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生活
起初他还能感到痛,可这次海哥只是打的很大声,并非那么用力。但慢慢地,那种感觉又来了,楚凡脱离了身体的触觉,听觉也弱化,他的思想彻底变地空无一物。趴在腿上的人不是他,承受那些痛的人也不是他,心……
啊……,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楚凡莫名地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情。
没有任何情绪。
“用力!”突然,他喊道、大声喊着。
后来,海哥有没有增加力道他不知道,他只依稀记得自己平静的身体里,近乎疯狂地祈求着,不断向海哥祈求道:
“主人……痛些……让我……再痛些!”
预告与致歉
抱歉这个小短卡在这种地方这么久。7月底8月初的时候开始不舒服,没多久就发展成食不下咽卧床不起的情况,一度觉得要跟这个世界拜拜了>_<
这两天终于有些好转,赶上10月还有一次5月份就安排好的公派出国任务,我会尽快完结小短的,让各位大大久等了。D-angel于2012-09-30 18:36发布 楚凡的主人2 下收藏书签絮言絮语
我怀着欣喜的小心情,回来了!!
<因为中间有断档,可能前后总会有点不顺,修改的话当初的感觉可能就没有了...所以...大家多担待!!>
MUA~~~
楚凡眼角有些潮湿,瞳孔却是深深的空洞,艰难地仰起头向海哥祈求着。
“求求你,主人,让我……再痛些……”,听到楚凡断续的言语,海哥心中不禁一凉,手上的力道不由一弱。
“……楚凡……,难道……没有办法了么……”,海哥犹豫了,但这份犹豫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又被某种坚定占据。跟着,拉高手臂,海哥的手掌狠狠落在楚凡身上。
终于……,有些许的感觉了,楚凡所有的毛囊都全开,他能感到自己的汗水随着重力滴下,但更让他有存在感的——是从海哥手掌的落点隐隐传来的些许钝痛。
啊,这好比是干涸的土地遇到久违的雨露,楚凡的身体在他对自己的憎恨中毫不掩饰地享受着海哥的施与。
“呜……呜……”,喉头不自觉得发出几声低吟,让海哥的手略为一顿。而同时,楚凡紧紧皱着眉,一半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停顿,一半是因为自己身体的背叛。不论他的思想怎样告诫自己,可身体似乎已经超出了他意识掌控的范围。
在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点,楚凡洞悉了自己多年来所憎恨的东西,所追求的东西。——他不恨海哥,也不恨自己。他始终都是希望欢愉和快感的,但不是这种方式,这种从疼痛中、从虐待中得来的生理释放。
他只恨自己的身体,已经牢牢套上了海哥的枷锁,不论自己怎样挣扎,都无力挣脱。或许,这才是他选择逃离,选择冷淡面对这份工作的真正缘由。
“呵呵……”,楚凡轻笑起来。
海哥已经松开手,轻轻抚摸着楚凡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光滑,带着岁月沧桑的磨砂感:“楚凡”,他轻轻低唤。
布料摩擦的声音此时被无数倍放大,在房间里异常清晰。楚凡颤抖着站起,后退几步,与海哥让开距离,裤子就那样趿拉在地板上。
“楚凡?!”海哥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吃惊。
“呵呵……”,还是低声的笑,似自嘲,又像是嗤笑,“……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这一刻起,楚凡脱离了他奴隶的角色,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在海哥面前,展现出一个人的姿态。
海哥看着一阵揪心,喉咙干得好似燃火,借着昏光抄了茶碗想润润嗓,对上嘴唇仰头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干,便又无奈地放下。
楚凡自顾自在沙发一角呆站着,低垂着头,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敢面对海哥,还是不敢面对自己。他只觉得脑海里的声音渐强渐弱,一瞬间可以冲破喉咙说出话来,一瞬间却又难以支撑体重险些跪倒。
海哥起了身,并没有大动作,伸手去搭楚凡的肩膀。楚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一抖肩将海哥的手甩开,低喝道:“不要这样……”
话是讲出来了,拒绝的动作也做了,可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孤独和求助却没躲过海哥的犀利。
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好呢?!
