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满屋都是浓浓的奶糖味儿。
“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晏港倚在床边吸烟,他过长的额发垂在眼前,金丝眼镜一压,让人看不清神色。
他违规了,当初做积分表时傅海行明令禁止了他接近赵煜宁。
可傅海行这周也违规了,不管什么理由,总之他也违规了。
床上的人儿正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赵煜宁。
他还不到发情期,可后面被人塞了两根最大号按摩棒,后穴每一条褶子都被撑得平整光滑,按摩棒正孜孜不倦的嗡嗡工作着。
他难受,想释放。
可脆弱的尿眼儿也被晏港残忍的堵上了,用一根小号的串珠棒,旁边弯弯曲曲的连着电线。
冷汗直冒,可晏港一点不买账,冷笑着:“呦!大明星,长本事了是吧?谁把你捧得这么高的?扭头就想英雄救美去?早干嘛了?哦……对,早想着出名呢!现在用完我就想着再续前缘?”他猛地打开串珠棒的开关,赵煜宁登时捏紧了被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别想了,”晏港哂笑,觉得赵煜宁这真是痴人说梦,“傅海行是我相中了特久的一块蛋糕,我死了也要把他带棺材里的。”
赵煜宁满身的汗,好似全身上下都亮晶晶的打了高光。
他咬着牙,恨声道:“你也别做梦了!怎么?你藏了獠牙就当可以瞒他一辈子吗?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不人不鬼,到那一天……”“唔,”烟抽完了,晏港又歪头点一根,“我没准备一辈子。”
“……”“我想的是——”他噗嗤一声笑了。
“——上他一次,仅此而已。”
可你们怎么都不信呢?你不信,聂秉凡不信,连傅海行都不信。
“我等不及了,”晏港镜片下的桃花眼跳动着疯狂的火焰,他闷声咕哝着,“我要上了他,就算给他下药,我也要上了他。”
赵煜宁已然陷入水深火热的情潮中去了,入眼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他全然听不懂晏港的话,好像全身上下只剩后穴那一个器官。
好痒……好痒……他想要一根什么东西捅进来,疯狂的操弄他,毫不怜惜的,捅进他的生殖腔中去,把他彻底的标记。
“你看看你,”晏港俯下身来,屋里昏暗的灯光照的他阴恻恻的瘆人,可偏生五官又像是修炼千年的鬼魅,“多可怜!你们这些Omega,都是没人操就过不下去的贱种。”
赵煜宁的身体没法给他快感,事实上他对操人似乎并不怎么热衷,这些身体都太过甜腻,他没办法从这件事上获得生理快感。
但是,他想,能操傅海行一顿兴许能得到至高无上的精神快感。
那当然,他又自我肯定。
傅教授的屁眼没人用过,他将是第一个得到那片处女地的人。
铁定紧实的要命,铁定紧致的勒地他疼。
“妈的!”他暗自骂一声,把自己的性器送到赵煜宁后穴中去。
傅海行那头不知晏港忙着给他戴双重绿帽。
胡宇铭公司年末发了钱,他说是要今儿晚上请他傅海行吃顿饭,和一个亲戚家的孩子。
“哪?时间?”傅海行边讲电话边出卷纸,“我忙得很,时间太久了不去啊。”
“哪能啊,”胡宇铭笑笑,“就在你家边上呢。”
“哪家?”傅海行有了点兴趣,想着确实该慰劳慰劳自己的肠胃,停下手上噼里啪啦的键盘。
“是串法文,我不会念,”胡宇铭尴尬的呵呵一笑,“听说那家鹅肝酱做的还登过报。”
这架势是十有八九有事儿要拜托他。
到地方了,果不其然,胡宇铭边上还坐着个小男生,眼瞅着年纪不大,清凌凌一双大眼睛,猫儿似的,悄摸的打量傅海行。
傅海行笑:“不介绍介绍?”“哥哥好,”男孩儿开口,声音也是怯怯的,“我是杨书瑞,明年就该考研究生了。”
傅海行只是听,手上拿着菜单点菜。
“我,”男孩儿咬一咬唇,“我成绩挺好的,考研C大的分数线应该没问题。”
是了,下个月就考研了。
“但是我担心面试,”绞着手指,杨书瑞惶恐不安,“我……我……”胡宇铭在一边轻轻咳嗽一声,“我去外面吸根烟。”
他走出去,外面黑洞洞的,正是路灯照明的死角。
他在马路牙子边上站着,把脚下一颗石头子踢来踢去。
后面停着一辆黑色越野,早熄了火。
可没想到里面还有人在,似乎不满他在正前方站着,按了下喇叭。
胡宇铭吓一跳,下意识的往车里看一眼。
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暗骂一声:“妈的,停车不下来,干嘛呢?”晏港正在车里坐着。
车停了,暖气自然没开,车里冷的像是棺材。
