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损
秦戈拿出盒子里的一瓶粉色药水,问:“老板,这什么东西?”
坐在最里面玩手机的老板一个激灵,抬头看向没走的客人。尽管经营一家情趣用品店,但这位穿白棉背心浑身肌肉的大汉还挺腼腆,方才除了告知价格,和秦戈没有多余的对话和推销。
老板说:“哦,那个叫'夜玫瑰’,是催情的药,喝完以后会很有感觉。”
秦戈把药水瓶放手心抛了两下,问:“怎么个有感觉法?”
老板脸涨得通红,好像自己真的试用过,细如蚊蝇道:“就是很想要。”
秦戈乐了,问那瓶“曼陀罗"又是什么功效,老板讲解道:“这是'夜玫瑰'的升级版,无色无味,下到水里绝对喝不出来,只需两滴就能让下面止不住的出水,减少疼痛。”
老板越说声音越小,秦戈便不再逗他,玩票性质地买了瓶后者,回去见到陈栖叶后把老板的话当乐子学给他听,吓唬他说要是再抵触自己,就把药下他的水杯里。
陈栖叶扯扯嘴角,觉得秦戈被骗了,要把那瓶连生产商都没有的药水扔了。他去抢药水,秦戈不给,两人扭打到床上,那药水瓶又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一松手就找不到了,没想到在这时候重见天日。
秦戈把这瓶一看就是假货的曼陀罗打开,嗅了嗅,果真没有味道,跟水一样。他还是觉得搞笑,问坐起身的陈栖叶:“要不要试试?”
秦戈从未打算给陈栖叶用这种歪门邪道,就是开开玩笑,岂料陈栖叶当真了,夺过瓶子一饮而尽。
秦戈阻止也来不及了,这药水就一二毫升,陈栖叶喉结一动,全咽下去了。
“你来真的啊!"秦戈有些被震惊到了,陈栖叶则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认真,还嫌秦戈动作慢,主动骑在秦戈身上,意图直接坐上去。穴口被硬热的龟头撑进一小半后陈栖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腿根轻微颤抖,但没叫疼。
秦戈叹了口气,将人扑倒,执意要做前戏。他用手指玩弄陈栖叶的乳头,惹得他轻轻娇喘,另一只手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擅动,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
陈栖叶原本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瓶曼陀罗的缘故,陈栖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闲不住地要给自己扩张。
秦戈就把润滑挤到他手心,弄湿他的手指。水溶性的液体冰凉,秦戈手把手教他,很顺利地送了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触感和肠壁不同的地方,轻轻按压。
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陈栖叶原本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瓶曼陀罗的缘故,陈栖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闲不住地要给自己扩张。
秦戈就把润滑挤到他手心,弄湿他的手指。水溶性的液体冰凉,秦戈手把手教他,很顺利地送了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触感和肠壁不同的地方,轻轻按压。
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秦戈问:“舒服吗?”
陈栖叶轻哼了一声,又送了根手指进去。这回他觉得疼了,但他没退却,依旧接纳自己。
陈栖叶仰头,嘴唇碰到秦戈的眉尾。他在那地方轻吻了一下,说:“我想要更热的。”
陈栖叶被秦戈压回床上。戴套的时候,秦戈嘟囔了一句这个型号有点紧,然后涂上大量润滑,确保陈栖叶不会受伤。陈栖叶后面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但要想把秦戈的吃下去还是比较困难。两人磨了很久,出来,又进去,再出来....终于,秦戈擦着会让陈栖叶爽的那一点整根送进去。
陈栖叶除了双腿环住秦戈的腰,双手也搂住他的脖子。他们在前戏和进入上花了大量时间,还保持着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秦戈的抽插也很缓慢,过分温柔,和陈栖叶看过的教学视频截然不同。
陈栖叶以为秦戈是在储存体力,过会儿还要换体位,谁料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没过几分钟就停下了,—涨一涨的,不再有抽动。
秦戈趴在陈栖叶身上,紧紧搂住怀里的人,眯上眼,心满意足道:“我射了。”
陈栖叶异常清明:“???”