曾经,海哥和楚凡各自都曾想过:如果他们有一个简单而平凡的开始,或许会有一个更好的结局也说不定。
本能成为一切的驱动,海哥倾身将楚凡拥住。
“楚凡……”,对方的挣扎并没有让他放弃,依旧牢牢地将他锁在自己怀里。
楚凡做着自己不能理解的动作,左右扭摆着想要逃离,挣扎着要推开海哥,却在对方一声低唤之后归为平静。
“我不要这样……”。终于,楚凡还是重复着之前的语句,这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头,埋在海哥肩窝里。
唉……,一声心底的叹息。海哥发现,其实自己一直都明白,楚凡要什么,只是,他一直都吝啬于轻易地给予。
楚凡感觉两个人保持静止过了很久,久到他已经开始双腿发麻。就在他竭力搜索脑子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海哥先于他有了动作。
怀抱一瞬间松开,连带海哥的温度也一并远去,楚凡来不及诧异,已经被人拖住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呃……?!”楚凡又惊又喜,瞪大眼睛想要将对方看清,而海哥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带着楚凡的身子一转,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
以海哥的情况来说,这个霸道的吻在楚凡看来,是破天荒的温柔和柔软。这是第几次的吻?第三次?楚凡险些晕过去。“海……主……”,气息乱了,心也乱了,楚凡开口,慌乱之中竟混乱的称呼。
“楚凡,你不要说话……”,海哥的话语一如主人的命令,他把楚凡反身压住,扒下楚凡的上衣扭几下将楚凡的两只手禁住,不等话音落下便挺身侵入。
“啊呜……”,楚凡想要叫出声,却因海哥的话生生吞下,变成一阵呜咽。他其实没有这种准备,而此时被海哥强压制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便足以耗尽他的体力。呼吸不由地急促,身后传来情欲的味道和如火的炙热,楚凡闭上眼,几乎是难以自我控制地,思维企图再次逃离。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疼痛也好、强入也罢,那些他曾经当作日常的,一样都没有发生。
意外地,温热的感觉从后颈蔓延开来,炙热的火苗顺着血脉延至耳根、耳垂……。猛地,楚凡的意识清晰起来,各种感官和神经仿佛在一瞬间彻底活了过来,他侧脸,瞥到了海哥细细亲吻他脸颊的动作。
“放松,楚凡,我不会对你怎样”。或许是看到了楚凡的疑惑和惊慌失措,海哥安慰道。跟着,他便极其投入地吻住楚凡,身体挺一挺,很轻松地对好位置便滑了进去。
“呜呜……”
身体里到处都在发热,尤其是海哥进入的地方,楚凡不安地扭动,却极好地为海哥提供了摩擦。吻着地唇也好似引燃了一般,让楚凡难以招架。但是……,这感觉……
太美妙了!!
心跳声震颤着自己的鼓膜,这么多年来,楚凡第一次感到:活着。
他欣喜若狂,放肆地让自己沉浸在这样的感觉中,恨不得,至死方休。
山林的晨露散着些许寒意,远处隐隐有鸟鸣传来。有微光,让楚凡慢慢转醒。
呃……,记忆有些断续和模糊,海哥、饮茶、还有……造爱?!楚凡在寒战中弹起身,只看到空洞的休息室和露台处被吹动的纱帘。屏风依旧半遮着床榻,楚凡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努力回忆着昨夜,却只有模糊一片。被下了药?什么时候的事?还是说,他只是做了个过于真实的梦?
