的伤害,他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个,他会过得虚幻而幸福。

属于人的我和属于欲望的我在互相厮杀,人性到底胜过了一筹,我用奶油做了一个虚假的仪式,像这样就将他洗刷干净了一样,焦灼的心脏得以部分平静,却依然在叫嚣着,你忘了他的嘴唇么,他含过别人的精液,他用看你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不值得你的怜悯,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的温柔,不值得你的插入。

脑仁被吵得有些生疼,我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的欲望,他做得乖巧又娴熟,无可挑剔,无法逃避。

我的手指虚空抓了一下,像是在捏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带给他痛苦,内裤被褪了下去,他含住了我的龟头,一寸寸吞噬了进去,我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顶棚的灯光,又下移挪到了小方桌上被我留下的那一块名为【纯洁】的蛋糕上,我的性器开始在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抽插,宣泄着生理的欲望,他的身体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这种快感偶尔能够冲散冰冷的理智和思想,可怕又疯狂。

在欲望即将攀登上最高点,在射精前的前一秒钟,我抽出了性器推开了他,白色的液体洒在了地毯上,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抱歉的话语被我死死压在了喉结里,我看着他一点点把脸上多余的表情收拢,我看着他把那一瞬间愤怒压成了沉默,我看着他的眼睛积蓄上了泪水,我看着他张开了嘴唇,听见他说,江洋,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笑,用脚掌踩压着他此刻勃起的性器,像是在逗弄一条发情的狗,我越漫不经心不拿他当人看,他脸上表情就越真实而难堪,几十分钟前的温情脉脉和感人肺腑像是泡沫堆积的童话一吹就散,此刻冰冷而真实的欲望、虚实相交的对立才是我们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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