秦戈还沉浸在余韵里。依旧埋在温穴内的性器还未疲软,他舍不得抽出来,抱着陈栖叶像整个人都被那份温暖包裹。
过去、现在、未来都在这一刻与他无关,他只抱着陈栖叶睡一觉,永远都别再醒过来。陈栖叶不解风情地发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秦戈顿时睁开眼,双手撑在陈栖叶肩边,盯着身下地人,理直气壮道:“你看不起处男啊!”
陈栖叶:“...”
“你嫌我慢,那谁快?你刚是在拿我跟别人比较?”论阴阳怪气,秦戈是专业的,很快就让陈栖叶百口莫辩,背上莫须有的罪名,等待自己的惩罚。
秦戈换了一个干净的套,又一次进入陈栖叶的温柔乡。陈栖叶被冲撞得酸胀感越积越强烈,忍不住求饶,问秦戈快射了没有,秦戈眨巴眨巴眼,无辜道:“快了,也就半个小时吧。”
陈栖叶快哭了,秦戈看他可怜,就换了个更具视觉冲击的姿势。他停下,没抽出来,而是将陈栖叶翻了个身,姿势变成后入。
陈栖叶跪着,支撑点只有双膝和手肘,塌腰翘臀像条挨操的母狗。好在秦戈抽插的频率终于慢下来了,陈栖叶还未缓上一口气,秦戈就整根抽出来,整根辟进去,力道大的两颗圆球都撞上陈栖叶的会阴处,陈栖叶猝不及防,身子前倾,腿根止不住颤抖,如此几番折腾,他全程没完全硬起过的前面在没有被手碰的情况下射出几股白浊,他被贪射了,可怜惜惜地继续沉浸在被吊着高潮里。
“别肏了,别...…”陈栖叶的求饶声渐渐消失。他已经没力气再用手支撑身体,长发散开,眼神涣散,嘴无疑是张着,吐舌头,侧着的一边脸颊和肩膀贴在席梦思上。
他刚释放过一次,里面很敏感,被侵犯的异物感特别明显,最需要的是休息和温存,秦戈却不允许,双手抓他的臀瓣留下红印,继续往那个入口操弄,好像身下的人不过是个承载欲望的器具,不需要他心疼。
这让陈栖叶感到委屈,艰难地撑起手臂,扭头,想和秦戈亲吻,秦戈抓住他的头发又把他压制回床上,毫无感情像对待一个物品。
陈栖叶没有反抗。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秦戈对他越粗暴,汇聚到他下面的热流就越激烈。他甚至会期待秦戈更强势些,把他捆起来,锁起来,把他弄得更疼,更无力挣扎,驯养到离了秦戈就活不下去,做永远的附属品。
秦戈将他翻过身,亲吻他,极尽温柔道,我想看着你的眼睛。
他们是那么近,近到能感知对方的气息。陈栖叶的手指划过秦戈的鼻梁,颧骨,抚摸眉间那处细小的早已自愈的伤痕。秦戈也捧着他的脸,在他闭眼时亲吻眼皮上的那颗小痣。
陈栖叶贪恋地缩紧。秦戈交代了,射进更深的地方。
那款避孕套尺寸确实不合适,在最关键的时刻破了,抑或是有热望出于繁衍的本能冲破桎梏,要与心爱的人孕育新的生命,生生不息。 】
但陈栖叶不是女人,那平坦的小腹孕育不出生命。**留下里面被吸收反而会身体造成损伤。陈栖叶免疫力本来就不太好,秦戈怕他发烧肚子痛,要拉他去浴室洗澡,陈栖叶赖在床上不起身,秦戈去抱,他也不愿意。
他嗓子有些发哑,他说他们做过了,接下来该私奔了。
秦戈的声音能听出餍足:“别闹。”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陈栖叶眼神对不上焦,“分手炮?”
秦戈没能忍住,抿嘴噗嗤一笑,俯身,在陈栖叶额头亲了一下,光着身子出门,再回来,手里多了个手表盒子。
“那是不是应该把这一年多的开销花费都算算,多退少补。”秦戈说着要和陈栖叶划清界限的话,却把那款电子表重新戴回陈栖叶腕上,再把自己的左手伸过去,让陈栖叶帮他把盒子里的戴上。
陈栖叶呆了几秒,缓缓抬手,将那款一模一样的卡西欧拿出来。那是他买来给秦戈当生日礼物的,也是他掏空口袋能送出的最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