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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作者: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时间:2023-04-20 09:53:00 标签:五毫升致死 渣攻 贱受 虐恋

抱着膝盖的男孩被吹了一夜风,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嘴唇和脸白成一个颜色,只有眼角带着不健康的红晕。李牧就这么蹲在地上瞧他,看得孟雨山眼泪抑制不住地留下眼眶。孟雨山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儿什么,如果李牧不救救他他很快就会死   ,孤独地、狼狈地、悄无声息地。他可能会出现在当地的法制新闻上,但是版块只有橡皮那么大。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滚到下巴,冷风打在脸上除了盐渍带来的黏腻只留下刀片一样的疼痛,他在把脸埋进胳膊之前握住了醉酒陌生人的手腕。铺天盖地的绝望和委屈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像溺水一般连呼救声也不能发出——他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了,今天或者明天,或者运气好一点,下个礼拜——但是他马上就要死掉了,如果李牧不救他。
“小孩,”,对面的人开口了,“你饿不饿?吃饭吗?我饿了。”
孟雨山想客气地回一句“好”,但是眼泪哽在喉咙里,他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不停地点头,像只失去了母亲跌落巢穴的幼鸟在风里不停颤抖。
李牧觉得他太瘦了,他甚至不敢回握男孩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害怕自己稍微一用力就会把他捏碎。
骨碌碌的拉杆箱在身后响得有些烦人,跟着他的小男孩仍然一声不吭,连微弱的啜泣也听不见。李牧用手护住火苗点燃一支烟,被吹歪的火苗险些烧着他的眉毛,他在尼古丁渗进肺叶的时候放弃了思考。其实偶尔做一次好人不需要理由的,他可能只是喝醉了,也有可能是心情太差了,他只是想有个人陪他吃口饭,陪他睡一觉。妓女也行,走投无路的打工妹也行,女孩一样纤弱的孟雨山也行。
李牧带他回了家,打车用的是前天打牌赢到的两百块钱,车打到家门口还剩一百三十七。他开始琢磨,一百三十七,还带零头,给出去实在不好看,不如就塞给他一百吧,够他挤一晚上招待所。
李牧下了一把挂面,打两个荷包蛋,撒上胡椒麻油和咸盐勉强算菜。坐在桌子对面的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得到许可之后握着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他的眼泪顺着脸蛋落进面汤,一筷子面条咽了三次才下肚。热腾腾的蒸汽在他额头熏出一片冷汗,到这一碗面吃完他脸上才泛出来一点点血色,粉扑扑的。
李牧问他几岁了。
孟雨山强噎下一口面,带着软软台湾口音回答,十七岁。
操,还没成年。
李牧从床头掏出一打biyuntao扔在还埋头吃面的小孩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孩摇摇头。
这是biyuntao,你爸你妈就是没戴biyuntao才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
男孩的手指忍不住捏紧筷子,躲在面碗后面的脸红到耳根。
“我给你钱。”,李牧说。
孟雨山点点头。
洗干净的孟雨山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漂亮,他现在吃饱了,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白皙的脸颊下面透着微妙的粉。李牧拨开他粘满毛球的旧毛衣,发现躲在下面的小果也和他的脸颊一样粉绒绒。
轻柔的亲吻从耳鬓开始,他吻孟雨山像吻一件易碎品。李牧的神态过于温柔,以至于孟雨山错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柔嫩的乳尖尚未被采摘,挂在白皙的胸膛上好像稍微揉捻一下就能碎裂挤出甜蜜的汁液。男人用手揉搓着一边,另一边含在嘴里,黏腻的触感打在神经上像一道电流,带着第一次的羞赧和好奇心窜上头皮。男孩两条腿蜷起来,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肩膀:“哥哥,叔叔,先生......你能不能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
“求求你了,关灯吧。”
“你害怕吗?”
男孩点点头。
李牧伸手关上灯,温热的呼吸凑近他的耳朵:“你害怕什么?怕自己不漂亮,还是怕发现自己天生就骚?”
瘦弱的男孩身体一僵。
突然触感潮湿的东西捅了捅他的屁股,男孩吓得抓紧了床单,夹在男人腰侧的大腿下意识收紧。李牧掰着他的大腿在穴口周围揉弄按压,孟雨山这才知道原来正在捅他的是李牧的手指,上面还戴着biyuntao。
男人不耐烦地“嘶”一声,拉开窗帘,从窗台上够了一管看起来像护手霜的东西,他把它挤在手上,很快这一滩液体就被插在他屁股上,是塑料味儿掺着香精味儿。后来孟雨山才知道这管润滑液是草莓香的,只不过他怎么闻都不觉得像草莓。
润滑之后李牧的手指终于顺利滑进了男孩身体里,紧缩的穴口应激一夹,一股怪异的感觉漫布孟雨山全身。男人扯了扯biyuntao,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缓慢地转动,一点一点抽插。现在孟雨山还感觉不到痛,但是一种莫名地征服感握住了他的喉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好像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被支配被占有了。
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掺上了性欲,过去孟雨山以为舒服就是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吃不完的爆米花,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舒服也可以是全身麻瘫软发麻。但是这种隐隐地快乐很快就被痛苦取代,李牧把手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巨大而狰狞的yinjing抵上了穴口。
钝圆的guitou在顶上rouxue的一瞬间男孩就想逃跑,它比手指大上太多了。孟雨山用力抓住李牧的胳膊,缩到了单人床最角落的位置试图躲避这根粗壮的欲望。但是男人并不可怜他,男人一手握住他瘦得可怜的腰一手扶着yinjing狠狠捅了进去,不带一丁点儿的同情和体谅。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立刻翻上床单,孟雨山不敢抓李牧,只能用力地撕扯床单,痛苦从下身传到指尖,在手心留下一排发白的印子。男孩全身紧绷着,两条腿僵直地伸着,他痛到一动不能动。他的rouxue紧紧绞着,本能地排斥一切试图进入他的东西。
李牧被男孩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烦躁,抓着他的   脚踝向后扯。两边膝窝被握在男人手里,李牧把他的腿向下压,自己从床上跪了起来,打桩一样一下一下钉在男孩身体最深处。男孩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刚回暖的身体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他太痛了。
他想要让这一切结束,想要让李牧舒服,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摆什么姿势叫出怎样的声音。男孩狠狠咬住下唇,几乎痉挛的手又重新攥紧床单,他把腿分开再分开,把泛红的rouxue完全打开,欢迎男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李牧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男孩终于脱力地陷进床垫,他以为自己的嘴唇一定被咬破了,但是他摸了摸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迟钝的痛滚烫地笼罩着他的脑袋。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儿愉快也丝毫不享受,他以为只有相互喜欢才能上床,哪怕是走投无路被别人带回家,也应该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就好。但是陌生的男人不喜欢他。
李牧拉开灯,发现孟雨山哭湿了他的枕头。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把这个十七岁的小男孩操哭了,他现在不能只给他一百块让他去住招待所了。他说不定应该亲亲他抱抱他,还得说喜欢他,像所有骗女人上床的男人一样。但是他说不出口,他看着男孩沾着眼泪的睫毛连谎话都没勇气说。这个男孩说不定和他一样正经历人生最莫名其妙的时刻,他现在心里一定有数不清的为什么和凭什么,可是他找不到人说,连像李牧一样骗人回家上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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