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镜头
作者:绊倒铁盒
时间:2023-10-08 01:08:09
标签:年下 竹马竹马 暗恋 酸甜
他喘得可怜,心脏怦怦跳,却还记着潭淅勉要他射他才可以射这件事。又伸着舌头索吻,眼睛紧闭着,睫毛簌簌地抖,痴痴地像要哭,好像知道如果对方回吻了他,就不算生他的气。
潭淅勉只好又亲他,摸他的耳垂,慢慢地说:
“喻老师今天喝多了酒,我把它藏起来,这次不算,好吗?”
温柔地不像话,像假的。
喻呈睁大眼,看着人对自己笑,一时间犯痴,紧接着下身下意识绞紧,感受到潭淅勉用指侧把他的精*捻了捻,再一点一点塞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回没刚刚那么涩,增添两根手指扩开甬道的时候转了转指节,可以叩到柔软潮热的内壁。
看到喻呈在指奸中眯起眼,半张着嘴,得趣似的吁气,潭淅勉的呼吸也乱了几分,就着这个,抬起他的腿操进去,里面果然紧得他眉心直跳。
那种突如其来的扩张感使得喻呈挺直脊背在空中胡乱地抓握了下,到最后还是弹回到潭淅勉的肩膀上吸气。
一开始有些痛,喻呈啮咬着他,小兽似地,皱眉呻吟。
潭淅勉就慢下来等,很耐心,等他发出绵长难耐的叫喊,才把着人腿根加重力道一下一下操他,感受他绷直的脚背和小腿的微晃,感受他脊背和臀部重重撞击到墙面,又朝他回弹时那一小下若有似无的加深与软肉的吮吸。
他摸着他的脸,吸他的耳朵,他看人在自己怀里挣扎着四肢即将高潮,整个锁骨连带脖颈都涨得发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风里的沙砾迷了眼,还是醉酒,在这个瞬间,喻呈莫名感觉很想流泪,眼前的潭淅勉变成单薄又雾茫茫的样子,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发现潭淅勉的眉眼看起来好深情,像目光跟着下体也一下一下地钉进他的身体里去。
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不一样。馀穸补蹂。
“潭淅勉……”他声带发颤,一遍一遍亲吻他的嘴唇,发了狂似地厮磨着,好像有点神志不清了,“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预料的答案还是“差一点”或者“差一点点”,如果说期待,那么大概是“差一点点点”,可是他听到潭淅勉叹了口气,他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会这样叹气。
“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教你跳舞,还在你的身体里。男朋友,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下面涨得发狂,喻呈没办法思考,潭淅勉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信,说什么他都听。
在一起。男朋友。
是不是做梦啊。
喻呈突然判断不了,不是梦的话为什么会听到潭淅勉说喜欢。但在这个梦里,他还是发怔了,他连梦里的许诺都要,他眼睛很热,再一次问,想再一次听。
他捧着潭淅勉的脸,很珍惜地啄吻:“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的手指好像刚刚沾上西瓜汁,被体温蒸出甜腻,但潭淅勉没有觉得厌烦,也不觉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太奇怪。
他只是用很沉的目光看向他,这回不笑了,更用力操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滴答,滴答,滴答。
什么东西在积累,在蓄力,下一秒比上一秒更多,要炸开了。
“喜欢你。”
当然喜欢你。
喜欢你才怕没结果。喜欢你才担心自己会失控。喜欢你才想当朋友,朋友好像更长久。
也不知道喻呈究竟有没有听到,他失控地呜咽,并且再次射出来,潭淅勉也被夹得腰眼一麻,重重射进他的身体里,这次特别多也特别久,好像灵魂都嵌进去了的那种射法,把人弄得一下一下地痉挛。
潭淅勉喘息着,拥抱着,那种喜欢的感受好像突破躯壳自己要冒出来,喻呈的汗水简直把他变成另一个人,热的,暖的,鲜活的,会爱,也接受痛,他是真实的太阳,不是人造的蓝色的墙。他冒险并且如愿看到了最好的美景。
在这个空白的瞬间,他突然记起那个关于夜莺的梦里,他最后想说却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究竟是什么——
“我给你。”
“我可以给你我的真心。”
一觉醒来已过中午,睁眼时潭淅勉还不适应了会儿。
因为想想虽然两个人睡过很多次,但似乎次次不是他先走,就是喻呈先离开,鲜少有这种一觉醒来双双在床的情况。
用目光去寻找喻呈的脸,发现被枕巾压出细细的褶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还比自己睡得高出一截,一转过身,脑袋倒被人抱在怀里了,正对着裸露的被咬出皴红的地方。
什么姿势啊,像哄睡。潭淅勉心里有点别扭,第一次没觉出涩情,而是肉麻。他第一次意识到,肉麻是不是其实就是一种喜欢,他还不太习惯这种程度的喜欢,所以才觉得肉麻。
那也就是说他觉得喻呈肉麻,其实就是喜欢喻呈,也喜欢喻呈的喜欢?
