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完结
说着,他滑下去,顺着怀里柔韧起伏的身躯,张准迷乱地追着他看,隐隐约约的,他明白他要干什么,像那个“梦”里梦到的那样,他偷偷期待着,可当湿热的口腔真的把他含住时,慌乱、刺激、震惊,所有这些崭新的情绪搅在一起,冲击了他所有感知,喉咙深处挤出某种尖锐的鸣叫,短短一声,这是他向欲望妥协的开始。
甄心一上一下飞快吞吐,口水声超乎想象地大,张准没遇到过比这更舒服的事,也没经历过比这更羞耻的性爱,他揪紧被子,呻吟着拖拽,直到蒙头盖脸把上身遮在被里,只露一颗被电流击打过一样、通红发抖的屁股。
甄心并不很会舔,他只是用心,真想让张准快乐的那种用心,舔着舔着,他禁不住又掰开那对屁股蛋,无名指伸长了往缝隙里插,里头湿湿黏黏的,指肚用力在褶皱中心一戳,肛门口就颤抖着打开了。
张准的哼声变了样,走高了,拖长了,甄心嘴上慢下来,手指使劲往肛周里顶,刚进去一个指节,高准就绷紧了,两腿来回蹬着床垫,拼命推他的头,甄心知道,他要射了,越是要射,他越不松口,张准疯狂地扭腰,屁股有节奏地拍打着床垫,传来“啪啪”的声响。
他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全射在甄心嘴里,两腿卸了力,他哼呀哼地露出脸,看见甄心正把一大口东西吐到掌心上,那是他的j,in,g液。张准捂住脸,看不了地别过头,顺势把身体翻过去,好把刚刚还纵情声色的东西藏起来。
结果屁股上突然黏糊糊被涂了一滩,屁股缝和睾丸上都是,甄心的手指借着那些黏液逗弄他的肛门,当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张准太阳穴都烧起来了:“妈的,甄心你……”
话没说完,因为后边被吸住了,用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他求救似地攀住床头,眼眶猛地发烫,眼泪好像要涌出来,他想逃跑,甄心扳着腰把他拖回来,两手掐住,胳膊压紧他的膝弯,强迫他撅起屁股。
“我……操!”张准失控地骂出脏话,这对他来说太激烈了,几乎立刻就让他勃起,甄心的鼻子顶在他尾骨上,吸力很大,似乎把里头的肉都吸出来,恐怖得令他上瘾,就在他无知地担心会不会脱肛的时候,一根火烫的什么东西刺进来,反反复复往里捅,每一下都捅得他乱颤,等他终于意识到那是舌头,整个后背都塌掉了,再也受不了地叫出来。
甄心觉得他起劲儿了,坏心眼地收回舌头,避重就轻地在他屁股沟上舔,同时手绕到前边抓住他的下身,漫不经心地揉搓,这么撩拨了没一会儿,张准就软得像一汪水,那些强劲有力的骨骼,那些练就多年的肌肉,全没了用场。
甄心松开他,拉着胳膊把他翻过来,张准有点懵,下意识地缩起屁股夹住腿,甄心倒下去,侧着身子把他从后面顶住,用下体猛蹭他的臀缝:“放松……”
“不……不行……”张准往前挺腰,不肯让他碰,甄心很懊恼,撒娇地说:“我舌头都舔破了,你看,”他把舌头吐到张准鬓边,顺着鬓角往耳后舔:“我都这样了……”他做爱似地用阴茎拍打张准的屁股:“除非……”他咬他的耳朵:“你给我舔……”
张准没表现出反感,甄心立刻拉拽他:“快点,”焦急地把胯骨往前顶:“舔我!”
