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上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极速抽插的时候,谢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乱。
他是个医生,他知道男性之间的性行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贺予这种直男加处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尽苦头谢清呈意识游离间本能地转过头想寻找润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贺予拉开了还没关上的抽屉里就有一瓶润滑剂。
不过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谢清呈也根本不可能开口。
他是要脸的,再大的折磨面前,再剧烈的精神刺激面前,他都是要脸的。
所以他只是看了眼那东西,然后他就把视线转开了,抬手想要用伤痕累累的手臂遮盖住眼,好不面对这丽梦般的画面。
贺予的手指已经拓到了三根,但谢清呈下面还是很涩,套子上虽然有油,可对于男性而言是不够的。他这时候想起来刚刚谢清呈侧过头去时那种异样的眼神,他在激烈的欲望中稍微抬回来一丝清明,瞥过杏眼。
然后他看到了柜子里一瓶润滑,上面隐约还有女用高潮等字样…… 贺予喘了口气,稍稍起身,掐转过谢清呈的脸,也不说话,但那动作就像是对一只母狗,要对方乖乖等着,极具羞辱性质。
他去拿了这罐润滑,挤开了,湿粘粘地沾在手上他往自己戴着套子的性器上抹了抹然后又沾了些,猛地送到谢清呈的后穴里!
谢清呈闷哼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贺予用手指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后面。
这润滑对女性里面是有催情效果的,对男性没有那么强的刺激性,不过有湿润出水的作用就已经够了,贺予这次明显发现手指在谢清呈后穴抽起来容易了很多,他眼神幽黑地盯着那淡色的穴被他的手指插得张一合,润滑剂在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叽的声音,边沿还溢出了白色的乳液。
贺予觉得自己的呼吸更热了,下面硬得一秒钟都不能再等,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小腹在微微抽搐,手指抽出时还带了湿粘的水。他把套子调整了一下,扶着性器再一次抵上了谢清呈柔软下来的后穴。
“谢清呈。”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干事的贺予,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疯劲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热欲。他拿龟头ー下下要捅不捅地翟着谢清呈的后穴,逼着谢清呈的腿缠着他的腰,然后倾身,一把掐住谢清呈的下颌,“你知不知道我要操你了。”
“你他妈……”
“你这里没被人操过吧?那就好好感受着。感受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进去的,就像你以前干你老婆一样。” 他说着,就粗暴又猛力地把那一直膩歪歪顶在软穴外的粗虬性器猛地顶到了里面! “啊!!”谢清呈猝不及防,睁大了眼晴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
贺予也喘了一声,润滑剂的水浆一下子被贺予顶得溢出了好多,噗嗤一声溅在两人交合的肉体之间。
两人一时都没再出声,屋里是疯狂的情潮和热气,这一切发生的都光怪陆离,像是一场荒诞不堪的梦。可这确是真的。
谢雪是假的,他操了谢清呈却反而是真的。
这世道…… 谢清呈崩溃极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纯爷们,可是这刻他却被一个还在读书的男孩子用性器狠狠顶入,像个女人一样双腿大张着被狠操了进去。他甚至能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官因为强烈的刺激在他体内搏动震颤。
这种威觉比死还令他痛苦,可是药劲带来的情欲又让他在瞬间像得到了某种近乎变态的刺激。
贺予一插进去,咬了咬牙,自己的头脑也有点发蒙发热。
他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上床,所以他也完全没有想到操到一个男人。
谢清呈也是混乱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药效让他的身体对各种性爱的接受度都更高,反馈都更强。他因为被贺予奸辱,一开始是回不过神的,双眸里的光非常地失神散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贺予的顶弄发出沙哑的叫床。但随着体内的那种入侵感和酥麻感越来越强,谢清呈有些清醒过来了,他一意识到那种可怕的,情欲深浓的低哑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就蓦地咬住了嘴唇,怎么也不肯再发出半点呻吟。
贺予就冲他刚才那几声低叫就已经够了。他听到了他谢医生从来不曾发出过的,发情时的声音,他备受刺激,抱着谢清呈的腰就加快了打桩的速度,一个劲地往那柔软吮紧着他的地方狠操。“
“啪啪啪……” 床垫在激烈地晃动着。
肉体的撞击声也回荡在这个不见天日的休息室里。
因为贺予的速度从缓忽然到急,顶着谢清呈里面就没轻没重地猛操,谢清呈下子受不住,一张英俊面庞上的神情都彻底乱了碎了,身子随着贺予的抽插而被不断摇晃着。
贺予插了他一会儿,听不着声,又不满足了,他低低喘了一下,俯视着谢清呈的脸不住地去刺激他,羞辱他:“您不是最正经了吗?嗯?哪个正经医生会被自己病人操得叫床……您再叫啊,您那声音是勾我呢是吧?您是不是很想被插成这样……您里面一直在吸着我……自己没有感觉吗?”他一面说着,一面插得更凶很,有几下几乎要把囊袋都狠抵进去。太爽了。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么爽的滋味。
贺予只觉得快感一阵一阵灭顶,谢清呈里面热得厉害,润滑加多了,又湿,抽插间套子周围全是一层白浆,渍渍水声不停地在提醒着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个人——他们做了。一个男人和另个男孩,一段根本不该有的关系。
他在操他,疯狂地,凶狠的,渴望着热意的。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谢清呈低低的喘息声贺予低沉的污言秽语,还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的摇晃,在整个房间内不停地回荡。
贺予操得极有快感,沉沦刺激间,感觉到腹部有什么东西硬热地蹭着他,他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更深了。他缓了一下,在一个狠狠深入埕进谢清呈颤抖汗湿的身体里时,俯身在谢清呈凌乱的耳边,低声喘道:”您看您都被我操那么硬了。”“……我操你妈!”谢清呈眼神凶狠,几乎像要吃人,可是声音却发不出太响的,他整个人都乱了。
贺予咬他的脖颈,下面又一拱一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着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动着,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耸起的狰狞筋络,谢清呈的腿都在抖了,体内一阵一阵酥痒紧缩的快感像是要逼疯他他几乎又要叫起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查活他的声喜他的心他的心。
贺予的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我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滚你……妈的!唔!” 回应他的是贺予禽兽一般的狠力顶撞,顶的水花四溅,谢清呈一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的又猛又又急,不要命了似的,粗暴得厉害,谢清呈呼吸都上不来了,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体的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的汗,从胸膛一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的身子,-滴一滴地滴到谢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溃极了…… “您以前不是说我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 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了出来,换了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了里面开始狂撞。
贺予的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的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的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的香气。贺予在强烈的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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