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渣!
“……能出什么事。”
李赫把手伸进他的衣领,摸了下他的喉结,手指上下滑过去,轻轻的:“你说出什么事。”
白钧言被他弄得抖了抖,马上认错了:“……学校有监控的!呜,别…别摸了,我错了。”
“我知道,监控画面看着应该像锁喉吧。”
李赫抓着他的手腕离开校园,打车,报出地址:“去悦榕庄。”
到酒店,刷卡进房间,把卡和外套一起丢在左边书桌上,李赫撕开他的拉链,啃上他的脖颈:“白小卷儿,这里是能随便在外面乱亲的吗。”
“不能……不可以,”白钧言声音都在颤,两腿一软,后退半步,就瘫在了办公椅上,脸通红,“会被发现的,脖子,不行的。”
人没本事还敢随便乱撩,李赫好多时候对他没辙,俯身道:“这里呢……除了你没人看得见。”他抬起眼,隔着布料落下一吻。
白钧言惊得登时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差点翻过去。被李赫双臂稳住,向后一推,轮子划过地毯,椅背顺势抵住了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艺术品盗窃案和正文画风不符,复盘会丢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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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VIP] 第 57 章
57.
打死白钧言也想不到, 他会跟李赫在酒店里干这种事。
简直疯了,事态发生时,他也有点失去理智, 脑中只剩下欲-望了。
白钧言没有带洗漱包, 只能用酒店提供的牙刷,默默地漱口。
李赫在他旁边的洗手池,也在低头漱口。
白钧言回想起刚才的事。
“你赔我裤子。”他吐出口中浑浊的牙膏沫。
李赫扭头看见他嘴角还有残留的白色牙膏,伸手帮他擦, 修长干净的手指从白钧言的唇边抹过, 李赫声音低,夹着笑:“好,赔你, 你穿我的走,晚上再去买一条新的。”
“……那这条脏的怎么办,你洗?”
这不能怪李赫, 白钧言太快了,他没接住, 就给弄脏了。
更不能怪白钧言,他哪知道李赫上来就这样搞, 完全招架不住, 意乱情迷之下什么都忘了, 一丢人, 他更想要找回脸面, 使出浑身解数要李赫也丢人。
后果来了,现在腮帮子还是麻的。
李赫没丢人, 他自己的脸倒是丢个一干二净。
也就是白钧言脸皮厚,还敢红着脸让他帮自己洗衣服。
李赫就把他裤子丢进洗手池里, 用沐浴露泡着。
这回,李赫要来亲他,白钧言说什么也不让了,他腿还有点发软,穿着李赫的裤子坐在沙发上不想挪,扭开脑袋:“有味道,我不要!不要!”
“哪有什么味道,你吃都吃了还嫌有味儿。”李赫瞥见自己的裤子他穿着大了,就蹲下,伸手给他整理裤腰,给他系搭扣,“我不也吃了没嫌你吗……你体力不太行,回上海了,跟我继续去打壁球。”
白钧言只感觉是羞辱:“就你体能好,你每天健身,运动,你的体能不都消耗光了吗,怎么还那么……”
他难以启齿,穿着袜子盘腿坐沙发上,抬手痛苦捂住了脸。
“又装鸵鸟啊?”李赫长臂圈住他,“这没什么丢人的,你数三秒,我把刚刚那段记忆删掉怎么样?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没人知道什么?
没人知道我快吗?
“你别说了。”白钧言心累,“我要闭眼睡一个小时,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白钧言换了睡衣,钻进了被窝。
李赫就去给他洗衣服,他自己通常交给洗衣机,洗衣机解决不了的,有阿姨收走去清洁,还挺难自己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他仔细地把那块儿污渍搓干净了,闻了闻没有味道了,只有一股白茶的清香,就把白钧言这条裤子拧干,挂了起来。
明早熨一下,就能穿了。
李赫走过去看了白钧言一眼,真是说睡就能睡,脸颊浮现出潮红,李赫便蹲下注视了他一会儿,脑海里一直浮现出白钧言刚刚难以自制差点哭了的模样。
他见过白钧言哭,其实哭起来不太好看,没有他笑得模样好看,但李赫想,如果是那回事,可能哭的就不一样了。
一面想着,呼吸便不由自主有点重了。
李赫自认绝不是重-欲的人,事情是怎么发生变化的呢。
从跨年夜那晚白钧言在他家留宿开始。
以前他和白钧言“恋爱”,两人恪守礼仪,最多的亲密行为就是牵手,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李赫想亲他,但怕把他吵醒,给他掖了被角,便悄悄地起身,看见门口白钧言穿的那双AJ的白球鞋有点脏了,他就把鞋拿进了卫生间,蹲下用牙刷给他刷鞋,牙膏对这些污渍的清洁力没有那么强,仔仔细细刷了十多分钟,一双鞋焕然一新。
白钧言睡到天黑,爬起来打哈欠:“你怎么不叫我,都七点半了。”他张着嘴,一头毛茸茸乱发。
“我看你睡得香。”
就那么泄一次,白钧言好像就精疲力尽了,这体力委实不太行。
李赫很想回去马上就抓着白钧言开始打壁球,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偷懒了!
白钧言打了哈欠后,眼睛就浸出了水花,起来换衣服道:“滨江道有家烤冷面,经常排队,走我带你去吃,你吃吗?”
“烤冷面吗,这个应该不是你们这儿特产吧。”
“烤冷面是东北的,不过……天津的东北烧烤也蛮好吃的。”白钧言换好衣服,还穿着李赫的裤子,裤脚长了一些,要卷起来穿。
临出门前,白钧言转过头去漱口,又漱了一次:“我还是老觉得有味儿。”
“你要是不习惯那个味道,下次我不让你那样了。”
“我是不太习惯,毕竟以前没吃过啊……”白钧言声音含糊,口中含着水鼓动酸软的腮帮子,“也没觉得怎么了,反正就是有点吃不下,哎反正就……下次你要那个了,就提前叫我一声,别按我脑袋了,那不就成了吗。”
李赫失控的时候,手按他脑袋上的,现在感觉内疚,揉了揉他的黑发:“嘴还难受吗。”
白钧言摇摇头:“就张久了有点酸……不过不影响我吃烤冷面。”
要是影响了,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但刚刚确实感觉下巴快脱臼的酸。
这种事完全是为对方服务,白钧言是礼尚往来才乐意干的。
李赫说:“下次不让你这样了,手就行了。”
白钧言穿上鞋,拐着李赫离开房间,他这会儿还没发现鞋子的变化。
是进了电梯后,白钧言低头,才不经意看见的。
“我的鞋怎么这么新?”
这双鞋他穿好几天了,弄得有点脏,也没刷过。
现在的颜色,洁白得像全新的。
白钧言抬头看着李赫:“你帮我叫了刷鞋的服务?”
李赫“嗯”了一声:“我给你刷的。”
电梯到了,李赫拉着愣神的白钧言出去。
白钧言:“你说什么?我的鞋你刷的啊??”
白钧言太难以置信了:“你干嘛给我刷鞋啊。”
“刚好空闲,不想看工作文件,发现你鞋头有灰,就给你刷干净了。”李赫的解释轻描淡写。
两人走出酒店的转门。
入夜后,温度到了零下,冷得可怕。
李赫就掀起白钧言的羽绒服兜帽,他掏出手机打车:“滨江道?”
“你打正阳春,我想去买点鸭油包……”白钧言整张脸陷入羽绒兜帽中,只露出五官来,抬头望着李赫:“怎么给我刷鞋啊……”
李赫打到车了,两人站在路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