当视线足够掠过沙发,他看到茶几和沙发靠垫完好如初,看到茶几一脚的茶具和两只茶杯,以及压着的小小字条。
呆坐在沙发里,两行字如刀般刻入他的眼、他的心。“呵呵……”,惨笑中,楚凡盯着那字条一脚踹过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好好休息。 海哥。
楚凡的过往 上
车子安静地行驶在山间小道上。
楚凡端坐在副驾驶后面,身旁,是他所谓的主人。——海哥。
留在海哥身边之前自己的样子,已经模糊了,尽管只经历了很短的时间,现在,他已经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并且渐渐习惯。
一路上,海哥没说话。海哥不说话,他便也不敢大声喘气,只好默默扫过窗外快速退后的景色。树木郁郁葱葱地,从道路两边蔓延出去,楚凡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在寂静中,心底沉淀只下一种情绪——恐惧。
突然,车子驶上一条岔路,颠簸起来,楚凡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搞得措手不及,惊慌中拉住把手。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海哥却已经伸手揽住他的腰。
“海……海哥……”,楚凡本能地抵触。
海哥一脸杀气,把他的话硬生生压了回去。——其实海哥即便没有表情,看起来充斥着慢慢的杀气。这一点,楚凡后来才自己领悟到。
楚凡就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被海哥搂到目的地。一段土路开到头,场地宽阔起来,远远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建筑物。车子刚停稳,侍应生便赶上来为海哥拉开车门。海哥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手先下了车,楚凡虽然心里不愿意,也算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海哥——!”经理已经在大堂候着,一见到海哥便热情地迎上来,亲自引他们到休息室。
一路上,楚凡默默跟在海哥身后,如果不是他高大的身材,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存在恶。这样就对了,他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到海哥身边之前是这样,来到海哥身边之后更是这样。
以后,估计一直会是这样。
“咖啡”。海哥在沙发正中坐下,吩咐道。
楚凡愣了片刻,确认海哥是在跟自己说话,然后,取了黑咖啡放在机器里,做了两杯咖啡。准备好糖和搅拌匙,楚凡把咖啡端到茶几上,海哥拿起来闻过,抿了一小口。
“虽然用的是机器,你做的咖啡比别人的好”。海哥淡淡地说。
这已经是他难得的称赞。
楚凡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听着,只当是有风吹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地如同他的人生,赶忙又添进两块糖,结果因为加了太多,味道变得十分诡异。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便有人叩门,提醒海哥时间。
海哥放下杯子,“楚凡,跟我走”。
依旧是被人引着,楚凡跟在海哥身后走进一个房间,海哥轻车熟路地坐下,楚凡却怔在门口动弹不得。
正对门的整面墙,是玻璃的。从楚凡的位置望过去,正对一个小型的圆形舞台,其下四周,已经坐满了人,正在推杯换盏。
“坐啊”,海哥声音不高,但饱含威严。
楚凡被他这么一唤,才反应过来,缓缓走到沙发前,在海哥身边坐下。紧跟着,呼啦呼啦进来服务生摆好酒水、小食,又呼啦呼啦迅速退出去。
“酒”。VIP室里没有外面的那种吵杂,低声放着些合宜的背景音乐,等服务生都离开,海哥才淡淡吩咐道。
自然,还是楚凡效劳。楚凡先取冰块,然后倒上双份酒,加一份雪碧一份矿泉,用搅拌棒调好,轻轻放在海哥手边。
海哥趁机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自己,“专程带你来看表演,要是不喜欢,可要告诉我”。
楚凡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捏断,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恰好此时外面掌声响起,演出准时开始,海哥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抓着楚凡的手松了些。而楚凡,看到了舞台上的景象,诧异地忘记了疼痛。
“这……这是……”
海哥捏住他的下巴,玩味地笑着说:“很精彩的表演,你会喜欢的”。
楚凡躲开海哥的视线,将脸微微侧开,心道:谁会喜欢看……
絮言絮语
很随便的小段子,有点没头没尾的感觉。。。。
描述的是楚凡在海哥身边当奴隶,虽然喜欢海哥但是不接受SM的一段吧。。。。。。很久没写这种肉了,みんなさん将就看。。。
楚凡的过往 下
表演算是很常规的调教表演,没有上什么特殊的道具,全靠调教师和受体的技术和投入度赢得全场。