突然变得合理。
但这样梳理完之后,好像觉得更肉麻了。
就在这时喻呈懒懒哼了声,睁开眼,头发乱糟糟地遮住上眼睑,先盯住天花板迷迷瞪瞪反应了会才彻底清醒,这时候才想起来该尴尬,往后撤开些。
可对方又懒洋洋挨到身边,甚至还漫不经心玩他的耳垂。动作算亲昵吧,在喻呈的印象里,潭淅勉很少这样做,他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似乎使两个人的关系在二人的理解里产生了偏差。
他扶着额头,犹疑地问:“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潭淅勉捺着嘴角感叹,“喝多的喻老师还挺敢的。”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喻呈开始竭力回忆。有些画面听话地回来了,可有些空白却怎么都填不起来,比如他记得潭淅勉带着他跳舞,却不记得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有许多事记不清,但又有什么事是忘不掉的。
它们交错在一起,一时难分虚实。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昨晚是不是有说,假如我们在一起什么的……”
潭淅勉撑着脑袋,提了下眉,把喻呈的心脏也带得一紧,但他还是继续问道:“那现在呢?”
假如是多久,今天?在阿尤恩的最后一星期?末日没来,现在他们还在不在一起?
潭淅勉挺舒服地枕到他的胳膊上,没有直接回答他,:“喻老师,我们来玩‘不许说’游戏吧。”
喻呈疑惑地低头。
“不准说假如。”
喻呈一时间没能理解,这是游戏、玩笑?
“也不可以说如果、可能、也许。”潭淅勉补充,“一切表达不确定的,都不可以。”
这规则也太过离谱,以至于产生某种模糊的直觉。喻呈下意识攥紧发凉的指尖,心脏怦怦跳:“那时效呢……就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到什么时间结束?”
潭淅勉笑着和他对视:“从今天开始,到……”
停顿了一下。
“到你不再喜欢我为止好了。”
“现在,喻老师,你再复述一下我昨晚说过的话吧。”
脑子生锈转不起来,喻呈徒劳地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话。他没有词可以替换“假如”。
“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这个都不会啊?”潭淅勉眼里的笑意很满,“只能我教你了,喻老师。”
这一刻太阳升得好高,潭淅勉忽然觉得这里难捱的酷热、干燥,以及刺目的日光都变得招人喜欢了起来。大概也只有在阿尤恩,在这样一个明亮炽热的地方,他们才有机会看清自己的内心,看清对方面孔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也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
他说得很慢,好让对方听得更清楚一些。
“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喻呈的眼圈瞬间红了,他简直没办法将目光从潭淅勉的嘴唇上移开,他发现他又想立刻扑过去亲他了。
他确实也这样做了。他们接了一个漫长而亲密的吻,光是想到他抱着的是男朋友潭淅勉,而不是追求对象潭淅勉,这件事就让喻呈觉得非常满足。
本来就没穿衣服,亲着亲着两个人又滚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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