灯也没开,他在黑暗中潜伏,不错眼珠的紧盯马路对面靠窗坐着吃饭的傅海行和一个他不认识的Omega。
“喂,疤哥?”电话那头一阵喧嚣,叫骂声,喝彩声,音乐声连成一片。
“喂?”“我这儿有单二百万的生意,你能半小时之内赶到泰康路吗?”“什么呀?”叫你们来还能干什么?“唔,有个苍蝇老是在我的蛋糕上嗡嗡嗡的惹人烦,请您拍死他。”
想抽烟了,晏港左手的食指在中指上下意识的来回摩挲。
傅海行的每一个朋友他都认识,身家性别年龄他都了如指掌。
但这个人,他不认得。
不认得的是不好的,晏港慢吞吞的想,傅海行又违规了,这次他来给他处理。
不出意外的话晏疯子该放火烧房子了吧(雾)
第二十二章
“傅先生,”或许是在场只有他俩的缘故,杨书瑞看着比刚来时放松不少,“您到时候会负责C大的复试吗?做考官什么的……”傅海行笑着摇头:“我就是借着C大搞搞科研,顺便带带研究生什么的,这种事情我不大参与。”
叉子顿了一下,傅海行带着歉意起身道:“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
——他干嘛呢?晏港把窗开了个小缝,悠悠吸烟,琢磨着。
他见着傅海行和那人交谈甚欢,那人还正是傅海行喜欢的小白兔风格——和赵煜宁一个样。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恼火。
还有点挫败。
还有点酸……不过让他及时的压了下去。
傅海行站起来了。
晏港也跟着从驾驶座坐直了。
他死死的盯着饭店里的那个人,看见他绕过转角,消失在隔墙后面了。
大概是上厕所去了。
晏港颓然倒在座位上。
忽然,手机毫无防备的震动起来,吓的他立刻弹起来,按了接听。
“喂?疤哥?怎么还没到啊?”语气咄咄逼人的,明显的心情不佳,“再晚来会儿,蛋糕就真的被苍蝇叮了。”
那边没说话。
晏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把手机从耳边挪到眼前去看信号,瞟到屏幕上的名字又吓的腾一下弹起来,脑袋撞上车顶,又疼得他“嘶”一声。
“喂……海行哥。”
晏港,扒流欺凌把貳期`进群冷静下来,少见的结巴一句。
傅海行那边相当安静,静的晏港能听见傅海行沉稳的呼吸声。
“晏港,”傅海行说话了,声音连带着胸腔共鸣,低沉好听的很,晏港勃起了。
“你最近怎么不联系我?”傅海行接着问,“忙什么呢?”晏港有点迷茫,傅海行正和别人吃着饭呢!忽然跑出来给他打电话问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闲聊一样。
若不是傅海行太过冷静,他还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方便说话吗?”那边窸窸窣窣的,应该是傅海行换了个姿势和他说话。
“没……没。”
晏港继续结巴。
“没忙什么……最近确实挺忙的……台里新给我了个节目,是个新闻类直播,我跟着老主持人全国各地的跑,就是为了去熟悉熟悉业务……我以前一直搞娱乐版块,那边不太熟……”他话一说起来就没完——反正挂了电话傅海行还得去陪别的小浪蹄子,倒不如他趁早把他霸占了。
“晏港,”傅海行开口打断他的话。
“啊?”嫌我烦了?嫌我话多?不知是谁先给我打的电话。
“你现在有空吗?”“?”晏港又愣了。
“我和朋友在泰康路这边吃饭,是个法国餐厅,名字是Je t'aime,你有空可以过来,三十分钟内。”
血液流速在加速,呼吸加深,手指开始颤抖,抖得快拿不住手机,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又结结巴巴的:“什么……什么?”“你这个说话水平怎么当上的主持人?”傅海行笑了一声,“Je t'aime,有空吗?”“有,”晏港急忙应了,“我这就过去。”
他又拨了另一个电话,声音和之前全然不同了,带着点春风得意的欢快:“疤哥?不用来了……没,哪敢溜你们呢?钱照给,今儿晚上就打到你们卡上。”
他怕露馅,开着车兜了个大圈子,兜了十五分钟才又在饭店后门口停下,从后门进去。
“喂,哥,”他又拨傅海行的号码,“我到了。”
“我怎么没见着你?”傅海行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带着嘈杂的北风。
“我在后门。”
傅海行才到后门就看见晏港,戴个口罩,头发有点塌,瘦高高的在哪儿都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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