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稀薄的护手霜从手心贴上yinjing,孟雨山一直手撑住沙发一只手上下撸动,手指反复研磨yinjing上最敏感的一处,满足的喟叹透过信号传到电话另一端。男孩意乱情迷地吻上手机,舌尖划过一排凹陷的声筒。孟雨山想告诉李牧他拿来当润滑液的护手霜看起来好像jingye,他想舔一舔李牧的yinjing,把它含到喉咙最深处,他要咽下李牧的jingye,一点也不剩下,但是话到嘴边只剩下猫儿一样的呻吟声。
孟雨山知道自己很快就要gaochao了。
“不许射,孟雨山。你的领带呢?把它系在你的小妹妹身上,打个蝴蝶结给我看。”
“让我射好不好?”
“系上。”
男孩的手离开yinjing的时候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两只手轻轻打颤。他把刚刚丢在一边的领带重新捡起来,乖乖系在上面。孟雨山软着身体把头靠在沙发上,他像亲吻爱人一样吻着传出李牧声音的手机。
“系好了吗?”
“嗯。”
“掰开屁股。”
孟雨山扭着腰,稍微向右倒,左手贴着腰线摸到柔软的臀。他尽量分开腿,手指摸进臀缝。刚刚揉在身上的护手霜有小部分流到了囊袋和rouxue中间,男孩向下抚过yinjing底端擦过yinnang再勾过一些乳霜涂抹在穴口上面。刚刚接近的gaochao的ziwei让他的rouxue正敏感的收缩,好像正在吮吸抚摸它的手指。
“你的小洞是不是正等着挨操。”
“李牧.......”
“插进去。”
“李牧......我想跟你做,你来见我吧,你来干我。”
“自己做。”
“我不要,我要你,我想要你。”,孟雨山突然手忙脚乱地掀开西装试图把它们重新穿在身上。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孟雨山喜欢在zuoai的时候哭。李牧每次ganta都觉得他要被自己干死在床上,死亡和爱欲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十足十的成瘾性,孟雨山贱得让人魂不守舍。
“自己做。”,电话的声音和金属敲打地板的声音同时响起,导演送他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告诉我你是怎么插自己的。”
孟雨山把钢笔够回来,他重新趴在靠背上,两条腿分到不能再分。左手绕过背,右手用力把臀肉分开。三根手指固定住钢笔向里推进了一个头,中指顶住笔头继续向里推,冰凉的钢笔很快就被湿热的肠壁绞住,男孩跟着浑身一抖。
“插......进去了......”
敏感的肠道还在不停吮吸着钢笔,连向外拉都很费力。孟雨山努力用它抽插rouxue,但是手指却使不上力气。他把手机放在坐垫上,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垫上,两条腿大张着攀上靠背。右手绕过yinjing把钢笔向身体里挤,每次抽动都要磨过绑着领带的分身。他痛苦得呻吟着,钢笔太细太短了,无论自己怎么弄都碰不到敏感点,只有濒临gaochao却被一直有意无意抚摸的yinjing难耐得硬着。
“里面太紧了......它一直吸着钢笔,我动不了.....”
“钢笔?”
“嗯,钢笔......它好细。”
“什么钢笔?”
“李牧,你来见我吧。”
“操,孟雨山,我caoni——nitama用的什么?”
“李牧......”
“你用别人送你的东西ziwei!孟雨山!nitama就是个贱货,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啊......”
电话对面传来男孩柔软的呻吟,李牧靠着床头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刚刚因为想着孟雨山勃起的yinjing瞬间开始发软,他现在嫉妒得要疯了,孟雨山居然被别人送的钢笔插得这么爽。所有不好的念头在李牧脑袋里爆炸一样四散开来,他甚至觉得孟雨山正在被整个剧组轮奸,所有陌生男人的jingye都射在他嘴里和rouxue里。
李牧挂掉电话的时候孟雨山把钢笔从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了一边,他想了想没有解开系在yinjing上的领带。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是银行的短信提示,孟雨山办的副卡被刷出了一个四位数。 最快的航班在十五分钟之后,而飞机经过两个城市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
李牧经过摄影棚后面狭长逼仄的走廊的时候,有人正站在孟雨山的化妆间前面聊天。李牧听不清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在孕妇效应下听见了“钢笔”两个字。
他和孟雨山不一样,他不喜欢演戏,连掩饰情绪都不愿意做。除了到处跟着孟雨山让他觉得自己像条狗,他不喜欢陪孟雨山工作的另一个理由是,他不能在他上班的时候骂他biaozi。满肚子的脏话在嘴边刹车变成了敲门声,门那边的人没开口问谁在外面,十秒之后李牧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挂断之后听见了化妆间开锁的声音。
里面的人只在门缝前留下一条手臂的影子,李牧蹭着缝隙钻进没开灯的化妆间。
男人走进房间之后绕着一眼能看到头的屋子走了两圈,地板上的钢笔被他一不小心踢开滚到孟雨山脚边。男孩歪着头看着落在赤脚旁边的笔,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李牧看了一会儿,抬脚走到他身边,捡起钢笔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孟雨山可怜巴巴垂着的分身上还扎着一截酒红色领带。
他用钢笔把孟雨山的分身抬起来,“你被谁摸过了?”
“今天你还没摸过我呢,你不陪我。”
“你故意的?”
孟雨山踩在李牧的球鞋上搂住他的脖子,淡淡的奶香夹着充满肉欲的膻味扑到男人身上。他并不回答问题,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黏在李牧身上。
李牧突然怀疑他们初遇的时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好像离开自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李牧皱着眉看他把头埋在自己肩窝里,感觉他柔软的嘴唇小鸟一样轻轻啄着他的肩膀。握在手里的钢笔笔盖被反复地推开合上、推开合上。孟雨山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只要看见他李牧就觉得心烦意乱。过去他脑袋里有钱、有吗啡、有五十四张扑克牌和一把蝴蝶刀,但是遇见孟雨山之后他脑袋里就只剩下孟雨山。
手指摸上肿胀的乳尖狠狠掐一把,男孩立刻吃痛地闷哼一声,依旧藤蔓一样无赖地缠绕在他身上。
“把钢笔塞进去。”,李牧说,“想让我caoni就把它塞进去。”
男人搂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把他抱到梳妆台上。刚刚软下来的小东西已经顶着蝴蝶领结重新翘起来,男孩并着膝盖坐在桌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李牧把钢笔递给孟雨山,打开了手机摄像。
一道冷光突然打在领带上,孟雨山的手机被打开了手电筒。男孩下半身黏腻的水色就在灯光下微弱地闪动着。
“插进去,孟雨山。”
“你来chawo好不好?”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兔牙咬住下唇再松开,坐在梳妆台上的人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次润滑用的是化妆师留在桌子上的乳液。
孟雨山分开腿,拨开趴在上面的yinnang,把乳液滴在狭窄的rouxue周围。已经被用过一次的钢笔上还残留着一点粘液,用手指握住的时候还会打滑。他一只手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一只手压着钢笔向里塞。
李牧一点一点靠近,镜头也跟着卡在插着钢笔的rouxue前。他把两只手机握进一只手里,捏住孟雨山的腿根把他的腿用力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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