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听了这件事晏港才打起些精神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会影响发情期么?”“不会,”杨医生说:“事实上您发育得真的很好——您不必太过在意,做好保护措施就好……”他手顿了一下,“虽然您现在正在恋爱,还得提醒您一下,别尝试发情期抑制剂了,您体内早就产生抗体了,一点用都没有。”
晏港笑笑,得到的结果出乎意料,他不知道自己和傅海行的契合度,但总之得到的结果不算太糟,况且他自己作了那么久,该知足了。
“回来啦?”到家时已经晚上六七点,傅海行正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脑,大概是在改论文,抬眼看了一眼晏港,男人心情似乎还不错,很愉悦的“嗳”了一声就进屋换衣服去了。
“玩的怎么样?”傅海行跟着进屋,alpha鼻子灵,没闻到该闻到的酒味烟味和各种乱七八糟信息素的味道,反而是某种淡淡的熏香,混着一点消毒水的味道。
“还不赖。”
晏港没意识到自己露了馅,回头冲傅海行笑,“晚上吃什么?”“唔……”傅海行没戳穿,慢吞吞地想了好大一晌,“家里还有什么?你看着弄吧。”
昨天看了篇虐文哭了半宿(我也想写虐了∠( ? 」∠)_
第五十五章
“你今儿还回去么?”周六了,晏港精神不大好,怏怏地赖着傅海行。
因为发情期快到了,他最近黏人,很依赖傅海行的信息素,又不怎么吃饭,全凭Omega的发情期营养剂,因而看着有点憔悴。
“不想让我回去?”傅海行撩开他的额发,让晏港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他在上面亲了一下,“营养剂没了,我还得去买呢。”
这是托辞,今天是个出门的好机会,他想趁着晏港发情期还没来又是周末,可以借到父母家去的借口到他以前常去的医院了解情况。
“没有不想。”
晏港精神头打着蔫,转过身去了,“你要是回去我就赶紧给你熨熨衣服。”
傅海行把他拉回来了,“我早点回来。”
“嗳。”
晏港转身去开挂烫机了。
计划未能成行,他在家吃饭吃了一半——今儿厨子请假回家了,聂平初亲自掌勺,可惜傅海行的胃被晏港养刁了,总嫌菜淡。
他面上没露,筷子频率倒是降下来不少,别人夹三筷子他夹一筷子,别人盛汤他就搅搅面前的干饭。
聂平初发现了,瞪他两眼,他又赶紧夹口菜,言不由衷地夸一句真好吃。
“瞎说吧你,”聂平初搁了筷子观察自己大儿子两眼,冷笑一声:“我怎么看你最近胖了?”胖了?傅海行摸摸自己的肚皮,瘪瘪的。
瞎说。
傅教授还是那么风流倜傥。
“小晏做饭好吃?”傅海行继续言不由衷:“没您做的好吃。”
“今儿怎么没一起过来?”“他身体不舒服,”傅海行毕恭毕敬,“最近不大吃饭。”
接下来的话大家都懂了,却谁也没再搭腔,聂平初最先嘀咕了一句:“他都那样了还跑来干什么?”傅海行刚要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事要干,那边手机就响了。
“谁啊?”聂秉凡探头,“晏仔?”“啊。”
傅海行拿着手机到客厅接电话去了。
听筒没声音,傅海行接连“喂”了好几声,以为信号不好,刚要往阳台跑,就听见那边低低的一声喘息。
“小港?”傅海行定住了,在客厅正中间,显得有点傻,“小港?怎么了?说话。”
那边是接二连三的低低喘息,因为隔着电话,傅海行听不太清,觉得晏港像是哭了,可哭的着实勾人,勾的他心猿意马。
“哥。”
声音是哑的,像是用了很久的提琴,音不准,可吊人。
“我在。”
“回来。”
晏港指甲扣着沙发的靠枕,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指尖泛着青白色。
身下已经濡湿一小块沙发的布料,难捱的紧。
“那边怎么回事儿?”傅珈晟在餐厅嘀咕一句,“看他那信息素味儿呛得。”
刚说完,就看见傅海行慌慌张张地过来了,毫不自知地夹带着浓郁的雪松味儿。
过来了,也只是一句:“家里有事儿,先回去了。”
又旋风似的跑到衣帽间去拿了大衣就走了。
“我哥他……”聂秉凡干巴巴的,“就走了?”“晏港刚分化情况不稳定就敢瞎跑,”傅珈晟啧了一声,“让他走。”
见大家都定着不动,没反应过来似的,又招呼道,“来来来,都吃饭啊,都吃饭。”
傅海行车开得猛,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十五分钟就开车到了小区楼下,刚打开门立即被Omega发情时散发的浓郁玫瑰味也勾的发情了。
几乎是同浓度的alpha信息素味儿幕天席地地压盖过来,去安抚沙发上焦躁难熬的Omega。
“小港,”嗓子早哑了,傅海行的大衣散在地上,他没空去管它,沙发上瑟缩着的人儿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情欲摧毁了。
他弯下腰去看晏港,“小港,知道我是谁么?”晏港眼是花的,周身的燥热几乎快把他压垮了。
他模模糊糊地抬头去看,看不清,能感知到的只有令人安定的雪松味道——那是独属于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的。
