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夜曲op9no2
南山河苑普通的一套都要五千万起,如果是户型最大的,那必定是破亿了。
“燃哥,这太贵重了。”崔郢皱眉,“七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房子我就不收了,谢谢七爷破费。”
冯燃却不接。他看着崔郢叹口气,颇有些感慨地说道:“崔子,你就是命好。我只负责帮七爷转交,你收不收我就不问了,但我可不敢替你退钥匙。”说罢,又拿出手机发了一个号码给崔郢,“七爷还送了你一样东西。”
崔郢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问道:“什么?”
冯燃说:“一位只听你差遣的清道夫。”
睡前再来一丢,谢谢大家喜欢!虽然被禁言的我没办法回复,但是评论都有认真看。携小詹和您说晚安。
注:本章中有关于钢琴和肖邦的内容有借鉴网页乐评。
含血腥暴力,再强调一下本文三观不正
第六章
1
冯燃不接,崔郢只好收下了那串钥匙。
晚上回家的路上,崔郢临到家门口突然打了一把方向盘调了方向,往城西驶去。
他想看一眼那套别墅。
南山河苑在西城子阳湖畔,方圆10公里都没有一家工厂,绿化率很高,空气质量在全城都数得上,说是城市之肺都不为过。
崔郢把车停在停车场,刷身份证验证了户主身份,步行走过去找那套房子。
古典幽静的长廊,脚下是打磨圆润的鹅卵石,绿蔓低垂,崔郢需要微微低头才能避过去。静水流深,浅浅蜿蜒的小河里,有成群的锦鲤,红黄相间,甩着尾巴跳跃穿梭。
长廊的尽头,就是崔郢要找的地方。
2
崔郢开门的一刻,心中涌入了奇怪的感觉。
整套别墅已经装修完毕,家具都已经添置好,完全可以直接入住。如果不是有些家具用蕾丝边的绒布盖住防尘,看起来都像是已经有人住下的样子。
从壁纸到吊灯,从吧台到健身区,从偌大的书房到奢华的卧室,崔郢越看越心惊。
无外乎其他,只是所有的细节,都是完全按照崔郢的喜好来布置的。
崔郢甚至觉得,哪怕自己来亲自设计装修,都不一定有现在这样的完美。
他推开卧室外的阳台门,近五十平方的露台显露出来,夜幕低垂,正中间,放着一架全新的三角斯坦威。
崔郢走过去,在琴顶看见了一张曲谱。在看清楚的那一刻,崔郢屏住了呼吸,久违的,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肖邦夜曲op9no2。
3
崔郢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梳理着这些诡异的细节。
他向来是从容沉稳的,无论多危急的时刻都能保持理性判断和高效分析。可现在,崔郢脑中信息纷杂,掺杂着焦虑的情绪,有很多东西闪过,再想的时候却抓不住思绪的尾巴。
七爷知道詹殊鹤的存在并不奇怪,待在他身边四年的人,肯定是要确保安全的,七爷必定是查过。那架三角斯坦威的出现也不算突兀,可以视为一个锦上添花的惊喜,也可以算作一个不言而喻的警告,时刻提醒崔郢,他的一切七爷都能知道。
但在崔郢梳理的整个逻辑链里,唯独那个谱子,他解释不了。
也许一开始,詹殊鹤就是七爷派在他身边的眼线。这么一来似乎说得通,但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七爷非要自己暴露出来。让他不着痕迹地留在崔郢身边,做七爷的眼睛,岂不是更好?
吴家安做事利落,崔郢到家的时候,钢琴已经不见了。崔郢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在黑暗里只有烟头忽明忽暗,映着他晦暗的眼。
一坐坐到天明。
4
崔郢低头,看着腿间的人讨好地舔弄自己粗长的阴茎,边含边抬眼看他,像个勾子一样撩人。
他伸出手摩挲男孩的脖颈,微微用力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用勃发的龟头顶弄男孩的嘴唇和脸。
“钢琴学了多久?”崔郢突然问。
“十二年。”男孩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老老实实回答道,“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了。”
崔郢没接着问,把人推在床上,肏进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地顶弄,听着身下人短促的呻吟。
“抓住床单。”崔郢捏了捏他的乳头,男孩立刻勃起了,一声声叫得更欢,听话地抓住了身下纯白的床单。
崔郢没射在里面,最后的时候他拔出去,让男孩给他口出来,射得他半张脸都是精液。发泄完崔郢还半硬着,却转身去了浴室,对着男孩说:“你回去吧。银行卡号报给经理。”
崔郢打开花洒,闭着眼睛抹了把脸。水流从他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部滑过,沿着腹股沟流进耻毛,在紫红的阴茎上汇成一股小水柱,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他甚至不知道今天这个男孩叫什么。
崔郢进晌欢的时候,他正穿着燕尾服在大厅弹钢琴,尽管分不出具体是哪一首曲子,但崔郢知道他在弹肖邦。
于是他就把人带上了床。不仅如此,身下的男孩明明和那人一点也不像,崔郢却总是想起詹殊鹤漂亮的脸,以及那一双,全世界琴者都比不过的手。
简直像是疯了。
5
崔郢从晌欢出来已经十一点,他看了看表,还是决定去半分看一下。
工作刚交接到他手上,自然有很多人不服,等着看他的笑话。不过赵洁芮和魏子越应该比他更不好过,毒品那边的关关节节更令人头痛。最难的不是做好工作,而是收获手底下人的忠心。
这一点七爷比他擅长得多。崔郢想。
到半分的时候,吴家安正和副经理说话,见他过来连忙迎上来:“崔爷。”
崔郢“嗯”了一声,问道:“没什么事吧?”
