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实习记录
齐汾没抓住重点,作死地使劲点头,“对对对,你看我活的好好的呢,就是个玩笑。”
姜牧手背继续下划,划过齐汾纤细的颈部,蹭到他胸口处,隔着衣服使劲一拧,怒极反笑,“交往的事儿也是玩笑?”
“啊!”齐汾被掐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那点惹姜牧不爽了,赶紧送上迟来地否认,“不不不,那个不是玩笑!”
姜牧手下毫不留情,加大力度拧着,呵斥道,“说实话!”
衣服粗糙的摩擦,与轻柔的抚摸是全然不同的感受,齐汾难耐地挣扎,坚持道:“真的!只有最后是玩笑。”他就是再蠢也知道不能说实话,否则大概就真的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为了加强可信度,齐汾艰难的仰起头,去亲吻姜牧。他个子矮,没有碰到姜牧的嘴唇,反而吻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技巧生疏,不知该如何吸允,于是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竭尽所能讨好姜牧。
姜牧猛然被触碰到喉结,顿时被刺激地深吸一口气。他感受到齐汾生涩的讨好,可怜兮兮的如同在讨好主人的小宠物,躺在他手底下任他欺负。姜牧心底什么火都没有了,反而是另一种火冉冉升起,越少越浓。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姜牧诱惑地说。
齐汾眨眨眼,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姜牧需要什么,于是主动问:“你、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
“我猜……”姜牧把跪在齐汾身下的腿往上提了提,碰到齐汾柔软的部位,暗示意义十足,“你不愿意跟我发生关系,是因为在梦里,怕姜荻看到吧?”
齐汾这时怎能不懂他的意思,可他上下弱点都掌握在姜牧手里,如菜板上的被扒了鳞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借口?”姜牧揶揄道,“还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了?”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手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商量的意味。
齐汾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反而被抓住双手束缚在头顶,拒绝地话被亲吻堵在嘴里。
姜牧这次不再考虑齐汾的想法,直接用武力压制住他,把身体控制权交给本能。
学了将近六年的医,齐汾自认为了解人类身体结构,可以准确说出每一个部位名称。但课本上从没教过某块肌肉伸缩性如此大,某个腺体被触碰到产生不同寻常的快感。他仿佛失了身体知觉,不再记得自己还躺在宿舍床上,全身感官都聚集在身下,难以忍受的疼痛,难以忍受的舒适。
他在大海里沉沉浮浮,海水倒灌进身体,呼吸被压制,窒息感充斥着身体,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不成句子地求饶。
“轻点?好啊!”姜牧欣然同意,撤了出去。
哎?齐汾从最高点被陡然扔下,不解地看着姜牧。
后者故作悠哉,斜靠在床栏上,拍拍自己大腿,“我不会轻点呢,你自己来。”
齐汾茫然无措,在蜂蜜里泡久了,既想继续享受,又羞愧的觉得不应当沉沦。
姜牧蛊惑道:“这是你该补偿我的吧?”
