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李牧推 开因为gaochao不自觉合上的膝盖,shejing过后的孟雨山黏人得要命,捏着他耳垂的手又爬上了肩膀,不顾他试图找东西润滑的努力,一门心思要把自己挂在李牧身上。
孟雨山留在家里很久没有开封的乳液被翻出来,李牧咬开包装顺着男孩的大腿滴下去。gaochao的余韵未尽,松软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寻找东西填补,李牧撸了两下yinjing,扶着它插进了潮湿的rouxue。男孩闷哼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肩窝。
扶住男孩弓起的腰,李牧开始慢慢在他身体里抽插。孟雨山的身体纤瘦,大腿和屁股却柔软丰满,李牧一直觉得只要看了他的大腿就没人不想跟他上床,藏在天真眼后的肉欲总是异常性感,总有一些瞬间李牧错觉自己是被他骗了,被他乖顺柔弱的样子骗了。
“你看,”,男孩哑着嗓子开口,他抓住李牧的手放在腹腔轻轻向下按,在过薄的皮肤下面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摸到了吗?”。
“你在里面。”
孟雨山勾住李牧的脖子想要和他接吻,但是身体摇摇晃晃总是找不到他的嘴巴,牙齿撞在嘴唇上在口腔里留下一股血腥味儿。男人托住他的腰臀,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yinjing跟着变换的姿势捅到最深处。
“你射在我嘴里了。”
孟雨山“嗯”一声咬了李牧下巴一口,“我尝起来甜吗。”。
李牧盯着他不说话,男孩闭上眼睛终于吻到了他想亲吻的人。
埋在身体里的分身重新开始抽动,李牧用力掰着他的臀瓣想把那个狭窄的rouxue变得更松软一些。汗渍和融化的乳霜黏在两个人中间,整个房间的气温都在上升,孟雨山错觉自己在李牧怀里化成了一抔水。
加速抽插的yinjing狠狠鞭打着男孩的敏感点,星星点点的呻吟用两个人紧紧纠缠的舌尖泄露出来。爱人的喘息在耳鬓变成火车轰鸣的汽笛声,刚刚还明亮得足以暴露所有秘密的灯光突然模糊一片,在这一瞬间孟雨山只能感觉到李牧,他在他里面,他在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属于他而且仅仅属于他。
孟雨山含糊不清地哼着李牧的名字,在接吻的间隙支离破碎的喊着。他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
下唇突然一阵刺痛,男孩的身体跟着下坠,李牧射在了他里面。男人仍然疲惫地亲吻他,一刻也不想停下的吻他。
五年前那个下雪的夜里,李牧用上了他知道的所有带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他,他在孟雨山的大腿上刻自己名字,告诉他以后他再也不能和任何人上床了,只要掰开腿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一个叫李牧的人干过,什么姿势都用过,他就是个被操烂的贱货。
连李牧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说的其实是:孟雨山,不要爱别人,你不能不爱我。
3
去年春天孟雨山的第七部电影上映,影评人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他:天性给了他高贵,苦难给了他敏感多情。
孟雨山现在公众视野总是以一身整洁的西装,规矩地扎好领带、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他言行得体姿态从容,像从小接受贵族教育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但读过他专访的人都知道,他在成名之前风餐露宿与乞丐无异。
他描述自己因为没钱交租被赶出地下室的故事时,眼神坚定而温和,看不出一丁点儿埋怨,他说,是经历给了他情感,情感是故事的脊梁——他永远表现得像生活的旁观者,他是站在画框外欣赏的人。
此刻年轻演员看着孟雨山给工作人员签名,脑袋里轰地闪过他看过的所有有关他的报道。
孟雨山极少出现在新闻娱乐版,他不像其他年轻演员一样在大数据里摸爬滚打,把自己的故事都写进热搜,他连社交账号都不肯开一个。孟雨山刚出道的时候身后黏着两个关键词,直到今天这两个词汇仍然没有得到更新:一是让他拿奖成名却在国内禁止上映的电影、一是执导了那部电影为他拍了三场脱戏的导演。
年轻演员的视线从孟雨山含着笑意的脸颊滑到他握着笔的手,那支握在他指尖的黑色钢笔线条硬朗、造型优雅。演员听说这是支七十年代产的老英雄,是那位为他拍过床戏的导演送给他的。而收下了钢笔的人把它放在西装的内袋,每天带在身边。演员突然觉得孟雨山从不换下西装就是为了这支笔。
这段不伦之恋来的太过浪漫,像极了叛逆女作家笔下的爱情故事。演员突然明白了那句“苦难给了他敏感多情”,他平静而冰冷的湖面下,的确藏着流动的柔情。
孟雨山发现自己被盯着的时候手指顿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窜上脊神经,在嘲笑见过他的人无一例外地认为导演是他的爱人之前,他先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这支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孟老师好像一直带着。”
孟雨山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这个人的脸蛋和想法一样单纯。
“你觉得钢笔除了写字之外还有什么用法吗?”
“情感寄托?”
孟雨山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难懂,像是无数种情绪纠结成团又被拼命压了下去,他因此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杂乱无章地颤抖着。孟雨山就这样看着他,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助理递来的手机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孟雨山接过手机的时候咬了咬嘴唇,恢复平静的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演员瞥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个连备注名都没有的未知号码。
孟雨山接起电话快步走出片场,开工之前细心给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准备了礼物的人在离开的时候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 呼。
“你在哪儿?”
“工作。”
“嗯......嗯......为什么还不回来。”
电话对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他的爱人极少会这么温顺。
“你在想我吗?”
“我在想着你ziwei。”
孟雨山锁上化妆间的时候手指微微发抖,李牧的声音黏着他的耳朵:
jiaochuang给我听。
孟雨山的喉结动了动:李牧,我硬了,怎么办?
“脱。”
电话被夹在了肩膀和耳朵指间,孟雨山两只手解开扣子,过瘦的腿挂不住裤子,顺滑的西装料贴着大腿下坠。他抬起腿面对靠背跪在了沙发上,先脱下一边袖子再把手机换一面夹住脱下另一边。领带被解开扔掉,葱白的指尖扳动贝壳纽扣,布满吻痕的胸口从白衬衫里袒露出来。
圆润的乳珠上横插着两枚银环,男孩用食指轻轻拨弄它,“我今天戴了乳环,你想舔它们吗?”
“嗯。”
把手机放到沙发靠背,音量调到第三格打开公放。男孩的虎口托着乳房向上推,乳尖上翘着的银环跟着一颤,他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很久没有戴环的rutou有些红肿,每次揉搓都会带来一阵刺刺的痛:“它们有一点点痛,我想被你舔,你可以把我弄得更痛一点。”
“你真贱。”
一只手沿着胸口向下,自己的抚摸不能带来浑身酥软的感觉,男孩直接隔着neiku抚摸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充血的欲望在neiku上留下星点痕迹,摸起来很黏,“李牧,我湿了。”。一只手粗鲁地把neiku压到大腿,挺翘的欲望弹出来,“——我在想你。”
手机对面的人被摸了肚子的狗一样满足地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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