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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

作者:不让尘 时间:2024-08-11 01:03:21 标签:ABO 强强 破镜重圆 年下 因缘邂逅

  但这番话讲得实在有些曲折。骆从野的脑袋才刚转完第一个弯,白鹤庭已经彻底不耐烦了。
  “那年秋猎,”几根修长的手指因生气而微微收紧,语速也加快了许多,“你真的以为我会和别人同骑一匹马?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人同乘一匹马?你这个蠢——”
  骆从野突然拉开他的手,用唇封住了白将军没有新意的训话。
  那条总是吐些刻薄之语的舌头立刻缠了上来。白鹤庭没再推他,两条长腿自然而然地在他腰侧屈起,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那意思像是——既然听明白了,就不要废话了。
  骆从野却再次抬起了头。
  他与白鹤庭额头相抵,垂眼看着他,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办?”
  他半天不干正事,白鹤庭正要发火,又听他继续道:“你这样,我不想走了。”
  白鹤庭突然间愣住。
  环在脖颈上的手顺着宽肩滑落下来,那双桃花眼中的情欲也一点一点散去了。
  骆从野有些后悔自己破坏了气氛,但话已出口,没办法轻易地糊弄过去。他翻身从白鹤庭身上下来,侧躺在他的身边,对他解释道:“钟茂如被特赦之后,效仿他的大领主不在少数,你不知道这些天有多热闹。”
  这些事情不用他提,白鹤庭早已猜到了大概。他仰面看着床榻的顶棚,轻嗤了一声:“王宫里的那群废物,就没有一个人预料到这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骆从野道,“钟茂如夺下那块地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白鹤庭转过头看着他。他得承认,骆从野是对的,那时倘若钟茂如率军支援钟晓,战局将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国王赦免钟茂如的罪,表面上是钟茂如向王室低了头,实际上却是钟茂如给王室递去了一个让他们保持体面的台阶。
  “况且,他还给他们送上了一些他们想知道的情报。”骆从野弯起唇角,冲白鹤庭挑了挑眉毛,“半真半假的情报。”
  白鹤庭的神色又凝重起来。
  骆从野没有明说情报的内容,但瞧他故作轻松的姿态,那些情报显然与他或是乌尔丹人脱不了关系。
  骆从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轻轻揉了揉他的肩头。
  “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不可控的势力越少,我们的胜算越大,应该等那些小贵族在私战中被吃干抹净,再寻求更好的机会。”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迟疑,声音也压低了一点,“但我不想等了。我想在春暖花开前,把这一切彻底了结。我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负责任?”
  白鹤庭靠着床头坐起身,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他缓缓道了句:“未必。”
  骆从野仰起脸,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白鹤庭斟酌着道:“想要扭转局面,他们需要钱,也需要救兵,这些都得耗费时间去周旋,留给敌人太多喘息时间,不一定是件好事。”
  可他的话锋又陡然一转:“但冬天并不是一个适合打仗的季节。天气太冷,补给线又长,你这是去送死。”
  骆从野听完,没说什么,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渴吗?”他突然问。
  白鹤庭点点头,他便赤脚下地,去桌边倒了一杯酒,又走了回来。
  “所以,”他把酒杯递给白鹤庭,丢出一句谜语似的话,“我要在我们的地盘打这一仗。”
  白鹤庭用酒水洇了洇喉咙。
  他不知道骆从野口中的“我们的地盘”指的是哪里,但瞧他胸有成竹,便也没有追问,只把酒杯递还给他。
  骆从野却走了神,没接这杯酒。
  “可我还有另外一个顾虑。”他垂着头,眉头紧皱,像是陷入了纠结之中,“现在把钟晓和林浅分开,好像太残忍了。”


