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我的心情很愉悦,愉悦到想笑的地步,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我舔了舔李新的脸颊,很好心地告诉他,朋友的车子就停在了下面,弄伤了你会送你去急救,连私人医院的医药费都已经付过了。
李新耸动了一下喉结,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像是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他说,江洋,你是想要报复我,你早就打算好了,对么?
我一点点沉下了身体,龟头顶开了紧致的穴口,他的肉穴锢得我肉棒也发疼,肉棒一寸寸撑开了狭小干涸的肉穴,带给他比我多上数倍的痛楚,他开始发出轻微的哀嚎声,生理性的泪水涌现了出来,他看着我用很低的声音喊着疼,但我没有起一丝一毫怜悯的念头,硬生生地毫不迟疑地往里挤了进去,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床头一直在摇晃,被皮带束缚住的手腕间或露出一个深红的勒痕,我的性器上开始沾染湿润的液体,属于血的腥甜味儿弥散在空气中。
李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他看着我,骂了一句,强奸犯。我把这句话当做是给我的嘉奖,就着血液的润滑丝毫不带怜悯地肏干着他,他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到最后他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我松开了桎梏他双腿的手,抱起了他的上身,指腹擦过他满脸的水,他别过头拒绝着我的碰触,却被我拧回了下巴,低头咬破了他紧闭的嘴唇。
那是一场漫长的、堪称折磨的性交,到最后他被肏得彻底缴械投降,眼角已经哭不出泪,哀求着,请求着他的主人能够放过他。
我换了一个侧入的姿势,拽着他的头发,逼迫着看着墙壁上的图画,他边看边哭,不知道是因为心理难过还是肉体上我带给了他太大的痛苦,有很多的话语我都不屑于说,说多了太显得矫情,但他亏欠我的东西,我总会一点点找回来,我能让他快乐,也能让他痛苦,这种满足感无可替代,无可比拟。
他一度晕厥了过去,但我检查了他的下体后,又选择将他重新折磨起来,我解开了束缚着他的皮带,却将皮带对折,开始抽打他白嫩的身体,性爱、痛苦、愧疚、恐惧,加上心灵上的剧烈冲撞,每一次反抗被更为强硬地镇压,他开始很小声地说对不起,说我爱你,但换来的是更为残忍和粗暴的对待。
他被我压在床板上后入,大腿的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破皮,他的身体几乎无法承接我的重量,一边被肏一边无力地向前试图脱离,又被我扯了回来继续鞭笞。
我抽出了性器,在他以为折磨已经中止的时候,将他冲床上抱了下来,然后将他压在书桌上,压在窗台上,压在地面上,压在行李架上,他的后穴被我肏得有些松了,我干脆将粘黏着我的精液他的血液的肉棒插进他的喉咙里。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充斥着欲望的淫兽,但很有趣的是我的大脑非常清醒,甚至充满理智,我在伤害着他,但恰好能维持在我限定的范围之内,甚至还颇有余暇地调整着室内预先被我装好的摄像头的角度,尽可能地让录制下的画面更漂亮一些。
最后我抽出了性器,李新正面朝上躺在地板上,茫然地看着我,我很想弄脏他,于是我就真的这么做了,我干脆将尿液射在了他的身体上,他惨白着脸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反抗或者咒骂的话语,但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开口轻声地问我,主人,你原谅我了么。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不过,你可以用一辈子来赎罪。
他嗯了一声,然后很缓慢地闭上眼睛,太累了,撑到这种程度,说实话,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拿起外套遮盖住了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嫌弃抱起了他,然后极为顺手地抠掉了预先藏好的几个隐形摄像机。
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事先安排好的保安和专职人员,我嘱咐了一句将床上那副画扣下来带走,然后将一切恢复原样,抱着李新直接下了楼。
宿舍楼内根本没有人,学校也不可能组织所谓的参观宿舍活动,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劳师动众,买通宿管,就为了打一炮,我在楼梯里想了想这买卖值不值,到最后觉得物超所值,原来我也有为美人一掷千金的魄力。
我的美人躺在我的怀里,看起来惨兮兮的,不过今天晚上足够他老实和消停很久了,调教和压制不仅仅局限于肉体,值得高兴的是,李新的弱点太过明显,很容易被控制。
我把他交付给了车里的医护人员,他很快被输了液,下体需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他一直攥着我的衣角,到最后我极为自然地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睡得极为香甜,或许是梦中有我的陪伴。
李新遇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但目前而言,我很享受虐待他的过程,那似乎能够把我心里的空洞填补上一些。
他有罪么?他有罪。
让我爱上他,这就是他最大的罪孽。
番外六 夜空星光
1.