“没有。”吴家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崔爷,您知道闫小少爷出事了吗?”
崔郢摇头。
“您竟然没看新闻吗?”吴家安有些错愕,接着继续跟他说道,“今天早上,闫小少爷被发现死在自家浴缸里,整个浴缸都是血。新闻说得不明不白,道上消息传得倒是玄乎,说是死相极惨,割了喉咙放血,双手被砍掉了沉在浴缸底。据说法医鉴定出来,是活的时候砍掉的。”
吴家安喃喃道,有些唏嘘:“其实小少爷人真不坏,就是个小孩儿不太懂事而已。前几天才在半分看见他,就这么几天竟然死了,想想人生也挺无常的。”
崔郢注视着对面的霓虹灯下人来人往,微微蹙起眉,心头闪过一丝不安。
食用愉快!谢谢大家!
注:遵纪守法是公民的义务
本章含严重血腥暴力,三观不正,慎入
第七章
1
崔郢的直觉一向准得惊人。
第二天上午,晌欢的经理刘有贵打电话给他,说是有个工作人员出事了,警察已经介入调查,希望他能过来稳一稳人心。
崔郢开车去晌欢的路上,眼皮一直在轻跳,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心出汗。
刘有贵见到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看着远处正在询问的警察一眼,低声道:“崔爷,警察说施晓死在出租屋里了,因为他在晌欢兼职,所以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崔郢问:“施晓是做什么工作的?”
刘有贵面色尴尬了一瞬,陪笑道:“崔爷贵人多忘事,施晓就是昨天晚上陪您的那位小朋友。”
崔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问他的名字。”
那边两个警察走过来,年龄大一些的那位警察对着刘有贵颔首:“刘先生,基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出勤表显示施晓的排班到晚上九点,往常也都是九点二十左右就离开。但马路对面的监控显示昨晚十点四十之前,死者都在这里待着,我们想调一下内部监控,看一下他那段时间和谁在一起。”
刘有贵刚要说话,就被崔郢打断了:“警官,不用调了,他和我待在一起。”
2
两个警察在包间里坐下来,在桌上摆了一个DV。
崔郢接过刘有贵端来的茶水,给两人一人递了一杯。
“崔先生,我们的全部询问过程都会录音录像,接下来的问题请如实回答。”自称王城的警官面色凝重地说道,“下面开始采证。”
崔郢说:“好。”
“昨天,也就是24日晚九点,死者施晓结束了兼职工作,十点四十从晌欢离开。在此期间一小时四十分钟,他和您待在一起?”
“是。”崔郢语速很慢,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我们一直在晌欢四楼春暖包间,十点四十施晓离开,十一点我下了楼。”
“你们在包间里做了什么?”
崔郢看了郑重其事的警察一眼,微乎其微地嗤笑一声:“做爱。”
王城面露尴尬,旁边年纪小的警察已经红了脸,假装低头记录。
“您和施晓什么关系?情侣吗?”
“不是,我昨天第一次见他。”崔郢沉吟了一下,“临时起意。”
“恕我冒昧。”王城硬着头皮问道,“您的方式激烈吗?”
“不。”崔郢面不改色,“他没受伤,我也没射在里面。”
小警察的脸快熟透了。
“您昨晚十一点以后去了哪里?”
“半分。”崔郢抿了一口茶水,看着细碎的茶叶沉在杯底,染出一道绿痕,“从十一点到凌晨三点,我都在半分。半分有监控,半分的经理吴家安也能证明。”
窗户突然被风吹开,摊在桌面上的笔录哗哗翻动,闪电把昏暗的天空从中劈开,竟突然下起了雨。惊雷乍响,小警察拿笔的手抖了一下,黑色水笔在桌面上迅速滚动,落在地上。从艳阳天到暴雨也不过半分钟,楼下隐隐传来路人的惊呼和抱怨。
“最近怎么总是下雷阵雨。”王城皱皱眉,起身把窗户关上,弯腰捡起了笔。
被关紧的窗户,还是在轻微地扇动,发出一点噪音,隐没在雨声里。
3
核实了崔郢的不在场证明,两个警察表情放松了几分,对他的态度也亲近起来。
王城站起身,笑着和他握手:“谢谢崔先生配合调查,您可以走了。”
崔郢颔首,抬头问他们:“我可以知道施晓是怎么死的吗?”
王城和另外一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崔郢把敞开的风衣拉紧,“只是我的员工出了问题,我需要给其他人一点交代安抚人心。”
王城低声说:“这也不是不能说,媒体应该已经开始乱写了。施晓死在出租屋的床上,颈部大动脉被割,身上有虐待痕迹和干涸的精液,下身撕裂,应该是死前受过严重性侵。另外,”王城皱皱眉,显然又想起了现场的情况,有些反胃,“他的双手被砍掉了。”
作者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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