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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

作者:桑奈 时间:2020-11-06 08:28:44 标签:校园 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贾塘没有注意到薄白已经出现在后门门口,挥舞着手上的那张纸,继续说着:“我们领取荣耀的时候到了,白哥这次扭伤脚真是时候。”
  薄白:“……”
  几个男生冲着体委眨了眨眼睛。
  体委贾塘说着:“你眼睛怎么了?”
  男生:“没事,眼疼。”
  贾塘:“眼睛疼赶紧去治,兄弟们,到了我们拿荣耀的时刻了。”
  他又嚎着:“兄弟们,三班篮球崛起了,没了白哥,我们就是王者。”
  易远暮笑出了声:“你可真是我们班篮球之耻。”
  薄白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易远暮把自己放下来,这时,贾塘注意到薄白已经出现在门口,瞬间宛若被雷轰,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薄白面前说:“白哥,您脚好点儿了吗?”
  看着依然肿起来的脚背,无不叹息的说着:“怎么肿的这么厉害,你应该好好注意身体,你怎么下午不请假了?”
  薄白不想理贾塘,说着:“老卓只批了半天假。”
  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班上篮球之耻,这不能怪他,他篮球打得本来就不好,当时分班后,几个班一起上体育课,体育老师一时兴起,替他们组起了比赛。
  因为分班一两天,互相不了解,班上人见薄白与易远暮打架挺厉害的,以为薄白打球也很厉害。
  班长赶鸭子上架,直接把薄白名字报上去了。
  最最后,那节体育课,三班对战二班以11分比62分的比例惨败。
  那之后好一阵子,好几个班级都跑来约战三班,三班士气大搓,免战牌挂到了至今。
  贾塘拿着名单回到座位上,跟班长张朗扼腕叹息说:“确定了,白哥那脚伤估计到我们比赛都好不了了,换人吧。”
  明明是扼腕叹息,薄白却看到他松了口气,嘴角浮起了胜利者才有的笑意。
  班长欢天喜地的把薄白的名字划掉,笑眯眯的叹惋:“那真是可惜了。”
  薄白:“……”
  你们还能再假一点儿吗?
  贾塘感慨万千:“果然,在某些领域,学霸跟我们一样,是学渣。”
  篮球学渣薄白无力感慨。
  他挺喜欢打篮球队,就是打得不好而已。
  一下午的课上的很快,今天又是周三,下午数学考完后,梁丰依然面色冷淡说:“课代表,待会儿去数学办公室改卷子。”
  薄白只得点头“奥”了声。
  晚自习的时候,他被钟浪扶到数学老师办公室。
  他去数学办公室的时候,还剩下几位老师,等到数学老师办公室门再一起被打开的时候,他在改卷的间隙抬起头来。
  易远暮推开办公室,手里捏着一只红笔走了进来。
  薄白诧异问着:“你这是干什么呢?”
  易远暮笑了笑扬了扬那只红笔:“奉班主任的命令,帮你改卷。”
  薄白:“……”
  易远暮:“我向老卓申请帮你改卷,老卓答应了。”
  他说着,就拿过薄白手边一叠试卷,“来,课代表,说说给分规则,”
  薄白拿着一张标准试卷给他示范说:“这个选择题,按照试卷规则给分,这后面大题,按照这个参照物给分。给,这个标准答案给分的步骤。”
  易远暮诧异:“你不用吗?”
  薄白:“我改了几张卷子,背下答案了。”
  易远暮一向都比较佩服薄白的记忆力,每次英语单词,薄白背的最快,错的最少,英语老师每次听写的时候,直接让薄白单个人去黑板上听写,听写完了,当标准答案给大家看。
  易远暮拿过那张标准答案试卷,在一批试卷上面改着。
  他在改卷的间隙,会时不时的扭过去看薄白。
  梁丰的桌子正好在白炽灯下,薄白的身影明晰的映入易远暮的眼帘,他看着面前清秀的人,笔停留在卷子上。
  他忽然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薄白改试卷的时候,异常的认真,唰唰的过去,一张卷子没了。
  易远暮手随着薄白的轮廓而动,在卷子上画出薄白的侧影,勾勒出薄白的轮廓。
  薄白改了十几张,觉得两个人这样沉闷不太好,抬起头来,问着:“你改了几张?”
  他目光才落到易远暮身上,瞬间无语,易远暮在试卷上画了一个小人吸烟。
  薄白:“你怎么在卷子上乱画?”
  易远暮笑了:“这是我的卷子,没事儿。”
  接着,他定睛一看:“卧槽。”
  地上还有份卷子孤零零的躺着。
  他刚在发呆的时候,把自己的卷子给弄到地上,他现在画的是严成的试卷。
  看到是严成的试卷,易远暮又补上了两个猪头。
  薄白:“……”
  他没法,现在他在改卷子,出了事要他兜着。
  他拿过试卷,拿起一瓶红色墨水,直接泼上去,整张卷子都染红了,根本看不出来小人吸烟与两个猪头。
  易远暮扼腕叹息:“可怜我画的那么好看的两个猪头。”
  薄白把那卷子提着晾干,说着:“你刚画的猪头?”
  他挺佩服易远暮的,能把各类东西画的乱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原来的样子。
  易远暮无语:“我画的那么形象,你竟然认不出来?你什么眼神啊?我还画了一个你在批改试卷呢,你看出来了吗?”
