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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作者:夏夜秋浦 时间:2020-02-15 19:55:11 标签:快穿 强强 悬疑推理

  “什么?”
  “我今日身上不方便。”她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姜越往里边挪了挪, 也懒得去拆穿她的谎言。
  他本身就不重欲,虽说没有那种没爱就没有炮的想法,可也很少有轻易动/情的时候,他向来自制,见到美人欣赏是会欣赏一会儿, 可再多的想法就没有了,只怕与人接触的多了,事情就复杂麻烦了,久而久之也就对什么都淡了。
  白筱筝听他这么说讪讪一笑, 随后往床上那边走了过去, 到床边的时候瞧了姜越两眼,又返回书桌旁抱起一盘子苹果,慢慢走了回去。她爬上床, 白皙的手拿着通红的苹果, 整齐的摆放在深色的被子上。
  姜越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他往床外那边扭过头, 无语的发现从肩膀往下的位置旁边被人放了六个苹果, 对面是蹲在床上看着她傻笑的女人。
  这一张床被白筱筝用苹果分出一条线, 一条想用来拒绝靠近却毫无意义的线。在她的分开下,床里边的姜越只占了很少的地方, 外边的她占了大半的张床, 要多不公平有多不公平。
  嗯。
  姜越挨个苹果上看了一遍。
  最后的苹果还被人啃了两口, 沾着口水被人摆在了床上。
  他忍了又忍,才忍住了让对方拿下去的话,干脆当做看不到直接翻过身,结果这一回头正好对上了李升那张怨妇脸。折腾了许久,姜越也没发觉,竟是到了这人出来的时间。
  李升与姜越贴的极近,湿漉漉的躺在姜越的床上,忽然间见到后背多出个他可把姜越吓了一跳。
  姜越身体动了一下,往后移开的动作有点大,导致后背碰到了白筱筝的苹果。
  白筱筝一见他有动作立刻紧张地拽起被子,小心道:“大夫,我是真的不方便。”她一边说一边将苹果重新摆放回去,似乎很怕姜越来占她的便宜。
  “大夫,要不这样,你要是实在睡不着我给你唱首歌解解闷怎么样?”她极力的想要拉开姜越的注意力,生怕姜越起了什么歪心思,咬着牙想了许久,清了清嗓子唱了一句。
  “山里的——”
  姜越可以忍受李升的存在,也可以忍受了床上沾着口水的苹果,却忍受不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听着山歌到天亮!
  他直接的坐了起来,拿起那个被白筱筝咬过的苹果扔到了地上,对着她道:“闭嘴。”
  白筱筝立刻闭上了嘴巴,乖巧的不敢出声只是偷瞄着姜越。
  “睡觉,再敢唱歌我就睡了你。”
  “哦。”白筱筝拉起被子赶忙的应了一声。
  姜越重新躺了下去,无视了李升的鬼脸,在头刚接触到枕头的时候听到旁边的打嗝声。
  “……”
  白筱筝一边捂着嘴一边打嗝,在姜越眯起眼睛带着黑气的看过来的时候委屈的拿下手,“被你吓到了。”
  姜越“……”
  第二日姜越醒来的时候白筱筝一早就溜了出去,姜越坐在床上缓了半天才从那魔性的打嗝声中脱离,他穿戴整齐后来到了昨晚白筱筝扭动的蓝瓶子那里,动手打开暗格翻了翻里面的书,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也就没了兴趣直接关上不在看了。
  中午的时候宫里那边传来了消息,是柏成君求情伺成大夫无事的消息。那件事情过后不久,民间也有不好听的话传了出来,什么魅惑君上、嚣张跋扈、等一系列的标签被贴在了本就名声不太好的姜家身上。姜家的名声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过,连带着女帝也被贴上了不好的标签。
  柏成君是恃宠而骄,可宠爱无度的君主,一再放纵的君主也并不是毫无过错。
  平民就是如此,无论你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做出了什么样有利于他们的事情,只要有一点不好的言论传出,都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点。
  无关是否真的在意,无关是否真的担忧如此的发展下去姜家会不会更加过分,他们只当那是一点趣谈。
  可说的人多了,话杂了,也就会成为消不去的污点,变成下意识的看法了。
  姜越靠在树下,在微风中倦倦的眯着眼睛,闻着鼻尖的花香无所谓的想着,看来这件事情未必是全如柏成君所想,这其中应该还有其他的故事存在。女帝是想算计姜家,可也不会搭上自己,如果传出来的话是姜家权大欺主,女帝不得不看在狂傲的姜家,和霸道的柏成君面上放过姜越,那倒是可以说这件事是女帝的手笔。
  而现在传出来的不是,女帝镇压了几回,甚至放出如上的传言都没能顶替掉之前的说法,那看起来事情就不简单了,也不会是女帝所做的事情。
  似乎有未知的暗中势力正在操纵着民间的风向,瞧这样子姜家和女帝他们都被人算计了,后院有的应该不止是女帝的人,还有其他存在着,正为了搞臭女帝和姜家努力着。
  姜越对这些朝廷之争并不上心,他如上一世不同,没有来自沈橝的压力和不对等的地位压制,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反倒成为了这个家里压制别人的人,心态和动作也就都缓和了一些,少了很多的紧张感。
  再说了,因为这个世界的金手指的特别,他想知道到底在这个家里是谁害的李升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在深夜的时候找些理由在怀疑的人选周围走过,瞧着李升的变化便知道了杀人者是谁了。这个事情都不是什么问题,他真正该在意的问题是渠荷。
  姜越在清湛进来的时候扶着额头,他在桌子上用茶水写了两个字,渠荷。
  他这个举动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清湛看到这两个字是什么反应。有些话不知道怎么问,那就不去问,让对方看到主动去问他,总比他冒失的开口强上许多。眼下无论这个渠荷是什么,他写出的字都不会成为不好的问题。
  如果原主知道渠荷,那他写下的意思也就是思考时的动作,谁也不知道他思考的是什么,是好是坏,清湛身为奴就是好奇询问他,他不回答也是没有问题。
  如果清湛看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他就只能出门从外边去找,看看有没有有关渠荷的信息。
