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季周行叫得声音都沙了,言晟才嵌在最深处射精。热液一股一股打出,性器在体内猛烈跳动,季周行摸着腹部,虚脱而满足地轻喘,“二哥,你在这儿。”
言晟再次将他翻了一转,就着结合的姿势与他接吻,像征服他的身体般在他嘴里肆虐,他狼狈地招架,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来。
言晟没有立即退出,轻轻挺送几下,笑道:“又射在里面了。”
季周行大张着两条长腿,摸着自己又被干硬的耻物,嘟嘟嚷嚷:“喜欢你,喜欢你干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
言晟笑着叹息。
季周行也叹息,说出的话却叫人心头一酥。
“二哥,我好想把你吃掉啊。”
言晟弹了弹他的额头,“还没喂饱你?”
他扁嘴,有点不好意思,“二哥,你看下面。”
“嗯?”
“我又被你干硬了。”
言晟这才从他体内退出来,握住他的耻物,把玩片刻,身子一低,含入口中。
当年他刚追上言晟时,连射在言晟手上都不敢,后来死皮赖脸求言晟给他咬,心里矛盾得不行,一方面喜欢被这样对待,一方面又怕言晟生气。直到现在,言晟每次舔弄他那里,他仍会高兴又忐忑得手足无措。
言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呼吸扑在耻毛上,他舒服得哼了出来,一手扶着言晟的肩,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
言晟抬起眼皮看他,又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他痛得一抖,委屈上了,眼巴巴地看着言晟,“二哥,我只骚给你看……”
言晟差点气笑,很快让他缴了械,擦干净嘴角,将他整个儿罩住,“再骚一个给我看?”
射了两次,夜里又因为惦记荷包蛋而没睡好,季周行脑子有点木,没底气地“啊”了一声,反倒骚不起来了。
言晟在他鼻梁上刮了刮,他趁机往言晟手上蹭,沙着嗓音道:“二哥,我给你做了早餐。”
被冷落在床头柜上的荷包蛋已经没了一丝热气。
言晟看了看,掰起他的下巴,“浪费了多少鸡蛋?”
他一惊,“你怎么知道?”
“连内裤都不爱自己洗的混球,做荷包蛋怎么可能一次成功?”
季周行眼角微红,这阵子他懒得不像样,又跟多年前一样不洗内裤了,可言晟不再像二十岁出头时那样凶他,捡走洗干净晾好,他只负责穿就行。
感觉有点丢脸,他呜了一声,亲了亲言晟的喉结,撑起身来,“二哥,以后我给你洗内裤。”
“不用。”
“那我给你洗袜子?”
“也不用。”
季周行耷着脑袋,“那我能给你做什么?”
言晟指着碗,“喂我早餐。”
季周行眼睛一亮,立即翻了个身,端起碗,“凉了,我去热一热。”
“凉了正好。”言晟靠在床头,拍了拍大腿。
季周行会意,跨坐上去,舀起一勺糖水递到言晟嘴边,“甜吗?”
言晟尝了尝,“不错。”
得了夸,季周行神气得晃了晃身子,言晟不动声色地扶住他的腰,他又舀起荷包蛋,看着言晟咬开、吞下。
蛋黄生熟正好,言晟点点头,“比想象中好。”
季周行情不自禁地往里凑了凑,某个部位刚好挨上言晟的粗大。
言晟笑他,“继续蹭啊,蹭硬了坐上来自己动。”
他努嘴,还真蹭了两下,抬着手说:“赶紧吃完。”
“急什么?”
他红着脸说:“快夹不住了。”
“?”
“你的那个快流出来了!”
说话时,他浅浅地皱着眉,明明是句抱怨,却说出了满满的欣喜,双臀用力绷紧,腿部却因为跨坐的姿势不得不分开,浊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痒得心头发麻。
言晟有心逗他,命令道:“腿并拢。”
“!”这怎么并得拢?
言晟优哉游哉地吃荷包蛋,见他苦苦支撑,腿都抖了起来,才勾着他的下巴道:“这腿怎么就合不拢了呢?”
他又气又急,汗水都出来了,将已经空掉的碗放在一边,往言晟怀里一赖,哼哼道:“被你干得合不拢了。”
言晟轻轻揪他的脸,一下子将他扛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清理干净时,他趴在浴缸里,脸颊枕在言晟大腿上,“二哥,荷包蛋甜吗?”
言晟揉他的头发,“那要看跟什么比了?”
他想了想,以为参照物是桂花糯米糕,于是说:“我加了很大一勺糖,应该比糯米糕甜呀。”
言晟说:“是比糯米糕甜。”
他放下心来,差点傻笑。
“但是还不够。”言晟又道。
“啊?”
“比起你来,还远远不够。”
季周行愣了一秒,嘴角的笑意刹那间牵入眼底。
他就着姿势抱住言晟的腿,几蹭几蹭,腻腻地说:“二哥,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早餐。”
“跟你一样甜?”
“嗯嗯!”
“没你甜怎么办?”
季周行扬起头,不要脸地说:“那就吃我,管饱!”
言晟将他扶起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就吃你。”
第41章 番外3-季少爷可能拔了个假牙
季周行有一口整齐的白牙,但其中一颗智齿却怎么都长不出来,一年总要发一两次炎,不严重时忍一忍,吃几片消炎药也就过去了,严重时肿得合不上嘴,整夜难眠。
言晟以前在部队,没见过他智齿发炎的惨样,这回亲眼看着他痛得眼眶发红、无法进食,心痛得不行,不由分说将他推上车,去医院找牙科大夫。
季周行缩在副驾上,不修边幅,头发蓬乱,单手捂脸,因为实在太痛,说话非常艰难。
但他又不得不说。
“二哥,我不拔牙,消炎之后就好了。”拔牙太可怕,星寰以前有个艺人,拔智齿拔成了面瘫,本来可以走逗比小鲜肉路线,硬生生改成了面瘫型男路线。
“好个屁。”言晟说:“下次又痛怎么办?”
