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晓故事
换好衣服和另外三个伴娘美女去新娘准备间,正好看见新郎在给乔媚穿鞋,乔媚纤细的脚踝正被新郎握在手里,准备间也jīng心布置,两位新人置身其中,仿佛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
伴娘之一秦琳是乔媚的大学闺蜜,她笑嘻嘻地喊:“哎呦喂,这是谁呀?”
王子与公主被我们惊到,我们鱼贯而入,乔媚这么大方的人这时候居然也有点不好意思,新郎被我们打趣一会儿之后终于被她赶走,我笑吟吟看着乔媚:“哎呦我们都要眼红了。”
乔媚一挑眉:“你眼红什么呀,你也结个婚那?”
“我才不,”我傲娇地摇头,“据说今天的伴郎团都是青年才俊,王梨让我帮她物色一个。”
她笑着瞪我,对我们说:“今天有四个伴郎,先给姐妹们提个醒儿,其中有三个都是我给你们留的。”
秦琳大为满意:“果然是好姐妹,不过三个人怎么分那?”
我被这个“分”字逗得一笑,乔媚朝我挤了挤眼睛:“你就别凑热闹了,”她看着秦琳她们三个,“你们三个自己争取,还有一个邵仰楠你们就别管他了,承北和他是老同学,不过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最好不要惹。”
还好几个姑娘都在想着一会儿的帅哥,没怎么在意乔媚的话,我怒气冲冲瞪了乔媚一眼,昨天要不是她套我的话,我也不至于说出“容召是谁”此等言论,她俏皮地回瞪我,算了,看在她今天结婚的面子上,不和她计较。
仪式开始前,王梨拉着我在人群里兴高采烈地拍照,沈靖予和他们混在一起嘻嘻哈哈,大概她早就将我们的关系广而告之。陆少真诚又象征xing地夸了我几句,然后一双眼睛凝在王梨身上不再离开,我清楚地看见他眼里未说出的溢美之词。而可怜的容召先生,这样的场合却不得不和几位谈吐文雅的先生客套地聊着。
很快婚礼终于开始,我们几个伴娘在新娘身后,合适地衬托着美如天仙的新娘,一出场就收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而我们对面的新郎和伴郎团一出场,则是收获了一阵小小的尖叫声,五个帅得晃眼的男青年顺利俘获了在场女xing的心。
新娘小心翼翼地挽着乔爸爸的胳膊走上前去,我站在舞台一侧,看着她缓缓走近,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发热。我们对面是伴郎,我仔细观察了一遍,除了邵仰楠外的三个也是帅气不凡,不过邵仰楠这个人到底比较扎眼。
秦琳激动地低声说:“左边第二个是谁?我要了。”
“他就是邵仰楠。”我说。
秦琳一皱眉:“那就换一个,左边第一个怎么样?”
另一个伴娘点头:“我比较喜欢右边第一个,一看邵仰楠那双桃花眼就知道是个妖孽,这种男人惹不起。”
我笑笑点头表示赞同,余光却忽然扫到了嘉宾席的人。
他今天……好帅……如果不是有意低调,大概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我一与他对视,眼里就露出小女人的笑,在他的眼里,我看见了惊艳和赞赏。
回过神来时三个姑娘已经将三个男青年瓜分完毕,我随着她们笑意盈盈,新人这时也开始了宣誓仪式。
听着神父念着那段著名的誓词,我愣愣看着新人,他们的脸上洒满光辉,柔和得不可思议,新郎眼底有一丝泪光一闪而过,我想,这一种光辉,大概就是,幸福吧。
☆、美国之行
新娘扔捧花的环节我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挤到了角落,正笑眯眯地看着秦琳摩拳擦掌,身边却突然有个低沉的男声:“怎么不去接捧花?”
我一愣回头,发现是邵仰楠,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带着笑意,我耸耸肩:“挤不过去呀。”
他低笑:“沈小姐应该还记得我吧?我是邵仰楠。”
我点头,礼节xing地微笑:“邵先生你好。”
他眼珠转了转:“沈小姐,今天很漂亮。”
我看了看他,“谢谢。”
他眼神又飘忽了一下,不知道在看什么,我问:“邵先生,你在看什么?”他收回眼神,略有láng狈,终于无奈地笑了笑,“沈小姐别误会。”说着他眼光落在了不远处角落里那个弹钢琴的女孩身上,我顿时了然,微笑问:“邵先生,我需要配合你做什么么?”
弹钢琴的女孩一直没有抬头,邵仰楠很挫败,叹了口气:“不用了,这个方法不灵,打扰你了,沈小姐别介意,我没有恶意。”
“嗯。”我点头。
邵仰楠从我身边离开之后,我才瞥见容召的眼神,暗觉不妙,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别处。
这时大堂中央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果不其然秦琳接到了捧花,她也笑得如一朵花一样灿烂,乔媚满面温柔,我在远处热qíng地随着大家鼓掌,八卦地观察到邵仰楠蹭到了钢琴女孩身边,人家女孩还是没给他个眼神。
一会儿陪着乔媚敬了一圈酒——果然有位绅士一直在帮我挡酒,敬到容召和沈靖予他们一桌时,乔媚落落大方地笑对容召和沈靖予:“二位学长,今天你们都不能多喝,只这一杯吧?还有陆少,王梨,勤姐,谢谢你们参加我的婚礼。”
容召的神qíng温暖无比,看来除了学长与学妹的关系,五年的共事qíng谊更是悠远绵长,新郎微笑敬酒,大家举杯说“新婚快乐”,因为BOSS在场,桌上的陆少王梨勤姐各个稍稍收敛,没有起哄,
虽然很想参与闹dòng房的过程,但无奈我们的航班时间摆在眼前,主婚宴结束后我就回房间换衣服卸了妆,赶着想拜托王梨把今天穿的鞋带回去,谁知一打开门,就见容召站在房门口。
我愣了:“怎么了?时间到了吗?我马上就……”
“不是,”他微笑说,“我只是过来看你好了没有,顺便问你件事。”
“什么?”
“邵仰楠,”他倚着门一脸平静,“和你很熟吗?”
我立刻摇头:“没有啊。哦,刚才,嗯,不好解释,总之是……跟我没有关系。”
他一笑挑眉:“哦。”
我看着他发了呆,容少爷这么“温和”的吃醋方式,我真有点吃不消啊。“额如果没事我就先去找一下王梨,然后就可以出发了,你——觉得呢?”
“嗯,”他点头,侧开身体,“去吧!”
我在他温和的注视下咬着牙走了,间隙听到他的闷笑声。
于是乎,很快,在经过这么多人这么久的努力,加上这最后几天的兵荒马乱之后,我们终于飞往了美国。
因为是直达航班,到达洛杉矶时当地才刚刚进入夜晚,我对时差还很敏感,陆少和同来的另两位销售部jīng英倒还好,容召和沈靖予则完全跟没事人一样,不过虽然车窗外洛杉矶的城市夜景繁华美丽,我还是一路都没怎么开口——在飞机上沈靖予就已经告诉了我:来接我们的人,是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