齐汾脑中浮现出梦境里,眼前人哀痛的面容,立时被内疚包裹,拒绝的动作变成迎合。他主动贴近姜牧,羞愧地闭上眼,慢腾腾地坐下。
光看他的表情,好似在经历让人崩溃的折磨,但从其某个高昂的部位来看,就又是另一番迷人的风景了。
第65章 案例13 ● 蠢龙
窗外天色渐晚,晚霞从云层缝隙里穿透出来,射出一道道五彩缤纷的霞光。
齐汾筋疲力竭地趴在宿舍床上,身上四处都留有姜牧惩罚性印下的印记。之前他报复性的也想在姜牧身上来几朵梅花,可怎么都抓不到技巧,舔了又舔,梅花没印上,到是多了几排牙印。
俩人胡闹了整整一天。单人床上床单被搓到一个角落,枕头飞到了房间的另一边,衣服也皱成一团扔在地面,无一不显示着战况的激烈。
姜牧拍拍齐汾白嫩的屁股,如愿以偿的在上面留下一枚手印,“起来啦,去洗澡。”
齐汾全身酸软,根本不想动,把后脑勺对着姜牧,“不去。”
“不弄干净了容易发烧,起来起来。”姜牧说一句话拍一下,在不断诱惑自己的小屁股上再添上好几枚手印。
齐汾此刻只想睡觉,埋怨道:“那也赖你。”
姜牧无奈。他想把齐汾抱起来去帮他清理,可宿舍环境差,卫生间狭小,洗澡间更只能站下一个人。
他有点后悔,应该先把人绑回家再做的,家里有个双人浴缸,怎么玩都可以。
“小懒虫。”姜牧笑骂,趁机又摸了几把,然后找了盒纸巾,草草帮齐汾擦了擦。
齐汾也不反抗,任姜牧揉捏,乖得不行。害得姜牧欲火中烧,差点又扑上去再来一次。他安耐住自己,挨着齐汾趟下,搂着他休息。
“好挤啊!”齐汾抱怨。
单人床上本来就小,俩人紧靠在一起,都快叠起来了。
姜牧提议:“那回家住吧。”
“先睡一觉,睡醒再回。“齐汾打着哈气。他翻了个身,窝在姜牧怀里,面对着他,“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姜牧轻吻他的额头,“不气了。”
“那……”齐汾小心翼翼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你帮我找几个能入组毕业课题的患者。”
他原以为梦境里的关系仅止于梦境,出来后俩人各走各的。现在想想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在答应姜牧的那个时刻,他早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不过既然俩人关系没有变化,甚至更进一步,那梦里说过的话应该也可以作数吧?
“当然。”姜牧点头。
“那别墅也可以再去了?”齐汾兴奋地问,他还惦记着宜人的温泉和精巧的秋千。
姜牧:“嗯,随时都行。”
然后俩人突然同时意识到一件事。
似乎、在现实里、还没到新年假期呢!
姜牧眼睛顿时亮了:这次绝对要完成之前的计划,甚至可以多加几项!
齐汾无端打了个寒颤,以为自己冷到了,缩着身子又往姜牧怀里钻了钻。
姜牧自己越想越兴奋,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从今天开始算了。
当天晚上,在齐汾小憩一阵过后,姜牧不顾齐汾反对,强迫他提前休了新年假期。连家都没回,开车把人带到于晚的小别墅,路上买了能撑一个月的食材,表明了打算长时间住进去不出门了。
齐汾累了一整天,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姜牧都干了什么。……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阻止,任其抽风。
姜牧的计划刚实施了一天,就把齐汾折腾的起不来床,哭着要把他踹下去。他拽着齐汾脚踝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安抚一边盘算明天该怎么玩。
齐汾无力地靠在姜牧身上喘息,严辞制止他在这样继续,可说出来的话酸软无力,姜牧边摸边笑着答应,一听就是敷衍。
他抱着齐汾跳到温泉池子里,如愿以偿的来了个激情洋溢的混浴,度过了美妙的一整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姜牧的计划最终只执行了这一天就被迫打断。
因为第二天清晨姜荻找过来了。
他开了一辆保时捷781,捧着一束玫瑰从车里走了下来,浑身都透露着嘚瑟两个字。
姜荻有别墅的钥匙,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帅气,特意在院门口按响了门铃,然后帅气的举着花等着,如同旧时美剧里在等待恋人应门的绅士。
然后姜牧没给他开门,他在外面寒风里冻了10分钟,被喷嚏鼻涕破坏了美感,不得不掏出钥匙灰溜溜地自己开门进来。
“晚儿——”刚进院子,他就对着空气大吼,“我来找你拉!”
他迫不及待地跑别墅,还没迈进一只脚,就被姜牧飞起一脚,直接踢回了院子里。
鲜花掉落旁边,姜荻躺在地上,一脸懵逼,“你踢我干嘛?”
姜牧走过去,踩在姜荻胸口,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剁了几脚。这回真心使上全力,差点把姜荻埋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