张准爬起来,看了看他涨红的下身,慢慢趴下去,他不会,拿在手里无措地看着甄心,甄心捏他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撬开他的嘴:“嘴唇撑圆,包住牙。”
张准按他说的做,吞了两下就吞不下去了,甄心也不舍得他勉强,揉着他的头发说:“舔一舔……”
张准的眼尾红了,像上了诱惑的妆,有些被侮辱被伤害的样子,舌尖探出来,尝味似地点到即止,甄心揉着他的耳朵催,他皱着眉头又试了几次,才真正算舔起来。
这本该是硬着头皮的,但欲望的事说不清,听着甄心骚动的哼声,慢慢地,张准也有些沉迷其中了,越舔越觉得屁股里痒,痒得阴茎酸胀,他猜甄心看不见,偷偷把手伸到后头,用小鱼际在屁股缝里摩擦。
甄心看见了,但没点破,而是颇贪婪地欣赏他淫荡的情态,等张准兴奋得不行,磨得愈急愈快了,才慵懒地说:“那么想吗,”他拍拍床铺:“屁股朝这边。”
张准很尴尬,羞得眼睛抬不起来:“要……干嘛?”
“给你舔后面啊,不要?”
张准犹犹豫豫,膝盖动了动,一副想过来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甄心偏不动手,静等着他主动,果然,没矜持多久,那粘哒哒的屁股就朝他送过来了。
“舌头别停啊,”甄心掐着大腿把他摆正,把屁股蛋使劲往两边掰,然后埋进脸去,敏感的肛门再次被舌头进入,张准完全绷不住了,像被下了药的女人,晃着腰没命地叫床,甄心加进一根指头,边抠边舔:“小声点,酒店隔音没那么好。”
张准又放浪又害怕,为了不出声,他两手捧着甄心的东西,一口一口从头吸到尾,吸得甄心也有点受不了,抓着张准的下体,抖着手腕大刀阔斧撸起来。这是个恶性循环,越堕落越快乐,越快乐就越要堕落,张准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自己张大嘴,像色情电影里不知廉耻的主角,闭着眼睛忘情地吞吐。
射精就是一刹那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先松的劲儿,像个连锁反应,他俩几乎同时缩紧屁股挺直腰杆,你追我赶地叫喊,然后先后瘫软下来,迷醉着喘息。
甄心恋恋不舍地拨弄眼前红肿的肛门,搞得那些褶皱都病态地痉挛收缩,他才从张准大腿间撑起身体,支着胳膊往前爬,显然意犹未尽,他竟用软趴趴的下身接着顶张准湿滑的屁股,同时耍着赖说:“我想进去……让我进去!”
张准知道这么顶着,用不了多久他还会硬起来,于是克制地躲开,垂下眼睛,喃喃说:“不行……”
“为什么,”甄心塌下手臂,腻腻歪歪叠在他背上:“我保证很小心。”
张准不耐烦他的穷追不舍,唔哝着:“会上瘾的……”
“啊?”甄心摸不着头脑,张准扭捏得像个姑娘,眨着睫毛:“小时候去乡下,有个老伯就是那样……”他真的很害羞,害羞到嘴唇都是颤抖的:“听大人们说,他十多岁的时候被人骗到地里给……那个了,然后就成天想,因为j,in,g液射进去,肠子长毛了,他很痒……”
甄心被他说愣了,张准借机下床,等甄心反应过来,洗手间已经响起哗哗的水声:“这根本是骗小孩子好嘛,怎么可能……”
手机响,是张准的,他抓起来就想往洗手间递,扫一眼来电显示,是“师哥”,他看一眼挂钟,夜里十一点,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股劲,他一抬手接起来。
“准儿!”听得出来,吴融很着急,即使环境嘈杂,也能感觉到他的关心:“我他妈才看见新闻,怎么搞的你……没事儿吧?”
甄心忽然有些释然,隔了一会儿,平静地说:“你等等。”
放下手机,他去推洗手间的门,这时就听手机里一个劲儿往外蹦脏字儿:“我操你妈甄心!你妈逼有病你别害别人!”
