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二哥。”季周行挤在他身边,声音压得极低,“我硬了。”
他嘴角一抽,目光向下一扫,果然看到下面隆起的一团。
有些无语,他在季周行的脑门上戳了两下,“你怎么回事?这里成天在想什么?”
“想你……”季周行可怜巴巴地抬起眼皮,“二哥,我一看你从试衣间出来,就……硬了。”
言晟差点翻白眼。
季周行又道:“我马上去卫生间解决。”
“再忍忍。”言晟在他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我换了衣服和你一起去。”
商场的卫生间空间不大,季周行进去就急着脱裤子。言晟靠在隔板上,将他拉进怀里,一手搂着他,一手探进他裤沿。
这次射得比早上慢一些,释放后他转了个身,将脸埋在言晟肩头,双手环着言晟的腰,软软地说:“二哥,我喜欢你。”
屁股被拍了一下,言晟的声音砸在耳膜上,“这话你都说好多次了,不嫌累?”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蹭了蹭,声音更软了,近乎撒娇,“二哥二哥。”
“行了,别耍赖。”言晟掰住他的肩膀,将他撑起来,“你不是想逛街吗?走吧。”
这天逛至下午,言晟一件没看上,倒是季周行收获了一堆。
钱是言晟付的,季周行抢着买单时被粗暴地推开,还莫名其妙地被骂了句“你当我是什么?”
这句话让季周行困惑了很多年,很久以后才知道当时言晟的意思是“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的人,我给你买衣服你抢着付什么钱?”
晚上回家,季周行将衣服试了个遍,最后挑了一件最喜欢的穿上,里面没穿内裤,一边想言晟,一边自慰。
上午在卫生间说的话是肺腑之言,他太喜欢言晟,喜欢得不知如何表达。
所有的言语与行动都无法将他的喜欢完整展现出来。射精时,他脑子茫然一片,回响着无措的失落。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梳洗整理,赶去买回昨天没吃上的几种人气糯米糕,跑到言家时,江凝笑道:“言晟还没起床。”
他眼睫一颤,一双眼睛里仿佛有初阳的光。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至床边,蹲在地上,安静地看言晟。看了几秒,又以极小的声音唤:“二哥。”
“嗯?”言晟半睁开眼,“干嘛?”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道:“你醒了?”
言晟坐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挪过去,仰起头问:“二哥,你醒多久了?”
“你进来时就醒了。”言手抬手揉他的头发,他尴尬地“啊”了一声,“你装睡。”
言晟哼笑,掀开被子正欲起身,季周行突然又“啊”起来。
“又怎么了?”
“二哥,你晨勃了。”
言晟一脚踩进拖鞋,略显无语,“这不废话吗?”
季周行还蹲在地上,“你要去卫生间?”
“嗯。”
“别去。”他抱住言晟的小腿,将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二哥,我帮你。”
言晟眼神一动,他已经挪了挪身子,跪在言晟腿间,深深埋下头去。
他愿意给言晟咬。
太喜欢,太喜欢,当爱意不知如何表达时,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将自己再放低一些。
吞下温热的精液,他缓缓抬起头,眼底尽是鲜活雀跃的迷恋。
“二哥。”
“嗯?”
他将脸贴在言晟腿上,低喃道:“二哥,我最喜欢你了。”
第40章 番外2-荷包蛋甜吗
自从知道言晟半夜起来做糯米糕后,季周行心头就有些不对味儿——这些年里,别说早餐,他连水果都没怎么给二哥削过,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
季总裁在办公室摸了一下午鱼,被琳琅满目的菜谱晃花了眼,最终长叹一声,放弃那些需要“天赋”的菜式,量力而行,准备次日早上给言晟做一碗多加糖的荷包蛋。
冬天天亮较晚,季周行心里有事儿,6点不到就醒了,睁眼发现自己又窝在言晟怀里,耳边是近在咫尺的沉稳心跳,嘴角不由得扬起,轻轻转过脸,小心翼翼在二哥的心脏位置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到床边,理了理被子,小声说:“二哥,我给你做早餐去了!”
他们现在长住在长源,极少回落虹湾的别墅,家里没有其他人,凡事都得自己动手。言晟调回机关后时间充裕起来,包办了家务,洗衣扫除从来不让季周行动手,还跟江凝学了不少家常菜,虽然味道很普通,但也足以喂饱季周行。
可以说,在这个和他们的身份不太相符的小家里,季周行过的仍是少爷般的生活,被惯着宠着,以至于在冰箱边站了三分钟,才找到鸡蛋放在哪一格。
视频教程里说,荷包蛋是最简单的早餐之一,敲碎之后往滚水里一倒就行。
可是直到水已煮沸,季周行还没敲出一个完整的鸡蛋。
他手劲大,前两次捏了满手蛋黄,后来拿捏着轻重,但蛋清里老是浮着碎掉的蛋壳。
浪费掉7个鸡蛋,才敲出一个相对满意的。
然而这个相对满意的一进滚水,不到半分钟就“长歪”,蛋清在一边,蛋黄在一边,卖相极其难看。
头一次给二哥做早餐,季周行自然想让二哥夸一夸,于是连忙将鸡蛋捞起来扔掉,又敲了好几个。
冰箱里一共20来个鸡蛋,只剩5个时他紧张了,前面的不是没敲好,就是下水后煮歪,如果再弄不好,就不能投喂二哥了。
又一次将碗里的鸡蛋往滚水里倒时,季周行心都揪起来了,嘴里念念有词,手也有点抖。
好在这次运气好,蛋清完整地包裹着蛋黄,又白又嫩,光滑漂亮。
他长舒一口气,往洗干净的碗里舀了一大勺糖,化开后盛入荷包蛋,美滋滋地端进卧室。
言晟这天休息,不用起太早。季周行将碗放在床头柜上,隔着厚厚的被子扑在言晟身上,亲了亲言晟的额头,轻声说:“二哥,早餐做好了。”
言晟醒了,但没睁眼,扣住他的后脑咬住他的唇,他脸颊一热,立即全心全意地回应,直到纯棉睡衣被从下方探入,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才回过神来。
“二哥?”声音已经软了下去,情欲从被捏住的地方荡漾开来,他背脊微麻,痴痴地看着言晟。
言晟半眯着眼,解开他睡衣的几枚纽扣,撩至胸口,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吮吸两下,威胁似的一咬。
“唔……”示弱的呻吟从嘴角泄出,季周行往后仰起,颤抖的手指扶在言晟肩膀上,绵绵地喊:“二哥。”
床头柜上的荷包蛋散发出阵阵热气,言晟隔着睡裤在他胯间揉了揉,他立即弓起身子,伏在言晟腿上,温顺得没有一丝棱角。
早上经不起折腾,稍一撩拨,两人都硬了。
季周行向外挪了挪,目光落在言晟支起的帐篷上,抬起眼说:“二哥,我给你咬出来?”