“我可以忍啊!”
“我不能忍。”
“……啊?”
言晟将车停在路边,掰住季周行的下巴,有些生气,但语气始终是温和的,“我心痛。”
季周行睁大眼,心口软得都快化了,唇角明明已经肿歪,还勾了个傻乎乎的笑。
这一笑,智齿立马抗议,痛得他差点翻白眼。
言晟揉了揉他的头发,“乖,今天先去看看,让医生给去脓消肿,好了来拔。”
去脓是个苦差事,季周行躺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医生将形如刀叉的工具探入他嘴里,敲敲打打一番,又取来消毒药水。
季周行自问忍耐力不差,但肿起的牙龈被刺开,药水灌入患处冲洗时,还是痛得天灵盖发麻,险些掉泪。言晟知道他痛,站在一帮不断抚摸他的手臂,安抚道:“再忍忍,快好了。”
季周行捏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浑身紧绷,肌肉都突出来了。言晟只得握住他左手,费力地掰开手指,“别掐了,都快出血了,掐我。”
他哪里舍得,但痛得受不了,手劲又大,抓住言晟的手就狠狠一捏。
言晟:“……”我忍。
处理完之后,季周行一边漱口一边听医生给言晟说:“彻底消炎大概需要一周,他这牙阻生了,一定要拔,消炎之后来吧。”
季周行很想说“不来”,言晟已经应道:“好,我带他来。”
一周后,季周行的智齿不痛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说什么都不去拔牙。言晟先耐心地给他讲拔掉阻生智齿的好处,他楞是不听,还把最近要去片场探班当借口。言晟耐心有限,火了,扣着他的后颈将他推出门,坐在车里他还想挣扎,言晟半压在他身上,眉头微皱,“还跟我犟?”
季周行贴在椅背上,眨巴着眼,被困在言晟的气息里,呆了一下,认输道:“不,不犟。”
言晟轻轻拍他的脸,帮他把安全带系好,见他一副即将上刑场的可怜样,不由好笑,倾身在他嘴角吻了一下,“坐好,你那颗牙又没横着长,不会拔成面瘫。”
季周行:“万一面瘫了呢?”
言晟:“……”
季周行不依不饶:“万一面瘫了呢?”
言晟叹气:“那我也不嫌弃。”
季周行挑起眉梢,凑到言晟跟前:“二哥,你再亲我一下。”
言晟睨着他:“得寸进尺了是吧?”
“是!”这没脸没皮的。
言晟宠溺地笑,勾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拔牙的过程非常顺利,季周行没面瘫,也没感觉到痛,医生放下工具时,他还躺着没动。
言晟拍他的脑袋,“起来了,牙都取出来了,还躺着?”
他坐起来,正好看到护士将拔出的智齿冲洗干净,“先生,这牙你们要留着吗?”
“不要!”
“要。”
季周行咬着棉花,说话漏风,而言晟那句“要”却是掷地有声的。
季周行看着自己的牙齿,大着舌头说:“不要了吧,留着干嘛?有点恶心……”
“哪里恶心?”言晟接了过来,连封口袋一起塞进衣兜,牵起他的手道:“留着呗,好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痛吗?”
季周行摇头:“没感觉,原来拔牙不痛啊?”
言晟拿出一张纸,在他唇角擦了擦,他低头一看,骂了声“我操”。
纸巾上是淡色的血水,都快淌到下巴了,他也没知觉。
莫名觉得丢脸。
言晟又给他擦了几下,知道他半边脸没知觉,还故意揪了揪。
回家后,季周行谨遵医嘱吐掉棉花,仍然没觉得痛,然而麻药效果一过,就直接痛出了眼泪。
痛是真痛,但其实没有到掉泪的一步。上周去脓时更痛他也没哭,这会儿待在家里,没其他人看着,眼泪就直往下掉。
是个跟二哥耍赖的好机会!
言晟不能代替他痛,只能搂着他,听任他撒娇。
季周行一娇生惯养的少爷,过去十多年都不敢折腾言晟,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二哥生气。但现在不同了,言晟把他放在心尖上宠,他虽够不上恃宠而骄,却也没了往日的拘谨。
赖在言晟怀里,他说:“二哥,我想吃冰。”
医生说了,拔牙之后可以吃一些冷饮。
言晟问:“什么冰?我去给你买。”
“别。”季周行连忙抱住他的腰,靠着不让走,“你走了我更痛,家里不是有刨冰机吗?你给我打一碗牛奶冰好吗?”
言晟当然只能说好。
将牛奶冻成冰得花几个小时,言晟在厨房用小火熬青菜鸡蛋粥,季周行捂着冰袋靠在他背上,撵都撵不走。
言晟也舍不得撵。
季周行这几天不能吃热食,言晟把熬好的粥盛进碗里,从冰箱里取出大量冰块,费了一番功夫,才让粥凉了下来。季周行盘腿坐在沙发上,张嘴等投喂。
第一口,还是有点热。
季周行舔着唇角,一本正经地说:“二哥,医生说了,吃热食会影响血凝块。”
言晟一边搅拌一边吹气,自己也挺饿了,但还是得让“病号”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