门开了,张准一身水气,性感得像是上帝未拆的礼物,从甄心手里接过电话,他歪头听了听,那么天真那么纯粹:“没声音,断了。”
甄心一把将他搂住,亲不够地亲,醉了似地说:“我爱你……”
第44章
只是傍晚,这条街就聚集了那么多人,徘徊着,彼此打量,高准站在一家看起来还算低调的酒吧门口,电话放在耳边,这是他五分钟内的第三次拨号,仍然没人接。
一在站准高,量打此彼,着徊徘,人多么那了集聚就街条这,晚傍是只他穿着羊绒大衣,胸口上别一枚金属针,猎户座造型,耳钉戒指什么的都没戴,里面是一件小西装,檀木色,水洗牛仔高筒靴,出挑的打扮,神色却那么卑微,甚至有点可怜。
的么什指戒钉耳,型造座户猎,针属金枚一别上口胸,衣大绒羊着穿他快一个月了,方炽存在的痕迹从他的生活中蒸发殆尽,荒废的治疗室,紧锁的大门,除了手机里一长串拨号记录,他什么都没有,迷离地,像做了一场白日梦。
,室疗治的废荒,尽殆发蒸中活生的他从迹痕的在存炽方,了月个一快拨号太久,断了,高准克制不住地咬紧嘴唇,眼皮不甘地跳动,他收起手机,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玻璃店门,刚要过去,有人走过来:“嗨,”一个干净利落的男孩子,牙齿整齐,笑起来很好看:“哥哥,一个人?”
起收他,动跳地甘不皮眼,唇嘴紧咬地住不制克准高,了断,久太号拨只要一眼,高准就能看出他是做什么的,那种廉价的精致和模式化的笑容从来都大同小异,摆了摆手,他鼓起勇气走进酒吧。一开门,是一股好闻的茉莉香,甜甜的,多少缓解了他的局促,店里的人齐刷刷看过来,气氛有一瞬间凝固。
笑的化式模和致精的价廉种那,的么什做是他出看能就准高,眼一要只他们看到了就不再移开眼睛,高准不知道怎么了,强顶着压力坐到吧台边,还没到上客的时段,调酒师不在,只有两个擦杯子的酒保,高准低下头:“芝华士,加冰。”
台吧到坐力压着顶强,了么怎道知不准高,睛眼开移再不就了到看们他这里好像有一个什么开关,要了酒,气氛就不一样了,有人从台座走出来,高准能感觉到,他们是奔着自己来的,慌乱、好奇,还有对陌生男性的恐惧,所有这些情绪一股脑扑向他,几乎要把他淹没……店门从外推开,高准太紧张并没注意,直到一双John Lobb停在面前,背后那些躁动的脚步也无声无息了,他才抬起头。
出走座台从人有,了样一不就氛气,酒了要,关开么什个一有像好里这“你好,一个人?””?人个一,好你“一把温柔的嗓子,一个宽厚的笑容,是个有些积淀的中年男人,两鬓有几根银丝,戴着高级眼镜,宽领带鼓胀在胸口,算是个雅痞绅士。高准不大自在,没理他,他却紧挨着坐下来,酒保问酒,他指了指高准的:“和他一样。”
有鬓两,人男年中的淀积些有个是,容笑的厚宽个一,子嗓的柔温把一接着就是一段尴尬的沉默,那个人好像并不怕这种熬人的空白,悠闲地喝他的酒,可能因为酒精,或是初次寻欢的不安,高准红了脸,两手不停旋转着酒杯。
地闲悠,白空的人熬种这怕不并像好人个那,默沉的尬尴段一是就着接“第一次来?”那人问。
。问人那”?来次一第“高准放下杯子,但还是不出声,他只是害怕,看起来却像高傲,吧台后在放神思者的《高雅》,笛子和小鼓的合奏把气氛渲染得暧昧,空气软了,连刺喉的酒都在胸口冒着泡柔和下去,高准用余光偷看他,四十多岁吧,长得周正,有成熟的味道。
后台吧,傲高像却来起看,怕害是只他,声出不是还但,子杯下放准高“想不想出去走走?”那人笑起来,似乎洞悉了他的目光,说着从怀里掏出名片夹,抽一张递给他,雪白的,高准戒备地看着,好久才接过来:“你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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