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上
他一贯是讨厌谢清呈的气息的,像薄薄的纸,冷冷的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的墙,刺鼻的消毒水。
可混杂着被他淫出的热气时,那味道就好像有了质变,冰成水,水成雾,谢清呈就浸在这暧雾里,从那个总是漠然冷淡的医生,变成了他身下狼狈颤然的玩物。
征服和报复的快意,让谢清呈身上的气息仿佛成了罂粟花的香。
他一晚上搞了谢清呈太多次,没了平日里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模样,倒真是个愣头青的小伙子,一遍遍失控地顶撞着。
谢清呈后来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吭声,连喘息都压着,下唇被自己咬的斑驳见血——他的身体被药诱催得很热,被干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顶硬了,顶射了。可是他的内心却支撑不住。
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濙,贺予对他做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湿了,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视野里是青年健硕的身形——或许是为了增加羞辱,这一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的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了牛仔裤的裤链。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缕不着。
忽然手机铃响,惊了贺予。
贺予倾身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以沙哑的嗓音接通了电话。
“喂。”
“还没睡吧”电话是贺继威打来的。
没睡。贺予一边用力顶着身下的男人,一边低沉地回他老子的电话。
“伤怎么样了?”
“都好。” 我和你妈过几天回来,这一次就不很快回去了,你记得回家吃饭,别一个人住在外面。” 贺继威顿了顿,问道:“这么晚了,你回家了吗?” 贺予他当然不会告诉贺继威,他没有回家,他在会所和一个比他大了十三岁的老男人上床。而且那男人还是谢清呈。
但是这种念头让他觉得刺激,原本就已经很硬热的性器又粗大了几分,插在谢清呈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前缓慢而狠力操弄着,顶得他身下的人连脚趾都绷得紧了。谢清呈脸上身上全是汗,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贺予一边操着他,一边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贺继威说,“那你早点回去,太迟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省着别人带坏了你。”
贺予扼制不住冲动地压着喘息往深里去了去——他觉得这样地操着太磨人了,止不了他内心的渴,他于是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边。然后他把谢清呈抱起来,抱到床边上,自己走到床下,就在床沿压下去打桩似的狠干这已经神智快崩溃的谢清呈,一边应着贺继威的话,一边用力地一下下想从谢清呈嘴里逼出声音。
谢清呈被撞得摇晃,大床也跟着额动,发出砰砰的闷响。
贺继威没注意,或者他根本不会觉得贺予能出什么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于是依旧和贺予讲着事情。
贺予心不在焉地听着,间或嗯一声敷衍他然后又低下头去亲谢清呈的薄唇,吮吸着一边抵死深探,带着床垫发出闷响,一边湿濡地亲吻着,潮湿的水意渗入耳膜。
谢清呈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饱含着愤怒地看着他,恨极了,低声地:“贺予……” 贺予没想到他真的敢出声,微抬起身,一把捂佳了谢清呈的口鼻,眼神凶狠,却凝神屏息。
贺继威果然停了一下:”你朋友?”
“嗯。”
“哪个?”
“……您不认识。” 贺继威被蒙混过去了,贺予狠狠盯着谢清星的脸,神情如虎似狼,恼恨比欲望更多他自上而下打量着谢清呈,这个浑身上下都已是自己打下印记,甚至连脸颊上都被自己恶意抹上了湿粘情液的男人。
“那爸,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一会儿就回去。”
“好。“ 手机暗了,贺予的眼瞳颜色也暗了,他猛地掐住谢清呈的脸,说:”你有种?”
谢清呈银牙咬碎,声音哑得不像话,却仍冰冷凶狠:”是你自己犯贱。” 这样的驳斥和辱骂,换来的是贺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床沿拖到床中间,自己翻身上床,抱着他的腰逼他跪趴下去,而后贺予的手臂从他背后绕过去,一手撑着凹陷下去的床垫,一手紧握着他的腰,掐的一片青紫,他覆在谢清呈身上,报复性地疯狂顶撞起来。谢清呈想要往前爬,却被他又粗暴地扯着头发拽回来,力道凶过之前任何一次。
谢清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捣碎了,散架了,腿软得几乎支持不住,眼前又是一阵阵黑,他感到贺予的手绕过去按着他的腹部,然后贴着他的耳根一边喘息边骂:“嘴还这么硬?你要想被操死你就直说!虽然我觉得男人恶心,但只要你想,我就满足你。” 谢清呈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伏在凌乱淫靡的床褥间,他手腕的束缚已经被贺予松开了,但实在没了什么挣扎的力气,手背高高弓起,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攥着皱巴巴的床单。忽然间,这只手就被贺予扣住了,他的手疊着他的指,像要永远镇住他似的,十指交错着,贴着床垫。青年身上滴下汗,落在谢清呈背上,烫着伤痕累累的脊背,像是滴蜡。
谢清呈又痛又爽,趾微微绷起,他能感觉到贺予在精力非人地操了他快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又要射了出来,隔着薄薄的空气套都能感受到那个埋在他体内的硬热性器在危险地搏动着,又胀又烫,在贺予的狠顶中几乎要成了烙铁,深插到他的腹部让他产生了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啊……啊啊……啊!” 他在最后终于彻底失去了理智,忍不住沙哑地叫出了声,药性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他不受控制地吮吸紧咬着那个不论他心理上有多排斥,都给他身体带来疯狂到近乎恐怖的快感的性器,湿润地缠着它感受着它突突地跳动。最后在贺予粗喘着趴在他身上,把屁股狠狠往前拱着,几乎要将囊袋抵在里面,股一股射出来,射在套子里的时候,他竟也就这样被一个男生操着后面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一双眼睛都渙敬了,浑身是汗竟就在这样猛烈的顶弄中和发泄中,被干得昏了过去。
【修改版】
因重新修文后需要字数和原本相同,以下放出特殊番外,为《病案本》之前的草稿。对,我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草稿,光这个版本,老娘就有15w字的草稿,微笑。
在这个番外中,大家可以看到谢清呈,贺予,谢雪,陈慢的某版本设定。不过以后也应该不会放出全部15w字,因为我觉得写得不够好,所以才全部删了重写的。大家请当平行架空番外,看看这个版本的人设乐一乐。
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一支由我们暂时拿着的火炬,我们一定要把它烧得十分灿烂光明,然后交给下一代的人们。
——萧伯纳
“第59号白鼠,充电2700天,目前情况,白鼠一切指标正常。”
电流沙沙,不久后,基地信号台有人回复那个科研员。
“收到。”
——
2030年,医学领域有了一项重要的科技革新:细胞充电技术。
这项科技将主要被利用在抵御器官衰竭的领域上,能够焕活衰老的正常细胞,让人实现青春永驻,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延长了许多绝症病人的寿命。
但是,技术方兴未艾,就被立刻叫停,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有悖伦理,而且缺乏严谨的临床观察。
按照这项医学发明的逻辑,只要能维持充电速度一直大于细胞损毁速度,理论上来说,人就可以逆转重疾,不老不死。
这是自人类社会诞生以来就有的梦想。诱惑越强,危险越大。
没有人能知道细胞充电的副作用是什么,它的动物实验观察周期注定是人类历史迄今为止最长的,需要做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确定它的安全性。
而人类文明,同样也需要这样漫长的时间去做好面临这次医学大变革的准备,建立全新的立法系统,去保证未来人人年轻,人人不死的社会如何正常运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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