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他低头从男孩的耳鬓吻到胸口,神态堪称虔诚。李牧在前戏的时候总有虚伪的温柔。他的舌尖绕着乳晕大一个圈,婴儿吸奶一样把丰肥的rutou含进嘴里。拨弄乳尖的撩拨和双唇的吮吸交替进行,男孩被使用过度的乳房异常敏感,麻酥酥的感觉很快顺着神经窜进大脑。孟雨山有些崩溃地想这个姿势太糟糕了,如果有人从车前经过完全能看清他的脸。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胸腔向下,摸进打满褶皱的西装裤。宽厚的掌心狠狠揉了两下大腿内侧的软肉又顺着三角裤的裤腿钻入男孩最后的秘密。孩童一般光滑的下身零星留着一点没整理干净的毛发,李牧摸到之前还想过新长出来的yinmao会不会刺得他大腿泛红,没想到他自己早就撅着屁股剃干净了。
“自己弄的?”,李牧说着咬住了他的rutou。
被皮带勒住嘴巴的人喉结动了动,蜷缩在口腔里的舌头挣扎着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最后只能点点头。
干热的手继续向下,握住了贴在臀瓣上的囊袋。孟雨山卡在他身体两侧的腿正微微颤抖着。
李牧把男孩的西裤脱下来扔到后座,白色的三角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因为濡湿变成半透明。隔着neiku随意揉两把,躲在里面的小东西就挺直了腰从裤腿钻出来。他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李牧拉开卡在臀缝里的neiku,一只手解开裤子就要把yinjing推进去。刚刚一直不吭声的人突然挣扎起来,孟雨山握着李牧的手腕不停摇头,李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皱着眉拉着脸问他要干嘛,孟雨山抓住他的衬衫把腿往前一探,踹在了副驾驶的抽屉里。李牧背手把抽屉拉开,从里面翻出来一罐润滑液,是之前用过留在车上的,还剩二分之一。
孟雨山被翻了个身,他弓着腰趴在车坐上,又被身后人按着腰抬起了屁股。冰凉的润滑液比想象得更稀薄,厚厚一团粘液一半留在rouxue周围一半顺着屁股留下大腿。李牧的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穴口,上下搅弄柔软的肠肉。虽然十七天没有做过,但是被使用过无数次的rouxue还是很快接受了男人的手指,来回转动的动作变成有规律地抽插。
突然背后的人抓住他的脖子向下按,男孩艰难地趴在车坐上,两只手握紧了靠背,他知道李牧马上就要进来了。插入的过程远不像看起来那么顺利,肉柱不够尖锐,穿刺的时候带着迟钝的疼痛,孟雨山把手向后伸想握住李牧的手腕却只能碰到自己的大腿,李牧看着扒拉在那双姿态谄媚的腿上的手,把它握在手心里,然后用力向后一拉,狠狠钉进了男孩身体最深处。
身下的男孩痛苦地闷哼一声,他因为紧张全身都僵硬着,只有身后恬不知耻的rouxue还在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侵犯他的人。男人托住他的下腹,让他的大腿紧贴着自己的。孟雨山两只手都被拉向背后,他被迫从车坐上跪了起来,但是上半身没有支撑点,随时随地都会塌下去,李牧像牵马一样牵着他,在他身体里缓慢而深入地抽插。
孟雨山的背后渗出一层薄汗,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的背部肌肉紧实优雅,两块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抖动着。李牧一手抓住后门上的把手一手托着他的肩膀让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他亲吻他汗湿的鬓角和耳垂,用舌头和牙齿在脖子上留下一串嫣红的痕迹。
黏着的抽插慢慢变得顺滑,冰冷的润滑液在jiaohe处融化成一滩温热的水。孟雨山被重新放在车座上,李牧曲起他的一条腿缠在腰际,男孩侧躺着,海藻一样的黑发散落在脸蛋旁边。孟雨山看他的神态总是温顺又带一些可怜,和摇着尾巴求他收养的流浪狗一模一样。
略微弯曲的yinjing在男孩体内转了半圈,动作定格的时候他颤抖着娇哼一声。zuoai的时候孟雨山最喜欢这个姿势,只要李牧这样进入他,他的肉茎就总是能刚好碰到他的敏感点。李牧拉着他的手别在背 后,埋在rouxue里的欲望开始缓慢抽动。快速抽插的roubang每次都只浅浅刮过敏感点,比起搔痒的手更像是惹人发痒的羽毛。男孩哼哼着抠紧了手,皮质车座上留下一道浅色划痕。孟雨山用力曲着腿把李牧向自己的方向勾,他想要他插得更深一点更粗暴一点。