  他看准清湛进来的时机连忙写上,清湛端着他要的糕点进屋,走到他身边时看到桌子上的字,他脸色一变,急忙放下糕点,嘴巴刚刚张起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门外思安从外边一路小跑进来,冒失的又没有敲门请安。
  清湛见他进来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伸出袖子赶忙把字擦掉,擦过桌面的手顺势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姜越的面前。姜越看他这一套动作瞬间也就明白了,原主和清湛应该都是知道渠荷是什么的,并且,原主和清湛防着思安。
  那他为什么防着,防的是不放心思安这个人,还是……不放心思安背后的姜母?毕竟思安是姜母送过来的人。
  姜越接过清湛手中的糕点咬了一口,思安进来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正夫,大将军的信。”
  姜越放下点心,盯着面前淡黄色的信封和拿着信件的主人,片刻后才接了过去。
  清湛在他接过信件之后从前方走到后方,在他左后方跪坐下来,那是一个可以看到内容又不会显得越界的位置。姜越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也就不背着他,大大方方的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信,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姜母这封信除了问候之外就是让他两日后陪着柏成君,白子容去趟温山行宫,正好回趟老家去祖上坟前上几柱香。
  姜越将信收了起来,一想到要陪着柏成君与白子容一起出去就不太舒服,也不太愿意去。他打发走了思安,清湛见思安走了便犹豫着开口:“公子还是莫要乱写乱画。”
  姜越心思一动,“怎么。”他眼帘微垂,“提都不能提了?”
  清湛身子往前动了动,“公子,清湛这么提议只是为了公子好,公子说说写写清湛看到了自是无妨,可万一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你怕吗?”姜越看着前方许久之后才淡淡说了一句。
  “我怕。”清湛弯下腰,双手交叠头磕在上面,他沉着声道:“清湛怕公子出事。无论是宫墙内的柏成君,还是姜家的大将军都不会喜欢公子与这两个字有关系。公子还是小心一些。”
  姜越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故作沉默的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得了!
  他看着前方的屏风。
  听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原主与渠荷有关系,清湛之前防着思安,之后又这么说,那么八成原主跟姜家的人不是一个心,估计也不是一个阵营的队友。而这个渠荷应该是某种势力组织,与柏成君和大将军的立场是对立的,所以清湛才会说大将军等人不会愿意看到他们之间有关系。
  不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为姜家之子的原主却跟姜家隔着心?
  姜越举起茶杯,对着那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口气,心里有了数,刚准备进一步往下套路清湛,就看到白筱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跑了进来,难得的对着姜越发了脾气。
  “大夫!宁鹤去哪了!”她红着脸,伸出手指指着姜越大叫了一声。
  叫的有点声音倒是挺大,只可惜有点破音了。
  姜越放下茶杯。
  宁鹤?
  那又是什么qiao(鸟)?
  清湛见她进来直起了身体,带着一股子傲气。
  姜越发现了,除了他,清湛在宁王府基本上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包括宁王府的正经主子白筱筝,他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他倒是极其护主,每次一遇到跟姜越有争执的都不用姜越开口,直接的就赶姜越开口前先将不好的话说了,省的姜越有一些话不好说也不能说。虽说身为奴仆有些越界,不过有些话就需要他来说,哪怕事后被罚。
  “一个红馆里的妓/子,惹得两位王女为他大打出手,一个头破血流,一个蹲了大牢,就这样不安分的主,县主觉得馆里还敢留他吗?”
  白筱筝眨了眨眼睛,倒是很耿直的直接回了句:“我敢留啊!”
  清湛偷瞄了一眼喜怒不言于色的姜越,不悦道:“皇家闹出了这样的消息,陛下又极其看重颜面,县主真的敢把他接近府中给陛下看?”
  白筱筝想了想,气焰消了点,“那什么、陛下国务繁忙,也许不会注意到呢?”
  你以为陛下跟你一样一天什么也不知道,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吗?
  清湛忍着气沉声道:“且不说陛下会不会注意到,大夫为了救县主让出了河府之事,县主回来可有向大夫道过一声谢?大夫现在坐在这,县主就来为了一个妓子质问大夫,可要是当着大夫的面将那个妓子带入府中,在越过大夫一级?”
  白筱筝被他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小声道:“我不是,我只是听说有人把他带走了所以……”
  “所以就怀疑大夫来了?”清湛冷笑一声。
  姜越起初听他这话还以为不是他们做的,他顺势做出一副委屈又傲气,不愿细说的表情,哪成想清湛下一句话就是——
  “就是我们做的。”
  姜越立刻收起了多余的表情,有几分无语,带着些许的疲惫。
  清湛将姜家人的嚣张霸道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敢反问白筱筝,“县主想要怎么样?”
  她还能怎么样?她在姜越面前有说话的权力吗?
  白筱筝揉了一把脸,冷静了下来,讨好的表情取代了之前的面孔,“大夫,能不能把人放了?”
  “也不是不可以。”姜越重新拿起杯子,“最近不要乱跑好好给我读书,背下来整本的论道了,我就考虑放了他。”
  白筱筝闻言啊了一声,瞧着很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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