第102章
  但他转念一想,又道:“她们的孩子似乎也将在初夏出生,和你一样。”他顿了顿,眉眼中晕开了一抹柔和笑意,“一定也是个漂亮的小孩。”
  葡萄酒从杯中荡出,馥郁酒香四处逃窜,猩红酒液在那两条白皙长腿上留下了几道暧昧的水痕。
  骆从野连忙接过那杯倾翻大半的酒,对白鹤庭道:“我去给你拿块帕子。”
  他把目光从那两条扎眼的大腿上艰难地移开,又艰难地转过身去,可还没走出半步,一只手突然探过来,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我有话要说。”白鹤庭道。
  杯中酒液又被泼掉了一半。
  骆从野回过头,视线从二人交握的手移向那张泛着绯红的脸,最后仰头喝掉了杯底的最后一口酒。
  床榻随即一沉,复杂的酒气铺天盖地地灌入白鹤庭的嘴。骆从野口中还留有红酒的余韵,他吮了吮白鹤庭柔软的舌头,轻声问:“葡萄酒好闻,还是我好闻?”
  空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肆意乱飙,白鹤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在和一杯酒争风吃醋?”
  骆从野跪坐起身,抓着他的两条腿往自己身前拽了一把,然后托起他的膝弯,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
  “嗯。”他一本正经地对白鹤庭道,“我,小气。”
  他的唇沿着白鹤庭的大腿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地吻掉了他腿上的那片酒痕。
  白鹤庭突然抬起手,推住了他的脑袋。
  “以后,”他嘱咐道,“不要总用抑制贴了。”
  骆从野闻言抬起头,不满道:“你怎么不小气了?”
  白鹤庭不与这幼稚鬼在这幼稚的问题上继续纠缠,只道:“不要浪费你的信息素。”
  骆从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不用信息素也能打赢别的Alpha。”
  “别把战场当儿戏——”白鹤庭话说一半,身体蓦地一颤,呜咽似的呻吟了一声。
  骆从野跪在他腿间,埋头含住了他早已勃起的性器。
  “你做什么……”白鹤庭又去推他的脑袋,却被骆从野用一只手按住了腿。另外那只手则顺着他光滑的腰线继续往上,摸上了他的胸口。
  挺立的乳头被用力一碾,白鹤庭的身子瞬时软了。
  骆从野次次都将他全根吞入,又吐出大半,舌头绕着圈舔过那敏感的顶端,再重新含入口中。
  陌生却令人战栗的快感直冲颅顶,神志在快感中很快化为一片混沌。白鹤庭将手指插入骆从野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腰,一门心思把自己往那软嫩湿热的喉咙深处送。
  猛地一下进深了,那狭窄喉腔条件反射地一缩——
  白鹤庭惊喘一声,竟就这样泻出精来。
  他太久没有疏解过,射得又浓又多,险些把骆从野呛到。骆从野平缓了一会儿呼吸,从他腿间抬起头,起身去吻他的嘴。
  白鹤庭“啪”的推开了他的脸。
  费心费力把人伺候好,却换来一个巴掌,骆从野反应几秒,无语道:“你怎么嫌弃你自己?”
  白鹤庭偏头躲得更远,嫌恶之色溢于言表:“脏死了。”
  骆从野倒也不恼。他吻不到嘴,便去吻那通红的耳朵。
  “舒服吗?”他朝白鹤庭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悄声道,“我在你里面,比这样还舒服……”
  他的性器正跃跃欲试地往白鹤庭身下顶,白鹤庭不再给他继续打岔的机会,直截了当地问:“你也想要后代吗?”
  骆从野一怔,在这令人浮想联翩的问题中敛起了神色。
  他只是一个生在平民区,身份低微的私生子,而他从小仰望的这个人——不论是否身陷囹圄,他永远从容,永远高贵,像一颗晶莹剔透、璀璨夺目又坚不可摧的钻石。
  白鹤庭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屈尊纡贵地为他延续后代?
  他试图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挖出点戏谑的成分来。但没有。白鹤庭竟是认真的。
  “你光着身子说这种话,真的很危险。”骆从野的眼神往边上飘了飘,用余光扫着白鹤庭的脸,吞吞吐吐道,“这种事……大家……都会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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