肛门撕裂得不算太严重,简单处理之后,李新就被送到了普通的病房里休息,我在吸烟区里抽烟,护士小姐告诉我李新醒来了,醒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问我在哪里,我掐灭了烟头,把烟蒂碾压到了烟灰缸里,转过身去病房看他。
他的手上输着液,脸色有些虚弱的发白,看着我有点恐惧,但更多的是欢喜,S-M关系对于心理的调教称得上是潜移默化,别人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李新现在的状况,离开我,他根本活不下去,平时装得再过正常,也无法遮掩住这一点。
我伸出手指,压着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地含住了我的手指开始吮吸,态度小心翼翼,他也在试探着我的反应,我抽出了手指,他的脸上滑过一阵失落,但下一秒,我吻上了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我近乎温柔地擦过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额头,然后重新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他的视线盯着我,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说,不必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他轻微地点了点头,又因为太过疲惫地合上了双眼。我看着他的面容,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是如此虚伪和善变的男人,我亲手带给他不安和恐慌,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然后再将他的情绪轻轻安抚,给他一个他想要的承诺,这种打压和安抚的手段,我已经做了不止一次,偏偏越发熟能生巧,或许我也在不安,我并不信任李新,即使信任他的人,也不信任他对自身的掌控力,因此我习惯每隔一段时间,绷紧他的神经,敲打他的脊柱,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是谁,他必须遵从的意志属于谁,让一些危险的念头,彻底扼杀到摇篮之中。
我不觉得疲惫,但会担忧心态的转变,情浓的时候,这不过是在理智范围内的合理宣泄,一旦情转淡,我会怕我自己下手太狠,越界太深。我伸出手,用手背摩挲着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但我细细体味着手下的体温,似是劝诫又似是安慰,我说李新,你也要让我,离不开你。
2.
病愈之后,李新约我回学校看星星,这是对于年轻人来说无比浪漫的事,但对于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有点傻。到了最后,我们还是并排躺在了操场上的草坪上,看着夜空中的满天繁星,李新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滚烫而热烈,他说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个早字用得很微妙,可以早在几十分钟前,也可以早在十年前,我们毕业前最后一次一起看星星的时光,也可以在更早的时候,早在我们情窦初开,早在我们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于是在这个近乎完美的星空下,在静谧的环境里,李新问我想不想听故事,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选择了听他说。他讲了讲他那场不太美好的初恋,又开始讲他一开始进入调教圈的那些事,我的重点有些跑偏,我的话语很是粗鲁,我问他,你的肛门第一次是被谁肏开的。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一个聪明而讨好的选项,因为不管是哪个回答,都足够让我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他的手攥紧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怕我突然挣开。
我没有挣脱的念头,甚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生气,我有点像一个探索者,固执地想得知一些我尚未知晓的事,所以我问了他第二个问题,我问他,我肏得你爽么,肏得你满足么?
他一下子松开了握着我的手,下一秒,他的拳头被我的手掌挡住了,我们在柔软的草坪上滚来滚去,乍一看倒像是在交合,但实际上不过是一场可笑的互殴。在他被我完全压制在身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在一直颤抖,我猜他在害怕,害怕我一时性起,再毁了他一个干净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