一开始,受体便是被X型架绑在架子上推出来的。推出来还不算,调教师还刻意用羽毛鞭指受体前前后后,让助手把架子在舞台上转了好几圈,受体身上的贞操锁和后身戴着的肛塞一览无余。台下顿时便热烈起来,甚至有人打起了口哨。楚凡显然适应不了如此火爆的开场,看到那枚肛塞的尺寸,不禁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海哥自然没有忽略他的变化,干脆地将他整个搂在怀里。
楚凡突然觉得口干得要命,慌忙为自己倒杯饮料咕咚咕咚喝干。放下杯子却正巧看到调教师给受体涂上白色的奶油,受体的身子在灯光下闪着不真实的光,嘴里含着一根口衔,唾液从唇角溢出来。
在海哥的密室里,他也曾这副样子,或许,还要更加不堪。身后有热度传来,楚凡知道那是海哥的手,那只手正在他的腰际游走,他能感觉到指尖从他的股缝上擦过。——令他一个激灵。
“楚凡……”,海哥已经侧身对着他了,一只手停在他腰侧,一只手从避开衬衫纽扣插进去,揉捏着他胸口的粉粒。“这两天你就在这里陪我,我答应你,这次不弄疼你”。
“唔……”,楚凡紧绷着神经,胸口传来痛感,令他说不出话来。
下面传来掌声,调教师已经卸了受体的口衔和肛塞,用羽毛辫子刺激着那粉嫩的小穴,受体显然很投入,没了口衔之后毫不克制地发出声声淫叫。
楚凡不知道竟然有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地如此大声,以至于他在VIP室里听来都觉得震耳。全景的玻璃墙、响在耳边的媚叫,让楚凡不想看不想听都不行。海哥好似很习惯这种场面,仅仅隔着层玻璃,好像是要给所有人展览看一般,猛一用力把楚凡的衬衫撕开。
“海……海哥……”楚凡祈求着。
海哥却站起身,随手拎了瓶汽酒,走到玻璃墙前,楚凡看着他的动作,脸色灰白。
“过来”。海哥吩咐道,楚凡照做了。
等楚凡走到海哥身边,海哥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楚凡的胯骨清晰可见,肉臀紧而上翘,贞操带在他跨间异常显眼。
海哥很满意他的身体,以及此时的表情。——楚凡在玻璃墙前,整个身体暴露在外的精彩表情。——这样海哥感到一种满足,比起今天台上的那个淫荡的受体,还是他的楚凡顺眼多了,也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楚凡站在他身侧不敢动,海哥面无表情看着台下的表演,手抓住楚凡的衬衫领子拉下,扭几下将楚凡的双手系住,站在他身后,一只手在他臀瓣上揉搓。楚凡难以克制紧张情绪,所有的肌肉都僵硬着,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想反抗,却无力反抗;他也想求饶,可他更明白,求饶根本就是让自己死的更快。
就在各种想法在他脑子里胡乱纠缠之际,一股凉意从身后传来。顿时,他知道了那是什么,也清楚接下来自己将面对什么。
台下,调教师把一只带刺的大号阳具插进受体,引来一阵唏嘘,受体身前的那根套着扣环,早已憋成紫红色,尖端溢着透明液体。
VIP室里,海哥将汽酒的瓶口对准楚凡的身体,猛力送进去。“啊——啊——呜呜……”,楚凡先是疼得叫出来,而后又呜咽着把声音吞下。
“这里隔音”,海哥开始转动酒瓶,“你怕什么?!你看下面的那个宠儿,投入些!”
“嗯,呃……”,楚凡皱着眉,抿着唇,喉咙里咕噜两声,算是对付过去了。
海哥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握着酒瓶侵犯他的身体,一只手从颈后拖起他的下巴,让楚凡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该怎样形容呢?整个人被抵在玻璃墙上,面对那样的画面,这已经超出羞辱了,楚凡眼里充了雾气,却不得不继续看那个受体在人造阳具的抖动下发出不堪的声音、做出同样不堪的动作和表情。而他自己,也正遭受着身体上的挞伐,酒瓶其实不粗,但那种坚硬的触觉和海哥不停的变更角度、扭转让他疼痛难忍。
如果仅仅是疼痛,便也罢了。
他是有感觉的,被贞操带束缚着的那里开始隐隐有胀痛感。——他开始恨这样的自己了。刚来到海哥身边的时候,他以为只要是海哥施与的,痛也好、苦也好,他都能承受。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只不过是海哥手边的一个玩具,可以弄坏、可以随时展示、也可以借给朋友玩几天。
“楚凡……楚凡……”,海哥的气息重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渐快,声线变得轻浮“你看,你也喜欢这样不是?”
楚凡发现自己呼吸又急又乱,口水已经糊在玻璃墙上一整片,更要命地,前面胀痛感更加强烈了。
“主……主人……放过我……”,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祈求着,身体却摇曳着,不自觉要去配合海哥的动作。
“放过你?”海哥笑起来,“我这是让你享受啊,楚凡!你不是喜欢我么?不是想要陪在我身边么?我让你喜欢我,也留你在我身边,还让你享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不……不是的,……主……人”,楚凡大口喘着气。表演台上调教师把档位开到最大,受体一副满足又欲望难填的表情。不停地喊着“主人”,求主人给他。
海哥停下手,“夹好了!”,他吩咐道,单手将楚凡按地跪在地上。“那是什么?是想要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腰胯,命令道:“那你自己来”。
楚凡是想要,可不是这样的环境下,也不是这样的形式。可他已经是海哥的奴隶了,抵触没有用,反抗也没有用,张开嘴,咬住海哥的裤链拉开,又咬着褪下内裤,鼻梁嘴唇被海哥硬挺的东西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