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痛癖
戚寒笑了下,“怎么会,是人都有弱点,我也有漏洞,一击即溃。”
傅歌瞳孔骤缩,眼眸瞬间亮起来,很快又恢复如常:“你也有?商会不是你的一言堂吗?”
“不一样的。”戚寒斟酌片刻说:“我站在京城商圈的中心,就像一根永远不会和任何一方牵扯的标杆,我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更加不能对任何一方偏颇,清白和公正就是落在我肩上的两把刀。”
话音刚落肩膀就被傅歌拍了一下,小beta很轻地抱着他,脸颊依偎在戚寒肩窝。
他清明的眼底暗潮涌动,轻声说:“知道了。”
画作最终完成后傅歌才被允许从戚寒胳膊上下来,小beta去收拾画具,alpha站在画架前自我欣赏。
“把这幅画送我可以吗?哥哥。”
“行啊。”
“给它取个名字?”戚寒提起笔,“哥想叫什么?”
傅歌转头看向他,抿唇一笑:“开端。”
提笔的动作突然停顿,戚寒没有抬头,低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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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条开了ᜊ•ᴗ•ᜊ
第32章 “是暗示又怎么样?”
今天要出席一场重要会议,戚寒就提前一天抽好了信息素,以保证今天状态良好。
会议结束后还有例行酒会,他向来不喜欢听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总们谈天吹地,横肉堆积的脸让人食不下咽,这注定是个吃不饱的局。
陈行最了解他,早早就让小厨房煎好了牛排,还炖了一盅龙虾汤,端上来时贴心地捏了只酒杯,摆在餐巾旁边,问他:“来点干邑?挺久没喝了吧。”
戚寒边着衬衫领口的扣子边抬了下头,“撤了吧,酒精会影响抽出来的信息素纯度。”
“嚯,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碰了,这是要借?”
“最起码这几年不能再沾。”
陈行“啧”了一声,“要为爱脱胎换骨了啊戚会长。”
他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扰,陈行自觉退场。
戚寒自从开始抽信息素以来胃口就大幅减退,清淡的东西勉强还能入口,味道稍微重一点的闻到就会反胃,但最近有好心情加持,再加上慢慢找到自己的身体和信息素之间的平衡,竟然也能吃些荤腥。
想到这里就又忍不住去找人,穿好外套往楼下一掠,果然找到了傅歌的身影。
小beta正坐在野餐垫上,和小男孩儿靠在一起画苹果。
他穿着一套马卡龙色的毛衣和背带裤,栗色长发简单地捋到耳后,用丝带绑着,看起来慵懒又随性,结果一个转头就发现道具被人偷吃了。
小男孩儿正两手抱着苹果咔吃咔吃啃,看到他转过来才想起来自己吃的是什么,一下子就定住了,脸蛋红红地含着那口苹果,“媳妇儿……你吃一口不?”
傅歌无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小馋鬼。”
戚寒笑着敛起眉,抬手按上蓝牙耳机:“洗一盘水果送到楼下,给小先生挑,要好看点的,最好带水珠。”
保镖端着水果出现在楼下拿给傅歌,小beta还呆怔着没反应过来,但也乖乖拿了一颗苹果和两只杨桃,在保镖示意下往楼上看。
戚寒立刻往外站一些,手肘撑在窗台上,优越的五官即便向下俯视时也毫无死角。
小beta指指水果,又指指他,在问他想要哪个,自己可以画给他,戚寒低头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
【戚寒:哪个都不要,给你画着玩的。但有一点,挑出来的水果哥要全吃完,医生前两天嘱咐我要多喂你点维生素。】
眼见着傅歌读完短信后烦闷地皱起眉,手里的杨桃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暗戳戳地想要放回去,尝试几次后发现都不能躲开戚寒的视线,随即作罢告饶。
【傅歌:杨桃酸呢, •᷄ࡇ•᷅】
