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个人渣
他不喜欢被我后入,可能是这个动作叫他感受到了压迫,他一贯说一不二,不太喜欢被压制的感觉。
我却喜欢他漂亮的脊背和圆润的臀`部,也喜欢他收敛锋芒乖乖的模样,性--器重新埋进了他的身体,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插得更深,他的身体初始是紧绷的,很快又软了下去,甚至本能地提着臀迎着挨草。
纠缠了大半个钟头,肉--穴骤然缩紧,他的头也埋得更紧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体,湿的,竟然被草射了。
我也有些绷不住,想要射`精了,性`器往出才退了一点,张晨却侧过脸,含糊地说了一句:“射里面。”
“不好清理。”
“我说,叫你射里面。”
我没听他的,干脆拔了出来,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陈和平,你他妈……”
我大概是起了熊心豹子胆了,抓着他的头发直接摁在了床上,趁着他身体虚弱无力反抗,把肉--棒对准了他的脸,撸了几把,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了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他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骂了一句:“操。”
我得寸进尺,拿依旧半硬着的性--器戳他的脸,他却转过脸,含住了头,又含糊地说了一句:“帮你口。”
第10章
张晨特自然地含住了我下面,甚至伸手去捋我隐秘处的毛发,我克制着不想弄伤他,他却握着我的囊袋按时我更深地插进去。
在我半推半就,张晨放纵索求下,前段虚虚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又紧又热,我没坚持多久射了出来,他也给面子,把我的东西都吞了进去。
我抽出了性--器,下床去接温水,等端了水重新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张晨靠在床头,竟然没抽烟,特别乖的模样。
我递了温水,他就像个小孩一样地喝了几口水,摇了摇头,我就把剩下的水喝了。
“洗澡么?”
“懒得去。”
“那擦把脸。”
“你给我擦。”
所以说做`爱爽完了之后,真是一堆麻烦事,我翻出了新水盆,用毛巾烫了,连毛巾带盆端了进来,给这懒洋洋的大爷擦脸擦脖子擦手擦大腿根。
他倒也配合得很,等擦完了,眼皮也像是睁不开了,我把他抱到了床上干净的一边,从柜子里翻出个新被子,压在他身上。
“你干嘛啊?”他闭着眼睛问。
“你射在我床面上了,拆了被单,回头扔洗衣机里洗了。”
张晨的房子里定期有阿姨来打扰,我家就我一大活人,总不好让张晨盖着脏被吧。
“啧,”他倒不怎么承情,含糊地嘟囔着,“简直自己找累受。”
说完了,他就睡着了,呼吸绵长而安稳。
时钟已经滑到了中午十二点,早上吃的东西早就在运动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揉着肩膀做饭的时候,想起来原本说去泡温泉的计划——就不该精虫上脑,直接家里做了,去温泉中心泡着,不用收拾,更不用做饭了。
我做好了饭菜,温在厨房里,给自己先盛出了一份,捧着碗在沙发上吃饭,客厅的电视开了,音量调到了个位数,就着新闻吃完了饭——想起来年后还要交一堆思想汇报,只能靠新闻抓点热点消息。
下午将近两点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打开门一看,有些眼熟,正是吴总的司机,几天前开车那位。
他双手拎着东西,道了一声过年好,我越过他,发现后面跟着十来个人,如果不是人手拎着或者捧着些东西,场景特别像讨债公司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说:“轻点,他在睡。”
“那这?”
“搬进来就行,他睡得沉。”
“好嘞。”
地板上多了一堆鞋印子,我挨个递了烟,司机冲我笑了笑,带着一行人走了。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送货的人在楼底下说了一句:“这家脾气好,就是脸不怎么好看……”
刚说了这么半句就没声了,许是被同伴捂住了嘴,我关了门,看了看客厅里堆的一堆东西,脑仁又疼起来了。
人要脸,树要皮,活着总归要立得住,但张晨这人蹂躏磋磨别人惯了,也就不会在意一些事。
譬如他送这么一堆东西,出发点肯定是好的,只是不巧让我知道他送的不只一份。
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了恶心,这年也过不消停。
我坐沙发上看了半个小时新闻联播,脑子里打了个汇报纲,勉强把头疼压下去了。
张晨就在这时候推开了门,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穿,直接问:“有吃的?”
“有,厨房里呢,你回屋找个睡衣穿着。”
“我找不到,你来。”
我揉了揉眉心:“在柜子里。”
“嗯,”张晨转过身去,又转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睡一觉你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瞎说,没不高兴,就刚刚收了你一堆东西,犯愁怎么收拾。”
“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送别人,不行你不是有卖二手的网站么,挂上去卖了换烟钱。”
“你倒是心大,我真卖了换钱,你心里不难过?”
“你要真卖了我还高兴呢,这么多年了,给你现金你都不收。”
“得了,别光着了,去穿个衣服吃饭了。”
张晨进了卧室门,我用手抹了把脸,干脆去厨房取饭菜了。
等张晨吃完了,外头已经见黑了,他躺在我的沙发上,怎么叫也不起来,直白地显露出要过夜的意思。
等我收拾完东西坐在他发顶,他就很自然地向上窜了窜,枕在了我的大腿上,闭着眼说些胡话:“陈和平,我躺在你大腿上,跟小时候躺在我妈怀里似的。”
我摸了摸他白白净净的脸,心想张晨要是我儿子,我得一天打他八遍。
他闭目养神,我摸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忍不住去抓他的手,看了又看:“该剪指甲了。”
“嗯。”
“我给你剪吧。”
“好啊。”
于是我给他剪了两边的指甲,又磨了磨。
“哥,你对我可真好。”
“没事。”
“这可能是我进去这一遭,遇到的最好的事了。”
“别这么说。”
“没出事之前,我觉得吧,你随时都要逃跑了,出了这一遭子事,你变了不少。”
“我也跑不了哪儿去。”
“不是人,是心。”
张晨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疼我。”
我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张晨,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走着瞧呗。”
张晨在我家腻了几天,除了在床上,就在沙发上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