“哥,”压抑了十来年的情欲在今天猛然爆发,这一声哥几乎是绵长娇嗲的拐了十八个弯,他伸手要去抓眼前人的手,没抓住,只堪堪抓住他垂下的衣领,他便干脆抓着衣领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颈后的腺体跳的更厉害了,玫瑰味儿太浓,像是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把傅海行迷的神魂颠倒。
“哥,我难受。”
晏港向傅海行身上倚,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才好,“哥,”他喃喃地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好,好好好。”
傅海行弯下身去一把将晏港打横抱起来,晏港手紧紧搂着傅海行的脖子,鼻息始终向傅海行后颈的腺体去闻去嗅,去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他睡裤后几乎全湿了,还不停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傅海行蹭了满手满胳膊。
刚将他放到床上还没松手,他又像是橡皮糖似的黏上来不放傅海行离开,嘴里软叽叽的哼叫,像是他一放手傅海行就再回不来了。
“小港,”傅海行低头去吻她,他手便立刻缠上来去磨蹭傅海行的腺体。
傅海行边与他接吻边脱他松垮垮的裤子。
晏港不配合,不知是迎合还是避闪,一直动着。
傅海行急了,手上不轻不重地去打他的屁股,晏港意识昏沉,模模糊糊地觉得舒服了些,哼唧着不动了,任傅^扒壹私溜污妻氿凌玖。 海行去扒他的裤子。
晏港的睡裤是摇粒绒材质,硬生生吸水比往日沉了一截。
傅海行给他脱了裤子丢在地上又去脱他的内裤,内裤早湿透了,脱下时甚至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被扔在地上还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晏港只觉得身体快空虚磨人地疯了,后穴知道那里有个东西就要下意识地去磨。
傅海行唯恐他伤着自己,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弯腰去看。
晏港身后的穴口早被浓重的情欲染上一层浓重的醴红色,连两瓣臀片也是淡淡的樱粉。
穴口不安分地一翕一张着,屁股不安分地上下来回摆着,是想有人快些来疼爱他。
“阿港,”傅海行明知晏港听不清,“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晏港不知道。
晏港除了知道自己难受,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傅海行小心地在他穴口周围沾上一点蜜液,试探着向他臀缝中间的那个小口戳刺着。
晏港咿咿呀呀地叫,臀儿轻轻地摆,傅海行拿他没辙,另一只胳膊又向上去固定住他的腰,食指浅浅地向里捅进去一个小小的指节。
“嗯啊……”晏港脖颈向后仰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慰藉,他眼角漾漾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傅海行,”他下意识叫着傅海行的名字,这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养成的习惯——他慌张了难过了就会小声叫傅海行的名字让自己平静下来,“傅海行傅海行傅海行……啊嗯啊呃……”傅海行的手指又向里逆着淫液泌出的方向推进了,晏港大腿瑟瑟地抖,想合拢,可让傅海行制住了,只能无助地开合动作着。
他说不出话了,嘴里只能勉强含混地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词。
他感到身体里凭空出现了一根什么东西,异物感强烈——强烈到让人觉得酸胀,可又很满足,他能感到身后的穴肉正饥渴地啜吸那根东西,那东西带给他令人害怕地沼泽一样的快感,让他甩不掉冲不脱,心甘情愿的就这样沉沦下去,这古怪的感觉让他原本就被情欲冲昏的大脑更迟钝了。
第一次车我还是慢慢开吧∠( ? 」∠)_卖个萌试图引起注意得到评论
第五十六章
“哥,”是气音,在傅海行的耳边撩拨骚挠着,“哥,疼疼我。”
“这不是正疼着你呢嘛。”
傅海行头低下去,去看晏港身后的蜜穴。
水红的颜色中间格格不入地插着他的食指,指头快要被汩汩流出的透明淫水儿泡透了。
周围褶皱还没打开,穴口却紧的不得了了——里面也是,疯狂地蠕动着,争先恐后地要上来吃他的手指。
傅海行试着将手指向外拖拽,穴儿立刻不愿意了,将他的指头缠的更紧,像是爬山虎藤蔓缠着爬架,像是蛇缠着自己捕猎到的隐鼠,随着傅海行加大力气向外抽,穴里的淫水向外奔涌的更多了,艳红的嫩肉被硬生生拖拽出一截出来,在穴口附着,犹自不愿意放傅海行的手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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