言晟摸了摸他的额发,神情慵懒性感。
他俯下身去,头埋在言晟腿间,乖巧地亲吻舔弄,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咂嘴声。
言晟单手扣着他的后颈,指挥他往深处含。他吮得起劲,深喉时被故意顶了一下,顿时憋红了脸。
粗大的性器在嘴里越来越热,跳动着射精时,他努力收缩口腔,用吞咽的动作为言晟延迟快感。
言晟退出来时,他还低下头,故意亲了亲左右两边囊袋,逡巡而上,将铃口处残留的热液舔走。
做完这一切时,荷包蛋的热气已经散了大半,而他自己也早已胀得不行。
言晟将他按在床上,解开他睡衣剩下的扣子,退下他的睡裤与内裤,像品尝美味的菜肴一般,从额头亲吻至肚脐。他身子敏感,腰部不听使唤地向上抬起,羞恼地将耻物递至言晟嘴边。
言晟刚一含住,他又撑着言晟的肩膀,颤栗着要推开。
言晟搂着他的腰,舔掉涌出的清亮淫液,从下方看着他,“怎么?”
“二哥。”他眼中的春水化作勾人的情潮,讨好地说:“二哥,不要。”
“嗯?”
“不要用咬……”
言晟眼含笑意,柔声说:“我乐意。”
他咬着下唇摇头,坦荡又羞赧地说:“我不乐意,我……我想你把我……”
深吸一口气,浑身浮满羞红,“我想你把我干出来,二哥,操……操我。”
言晟眼神顿深,微怔一秒,嘴角勾起属于征服者的笑,“好。”
双腿被折向肩头时,季周行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晟,主动抬起腰,将后穴递至火热的钢枪边,急不可耐地喊:“二哥,进来。”
言晟压在他身上,探手拿过昨晚用了还未来得及收进抽屉的润滑剂,往他稍显红肿的穴口抹了抹,抱着他问:“真想做?还有点红,可能会痛。”
他环住言晟的脖子,吻言晟的下巴,孩子似的撒娇,“要做要做,二哥,你进来好不好?”
言晟笑,“这么想被干?”
他眼中满是没羞没躁的渴望,“想被你干。”
言晟亲他的眼,吻掉眼睫上湿漉漉的水气,性器缓慢地推入,撑开柔软的穴口与湿软的褶皱,力道正好地撞击在敏感地带,像一场温柔的折磨。
季周行双腿勾住言晟的腰,喉结起起伏伏,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甜吟。言晟一手稳着他的身子,一手探至他嘴边,他立即吮住,忘情的模样淫荡至极。
言晟动得不激烈,处处照顾着他的感受,只给他快,不给他痛,咬着他的耳垂唤他“宝贝”,他颤栗得厉害,里面紧紧搅着言晟,高高扬起的耻物时不时戳在言晟的腹部,淫液顺着前端与茎身淌入密林地带,色情得无以复加。
高潮时,他将脸埋在言晟胸口,颤抖着喊二哥,言晟遂他的意,钢枪在他体内猛力扫荡,干得他抽搐着射精,热液如子弹一般,将两人腹部与胯间染出大片淫靡。
被心爱的人操射,快感被浓烈的羞耻包裹,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季周行陷入短暂的失神,呆呆地看着言晟,几秒后忽然笑起来,舔着言晟的手指说:“二哥,我就喜欢你干我。”
言晟故意垮下脸,抱着他转了个身,他被搅弄得浑身一麻,失声叫喊。言晟却一改方才的温柔,在他翘着的臀部重重抽了两巴掌,训道:“让你清早起来就发骚。”
而后扶着他的腰,惩罚似的狠操猛干。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快感却从那里如火般蔓延。季周行伏在枕头上,被顶送得接连向前方耸动,浪叫不断,夹杂着甜得发腻的“二哥”。
那声音之于言晟,就如高剂量的顶级春药。
季周行夹紧双臀,不怕死地娇声喊——“二哥操我,操死我!”
言晟被撩起一身欲火,一边吻他的后颈,一边加快操弄的力道与速度,不算大的卧室里挤满淫乱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闷响,性器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被操成沫状的润滑剂,挤在红肿的穴口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慢悠悠地滑至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