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火
作者:不让尘
时间:2024-08-11 01:03:21
标签:ABO 强强 破镜重圆 年下 因缘邂逅
白鹤庭淡淡地“嗯”了一声。
骆从野在将军府生活了许多年,从未见过白鹤庭庆祝生辰,忍不住问:“什么时候?”
白鹤庭垂着眼,低声答:“初夏。”
初夏,花鲜叶茂,草木欣荣,是生机勃勃的季节。
骆从野低头吻他裸露的右肩,出神地想:难怪将军生得这样好看。
三年前他也喜欢吻这个位置,白鹤庭的呼吸急了,长睫毛轻轻地颤,骆从野抬手扳过他的脸,从肩头一寸一寸向上,吻他的脖颈,下巴,最后含住那双薄唇,缠绵缱绻地吻,又顺着感觉挺动下身,磨他腿间的软肉。
他的嗓音被欲望浸透了,听起来干燥而沙哑:“之前的苹果馅饼,好吃吗?”
白鹤庭闭着眼道:“普普通通吧。”
身后人的动作停了一瞬,又突然箍住他的腰,发狠似的撞了进来。
第94章
白鹤庭被撞出一声惊喘。
骆从野用手臂捞住他的右腿,破开湿软穴肉,抽出一点,再劈进深处。他抽送的速度不快,但力道极重,怀中人的亚麻短衫在晃动中滑落,露出半片光裸的后背,蝴蝶骨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几片红色吻痕宛若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在午后柔光的笼罩下有种不真切的美。
骆从野把自己碍事的裤子彻底踢掉,指尖撩过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气息不稳地问:“味道普通,还要天天吃?”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布满欲色,嘴角却向下坠着。
爱生气的小鬼。
“味道普通……但……”他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后脑,仰脸蹭了蹭他的下巴,喘息着将话补完,“合我的口味。”
骆从野在这难分褒贬的评价中愣了几秒,低头吻住了那张叫人爱恨交加的嘴。他把白鹤庭身下的那物握在手中,上下撸动几回,咬着他的嘴唇问:“舒服吗?”
前后都被伺候着,何止舒服,简直叫人欲生欲死。白鹤庭微闭着眼,浑浑噩噩地点头。
抽送的速度慢下来,架在肘弯处的长腿不自觉地主动抬高,曲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轻荡,骆从野一下一下顶他敏感的那处,哑声问:“喜欢苹果馅饼,还是喜欢这个?”
恰到好处的力道,说不出的快活。白鹤庭后脑仰在他颈间,紧拧着眉头,答不出来。
这怎么比。
他都喜欢。
骆从野安静片刻,鬼使神差地,接着追问道:“喜欢这个,还是喜欢我?”
最后一个字被他讲得很小声。白鹤庭怔怔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骆从野慌忙间捂住了嘴。
白鹤庭把捂在嘴上的那手拉开,回头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年轻人紧咬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的凌厉锁骨。他抬手抹掉骆从野脖子上的热汗,轻声问:“苹果馅饼,什么时候学的?”
骆从野轻轻松了口气,失落之余又觉得恼火。
这个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偏要说——“普普通通”。
他不说话,白鹤庭眉眼弯起一点,又问:“差点死在我手上,还去学那个?”
骆从野一把拂掉他的手:“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不像某些人,说什么看海。
白鹤庭挑眉道:“人都死了,做给谁吃?”
骆从野这回低下了头。
他凝视着白鹤庭,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死要见尸。我没见到你的尸骨,你就没有死。”他放下白鹤庭的腿,将人搂进怀里,干涩地笑了一声,“最开始,我一点都不想当什么统帅,但北阳说,想开你的棺,单凭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说得对。”
白鹤庭看着他静了静:“你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也真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你。”
“一开始是那样想的。”骆从野耸耸肩膀,“只有一开始。毕竟,我身上流的是乌尔丹人的血。”他伸手覆上白鹤庭胸前的一处吻痕,轻轻揉了揉,又问,“所以,你现在的立场是什么?”
白鹤庭向后靠进他的怀中,片刻后,才缓缓道:“在渔村的时候,江寒会出门给附近的渔民看诊,我在家中无所事事,发发呆,一天就过去了。”
骆从野本想讨几句好听的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讲这个,又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在床上讲别人?”
白鹤庭把他的手再次拉开:“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风平浪静地过完后半辈子,但你偏要回来送死。”
“白鹤庭!”骆从野弹坐起身,彻底急了。
白鹤庭斥道:“现在唤我名字唤得倒是顺口。”
“我试过了,仰望与盲从没有好结果。”骆从野面色铁青,抬腿将他的腿压紧了,不容他动弹,“不喜欢就忍着。”说完,又瞟了他一眼,小声问,“不喜欢?”
白鹤庭没回这个话:“挑动贵族和王室对立,很聪明的做法。但你想过没有,打进王宫,然后呢?”
骆从野没有回答。这是计划中最困难的部分,他需要一个能被国民认可的王位继承人,或者说——他需要挟持白嘉树的儿子,或是伪造一个。
说来可笑,他竟不得不期盼当今王后顺利诞下一位健康的王子,否则……
白鹤庭替他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需要教会的支持。”
骆从野摇摇头:“教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裴铭被陷害一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见他知晓此事,白鹤庭也不多说,只道:“教皇也是人,是人就有软肋,只是你还没有发现。”
“还有一个下下策。”骆从野顿了顿,犹豫道,“软禁白嘉树……”
“听着。”白鹤庭猛然抬手,用力扳过他的脸,令他直视着自己。
“没有这个选择。”他的眼底浮起一层森冷寒意,语气也是冷的,“白嘉树必须死。”
骆从野的下巴被掐得很痛,忍不住皱了皱眉。
白鹤庭的神情缓和了一点。他背过手,撩开骆从野汗湿的上衣,手指沿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腹肌一路向下,摸到鼓胀的阴茎根部,感觉那东西在手下轻轻跳了跳。
好粗好硬,确实比苹果馅饼更令人沉迷。
“别啰嗦了。”白鹤庭把他的上衣往上推,催促道,“干正事。”
他话音还未落下,就被面朝下掀翻在了床上。
第95章
钟晓的到来终于让林浅松了口,答应给江寒安排一个新的住处。
乌尔丹人与江寒想象中不太一样,也与北乘舟很不一样。他们爱憎分明,坦率直接,甚至算得上单纯。自从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待他的态度完全变了,三天两头带着自己做的食物前来拜访。
可江寒性格内敛,一向习惯深居简出,教书做研究之余几乎不与人打交道,如此热情的招待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他在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中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来人之后又目光一顿。
这人倒是头一回来。
但他很快注意到,北阳今日前来的目的并非拜访。他两手空空,左手抬高在胸前,手掌上似乎有一道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淌了下来,弄脏了门口的地板。
江寒收回目光,把正在整理的药物学笔记收了起来,对他道:“来找林浅?她与钟晓一起出门了。”
年轻人站在门边不吭声,像是没想好如何应对这个尴尬的局面,江寒又看了一眼他的手,问:“怎么弄的?”
北阳道:“新打的刀,不太趁手。”
他一脸的若无其事,视线却瞟向别处,显得有些无措。江寒没说什么,只冲他道了声“坐”,而后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盆清水。
北阳这才磨磨蹭蹭地去桌边坐下。
活了二十三年,没有什么比这事儿更难堪的了——他弄伤了一位医生的手,还要对方替他包扎伤口。而这位医生,还是帮助过他们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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