男孩被握住的手手指不停勾着李牧的手心,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渗出来。李牧按住他的头把卡进他嘴里的皮带解开,透明的津液黏着卷曲的舌头,男孩红着眼眶用尽浑身力气勉强开口——操烂我,求你。
一只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插在身体里的yinjing跟着狠狠冲向最深处。眩晕的感觉蔓延全身,男孩闭着眼睛从胸腔最深处发出喟叹,密集的抽插不停敲打着他最羞耻的秘密,孟雨山觉得自己开始失控,眼前的所有东西都迅速消失,耳边充满了气声却又好像死一样地安静。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几乎带上了哭腔。
李牧握着他的腰让他正对自己,男孩终于被放开的手攀上爱人潮湿的背,沾满了污迹的衣服被他攥在手里反复揉搓拉扯,变得比抹布还要旧。孟雨山的手顺着李牧的背不断向上,最后搂住了他的脖颈,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李牧发现他gaochao了——孟雨山在他耳边留了一道见血的伤口。
李牧抓着孟雨山的大腿继续抽插,手指附上他刚射过精的yinjing,短促地上下撸动。gaochao刚过男孩整个人都异常敏感,孟雨山不知道为什么执着地认为这种头昏脑涨的感觉能要他的命,只能一遍一遍说着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的“不要”。
李牧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才发现车座被他弄湿了,他茫然地坐在副驾驶几乎要哭出来。
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李牧就坐回驾驶座,自顾自提上裤子,把被抓烂的t恤扔出窗外。
或许是因为他还没从gaochao带来的眩晕里醒过来,现在的孟雨山脆弱而愚笨。他盯着李牧没有表情的侧脸拼命想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紧接着他看见李牧打开了车门。
——“别走!”
——“李牧,别走。”
一只腿已经踏出车门的人回过头看他,他把孟雨山从头打量到脚,噗一声笑出来:你太脏了。
眼泪几乎一瞬间涌出眼眶,男孩抖着手从车门侧面拿出纸巾开始手忙脚乱地擦,他崩溃地打哭出来,两只手捂在眼睛上抽噎地一句整话也说不出。
李牧把堆在档位后面的西装外套捡起来盖在男孩身上,他关了车门,重新坐回驾驶座。他拉住孟雨山捂着脸的手开口:“宝贝别哭,来,到爸爸这里来。”
男孩还站不起来,几乎连滚带爬地蹭到了李牧身边。李牧把他抱在怀里,吻了吻他仍然流着泪的眼睛:“宝贝乖吗?”
男孩点点头。
“爸爸最喜欢乖狗狗,爸爸最喜欢你。”
2
过去的十七天李牧经常在睡醒的时候陷入相同的幻觉——他会下意识地勾住左手试图拥抱睡在他身旁的爱人,而清醒就在他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的一瞬间。
此刻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孟雨山背上,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升起一股微妙的暖意,睡醒时疯狂涌上心口的恐惧感正一点一点融化。男孩皮肤上短短的绒毛散发着微弱的光晕,他像一颗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李牧拉开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磨蹭着向他靠近,手指顺着男孩的手腕抚到肩膀,偏凉的亲吻从脖颈流向耳后。孟雨山很白,薄薄的皮肤遮不住青筋血管,稍微捏一把就能留下明显的伤痕。现在他背上的伤痕还是新的,每当看见这些漂亮的颜色李牧就止不住心跳加速。他把手伸进棉被,故意捏了一把男孩腰上刚刚结痂的牙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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