戚寒看着他最后那个嫌恶又害怕的小表情,心尖被揉的直发痒,恨不得立刻冲下楼抱抱他,从输入法里找了半天,也学着发了一个。
【戚寒:那橙子?(˶‾᷄ ⁻̫ ‾᷅˵)】
【傅歌:香蕉好吗?⋆ᶿ̵᷅ ֊ ᶿ̵᷄⋆ 】
【戚寒:讨价还价。】
【傅歌:给你小熊 ʕ˙Ⱉ˙ʔ】
戚寒看着那个小熊颜文字,倏地笑了,“哪儿来这么多哄小孩子的东西,古灵精怪的。”
但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小学生来说太幼稚了,对他来说却正合适。
【戚寒:不光小熊,还要别的。】
【傅歌:别的?ฅ˙Ⱉ˙ฅ】
【戚寒:哥哥随意给。】
逗了一圈人,再回到餐桌旁时牛排已经放凉。
戚寒的胃口大打折扣,草草吃了几口,饱腹感一上来便放下刀叉,趁着最后的十几分钟间隙和秘书核对了一遍会议流程。
傅歌进来时他正因为专注于文件而把领带系错,正好从圈出来的扣子底下穿了出去,又过于用力,做工精良的领带立刻打出几道褶,不能系了。
“啧。”戚寒有些不耐烦,手臂一伸把领带抽出去,又在柜子里随便拿了条宝红色的,正要系上就听到身后有人轻笑。
“和你的西服颜色不搭的。”傅歌无奈地挑着眉梢,把他那条辣眼睛的放回去,重新挑了条银灰色的出来。
戚寒窘迫地伸手去接,“谢谢哥。”
下一秒手心就被拍了一下,傅歌展开领带圈在他脖子上,“我帮你吧。”
翻阅文件的手猛然顿住,戚寒愣愣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鸡,明显有些受宠若惊。
傅歌没察觉他的异常,把领带展平,收紧,柔软温热的手指顺着脖颈慢慢滑下来,有意无意地勾了下喉结,开始最后的打结工作。
“你那时候就不会系领带,笨手笨脚的。”傅歌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手臂突然伸到他后颈,清浅的喘息陡然逼近又很快移开,若即若离地撩拨,戚寒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错乱的心跳。
“试礼服的时候人家好好的领带全都被你绑成红领巾了,导购小姐姐说你可以去升旗了,还记得吗?”
戚寒愣了两三秒,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努力把视线打直,“记得,但其实我不是不会,就是不爱弄,而且每次系不好,哥都会来帮我,还会捏我耳朵。”
指尖的动作停顿,傅歌抬起眼,带着点小嫌弃,“所以你当时一直是故意的?”
唇一抿就把领带尖扔他脸上了,又轻又凶地带起一阵风,砸的戚寒心花乱坠。
“自己系吧。”
“哎等等!”戚寒牵住他的手,“哥还差一步呢。”
傅歌瞪了他一眼,撒娇似的,“哪里还差,我都帮你系好了,喏,很严整。”
“差了最重要的一步。”戚寒俯身逼近他面前,侧过脸去:“哥还没捏我耳朵。”
“你……”红晕登时钻出脸颊,傅歌羞恼地躲着他,“哪有人上赶着找捏的啊。”
戚寒耍无赖似的攥着他手腕,“我不管别人,我就要这个,而且你刚才答应了给我别的,我就要捏!”
傅歌被他这幅幼稚样弄得毫无办法,推着他的肩膀软绵绵地打了好几下,简直就是在往人心上打。
戚寒眼睛都红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快点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好想傅歌还像那样亲密地碰碰他,想的要发疯了。
“好了好了别挤我了,这样好怪。”傅歌从他怀里钻出来,到底是没捏他耳朵,安抚似的说:“给你别的好不好?”
戚寒眼里满是委屈和落寞,淡淡地问:“什么啊。”
话音刚落鼻尖就被人点了一下,小beta像逗弄宠物狗一样哄他,“我帮你挑香水?或者气味阻隔剂?”
这根本就是断崖式落差,前后待遇实在相差太大,戚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声,也不去看他挑了什么,只等傅歌拿回来时随便喷两下。
却没想到小beta直接躲开了他的手,“要小心些弄,你腺体有伤,不能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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