  薄白:“……”
  莫不是那个小人吸烟?
  这家伙的画跟他的字一样,不堪入目。
  “你到底喜欢我哪点?”薄白诧异问着易远暮。
  易远暮微笑着说:“不知道,就是喜欢。”
  晚自习过得很快,两人改卷子事半功倍,不一会儿就改完了。
  易远暮把薄白背回教室的时候,薄白脑子里很乱,那是一种茫然无措的慌乱,好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独自一人,苍然面对着未知的世界。这种感觉自从易远暮跟他表白后一直缠绕着他。
  他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往哪儿走。
  “暮哥,放学了,你先回家吧,小白我来背,我们正好要一起回家。”钟浪看到易远暮把小白背到教室,不好意思再麻烦易远暮。
  毕竟他才是小白未来的哥哥,易远暮也就是同学情谊。
  他对薄白说:“小白,我妈还在谈项目,今晚估计不会来接我们了,我们打车回去。”
  薄白看到钟浪,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说着:“好,我拿一下书包。”
  易远暮把他放在座位上,薄白作业做得差不多,他直接从桌肚下拿过书包,对钟浪说:“我们回去吧。”
  钟浪“奥”了声,蹲下,把薄白背到背上。
  薄勤走到三班的门口,微笑看着薄白:“你怎么下午来上课了?老爸不说我还不知道。我们今天打车回去吧。”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插入进来,甜蜜蜜的看着薄勤:“你说你今天会送我回家的。”
  薄勤转而对甄苏说:“薄白的脚扭伤了,我今天得送他回去。”
  甄苏埋怨说:“你答应送我回去,我才叫我家司机不用来接我的,现在你不送我,我怎么回去啊?”
  钟浪看到甄苏眼里失落委屈,说:“小青,你送大小姐回去,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我跟小白下楼打个车就行了。”
  他知道甄苏家的情况,这个妹子单亲家庭,妈妈独自带着她长大,而这妹子妈妈很忙,薄勤给甄苏补了快半年的课了,也才见到她妈妈两三回。
  她家住在郊区,是独栋别墅,一个女孩子无论是打车回家还是坐公交回家,都不安全。
  薄白也附和说:“你送她回家吧,我没事,我们待会儿下楼打车就行,等到小区门口,我叫爸下来接我。”
  薄勤点头,说:“那我送她回去了,你两注意安全。”
  薄白:“嗯。”
  甄苏这才露出笑意,她一笑,两酒窝就凸显出来,可爱又甜美。
  她对钟浪与薄白比划了ok的手势说:“谢了,改天请你俩吃饭。”
  薄白笑了:“没事儿。”
  钟浪笑眯眯:“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薄勤没法,只得把薄白送到校门口,易远暮帮薄白打了一辆车,薄白与钟浪一起走了。
  今晚夜风有点儿凉,天气阴沉沉的,那司机打标说着:“待会有雷阵雨,所以你们起始价要抬点。”
  钟浪说着:“抬吧,抬吧,也就几块钱。”
  于是,司机就抬了十五块钱。
  天边一丝星光也无,繁华的都市下,弥红灯璀璨明亮,易远暮看着那的士缓缓的开出幽深的巷子,消失在幽深街道的尽头,被远处的车流吞噬。
  家里的司机没来,跟易远暮打电话说会有雷阵雨,堵在二环线了。
  易远暮给司机发了条短信,让他别来了,自己打车回去。
  这时,天边惊雷滚滚,闪电噼里啪啦的扯着扭曲的身影,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校外汽笛声轰鸣,拥堵的校门口陷入一阵慌乱中,学生忙着往校外冲,雨伞迅速被撑了起来。
  “卧槽。”易远暮骂了一声,看着天边惊雷,他连忙拦了一辆计程车。
  薄白与钟浪走了,钟浪根本不知道薄白怕打雷这件事。
  他记得第一次他们被梁丰赶出教室的时候,天边雷电滚滚,薄白站在墙角紧绷身体,而钟浪却拿着手机与祝培一起给天边的雷雨拍照。
  以钟浪与薄白的关系,如果钟浪知道薄白怕打雷,那么那天一定会照顾他,不会让薄白一个人站在墙角。
  他连忙对司机说着:“朝着前面开,我会告诉你目的地。”
  司机一脸懵:“什么?”
  竟然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
  易远暮说着:“往前开,我问问目的地。”
  他给钟浪发了条消息,让钟浪等等他。
  的士司机连忙打标上路,好在遇到绿灯,一路顺畅。
  车流终于汇集到一起。
  堵在高架桥上。
  薄白微颤的手伸书包里摸了摸,那隔音无线耳机的盒子终于被他摸出来了。
  雨幕下的红灯转绿,雨水连绵冲刷着。
  唰一声,那司机猛然一刹车,薄白刚拿在手里的无线耳机从他手间掉落,在暗黄色灯光萦照的车内,那耳机不知道掉到哪儿了。
  他呼吸不均的张望了一下,那耳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连忙看向钟浪,问着:“带耳机了吗?”
  钟浪在书包里摸了摸,说着:“没带。”
  他见薄白脸色惨白,疑惑问着:“小白,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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