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滚蛋!
“恶心。”一听到这么恶心的形容,烈少严连声呸,“你就那点兴趣,还用得着猜?”
“我兴趣爱好少,证明我是好男人知不知道?哪像你这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狐狸,一肚子的弯弯绕,永远也绕不到头,哪个女人嫁给你就只有直接哭死的下场。”明明顶着一张纯西式的脸,可是一开口就是一口地道的Z国话,造诣还好得不得了。
“管得着么?那是我将来老婆的事儿,不牢你担心。多个心思总可以多活两年,像你这种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鸵鸟短命了就只有自己去找阎王哭去。”他心思多怎么了?混极道没这根肠子早挂了,想这个直肠子的奇葩混了黑道这么多年还一身齐全,举世罕见。
“要哭老子早哭去了,还等你来涮?”他操刀剁人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和稀泥呢,现在跑来教训他?切~~~
“我说你一洋鬼子把Z国话学这么好到底是为哪出?”十年了,他们从相识到现在混成过命的交情,烈少严每一次听到这个把Z国话学的这么好的洋鬼子,还是忍不住感叹。
“为了将来泡个Z国媳妇儿啊。”李斯特很没有坐相的斜倚在椅子上,一腿搭在另一只脚的大腿上,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混混流氓,要是认识他的人估计打死也没法相信这个毫无形象的男人就是极道盟非洲分盟‘司盟’的一把手!
“算了吧,这年头,Z国女人都喜欢高富帅的绅士,像你这么高搞的他们可不喜欢。”
“去,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Z国女人择偶都一个标准?”
“是啊,所以你准备去找个猪婆结婚过一辈子?”
李斯特撇撇嘴,如果找个猪婆过一辈子,他宁愿打一辈子光棍,“行了,大盟主,你就这么闲?打国际长途找我闲吹?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不是?”
“博,要说有钱乱花的我好像在你这儿排不上号吧?”一口气输上两家银行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赌棍跟他讲国际长途话费花钱?滚他大爷的蛋!
李斯特摸摸鼻子,“你有什么事儿?”
“我说你是不是真没自觉?”往年这混蛋不是跳得最高闹得最猛的么?今年装B了?
“什么?”
“靠!你大爷的,尼罗河把你脑子给泡坏掉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今天几号了?”
“今天30号啊。”
烈少严点点头,很好看来某人还知道今天几号了,“你知道这是几月30号么?”
“3月啊——艹!头儿的生日——”李斯特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扯下脸上的墨镜,瞪圆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对!恭喜你还记得,赶紧滚过来吧,就差你了。”烈少严嗤笑。
“……头儿也在?”
“没在,你想提前见到他?”
“去,别说笑了,老子最近过的有点颓废,我祈求他老人家今年千万不要回来,不然一定会要了老命的。”李斯特跳起来指挥手下的人,“去!赶紧给老子备直升机!”
“是!”手下人一听,赶紧飞奔着跑去通知基地给这穷折腾的老大准备直升机!好啊!他终于要去别人的地盘折腾了!福音!天大的福音!
“你祈祷吧,不过我还是奉劝你赶紧来操练两天吧。”烈少严挥挥手,让某人自求多福,最好临时磨一下枪。
“老子马上就来!”
第二章 爬床的男人
李斯特一句话没有,忙得连衣服都没有换一身儿,直接丢下一片儿的杂事,飞奔着冲回了欧洲老巢。
他不知道他前脚一走,后脚跟,整个司盟总盟基地就撒着欢儿的庆祝,他这个大瘟神终于走人了!他们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做点事儿,干点活儿,不用一天提心吊胆的脚跟帮一样跟着他老人家,生怕他在非洲这块破地儿上出点啥破事儿,上面的头儿会直接找他们扯皮。
李斯特气儿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冲到了自家大老板的私人庄园,看见那齐整整的队伍中没有那尊极品瘟神,终于放心的喘了口气。
“啧啧,我就说有人会被吓得三魄去了两魄半吧,怎么样?烈,愿赌服输,给钱。”三个男人坐在柠檬树杆下,悠闲地喝着小酒,看着一身狼狈风尘仆仆的某人,很没良心的笑了。
卓烈摇摇头,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支票翻开,边写边叹气,“博啊,你平时不是浑身是胆么,怎么这一次没胆儿啊,你平时不是胆儿贼大么?”害他又浪费了票子。
李斯特走进,一把抢过烈少严手里的酒杯,一仰头大半杯红色液体就进了他的嘴巴,丢下杯子拽了一根凳子坐在卓烈和烈少严中间,“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魂淡,老子吓得半死,你们就那老子开赌?有你们这样当兄弟的么?”
“生活无趣嘛,找点乐子呗。”烈少严接过卓烈开的支票,“又可以给我家那群家伙添点称手的家伙了。”
“少严,你什么时候也穷到这地步了?要家伙说一声啊,你要是真没钱,我送你。”李斯特长臂一伸,一把把住烈少严的肩膀,顺便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拽了拽。
“用不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了你的还要欠人情债,不干。”闻着身边人一身的水腥味儿,烈少严一巴掌拍开肩上的胳膊,“你丫迟早有一天挂在尼罗河里。”这个家伙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除了赌博就是尼罗河涨水的时候下去折腾俩月,最后一项就是去逗他家的邻居——狮子。小胆儿贼大,一点不怕死,玩得那就是一个心跳。
“尼罗河里有什么魅力?玩了这么多年都不腻?”
“你不懂。”李斯特神秘的笑笑,瘫在椅子上随意的挥了挥手,“给我拿杯水过来。”
“喝什么水啊?喝酒吧,回来聚聚还喝水?不待见我们明说啊。”莫东署瞪眼,这小子装什么孙子装,回了老巢还喝水?不怕降低他的格调?
“喝屁喝!老子一口气都没喘,饭也没吃,喝酒?找死啊。”他从河里爬起来就奔这里杀过来了,这会儿前胸贴后背,还喝酒?算了吧。
“活该!让你玩得疯。”烈少严翻了翻白眼,挥了挥手。
“烈先生。”不远处的黑衣男人趋步上前,恭敬地垂首。
“给博先生准备些吃的。”
“是。”
李斯特甩甩头,“就知道还是少严有良心,哪像你们这两个混球?”很明显某人被这一句话一碗饭给收买了,忘了刚刚是谁在拿他开赌赚开支。
“是啊,少严有良心,我们俩都没良心,没良心的我们还专门给你准备了45年份ChateauMouton-Rothschild,烈,你说我们这算什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莫东署拨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酸不溜丢的一句一个坑,势要把某个不知道好歹的男人坑趴下。
“咦?ChateauMouton-Rothschild?怎么不跟头儿一起分享?他好这一口啊。”李斯特眨眨眼,一脸不解这群人有好东西不分享。
卓烈和莫东署揉了揉额头,好吧!他赢了!果然是一只脑容量小的鸵鸟。
烈少严浓眉一挑,微微一笑,他就说这个家伙被头儿再折腾上十年,还是不会膈应他们那个没有人性没有心肝儿的大老板的,这两个家伙还不信。
吃了饭,四个人就对着东一杯西一杯的豪饮起来,喝到最后,趴了一个,晕了两个,烈少严光荣下了火线。
“你们到底是喝了多少?”莫东署亲爱的老婆大人跟卓烈的老婆出门去小逛了一圈回来,就看见这喝得云里雾里的几个男人,差点在教父的私人庄园里大跳脱衣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