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晏港尖声呻吟着——先前傅海行从没想过他会这般难受,急急又将手指捅了回去,他摆着臀流着泪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傅海行急忙到他耳边听,听见他朦胧中是在索吻。
傅海行忙上去吻他,晏港紧抓着床单的手松开了,急切地抱着傅海行的头向下按,喃喃地傅海行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是一声一声的“傅海行”。
“怎么了?”晏港的话没经空气传播,是直接嘴向着嘴,半点折都不打地直接传进傅海行的口喉,唇舌,融进奔腾的血液,最后直接传达到炽热跳动的心脏的。
傅海行觉得窒息,不是让晏港热烈的纯真的唇吻得,是让他那一声一声傅海行唤的。
“你疼疼我……”他又在哭,眼泪像是落在傅海行心尖上蛰的他疼似的,他去舔舐他的泪水,像是母狮舔舐自己的幼崽,“我没疼着你么?”“不够,”晏港整个人也缠了上来,紧紧箍着傅海行,“不是现在。”
“以后都疼你。”
“结婚。”
“好,结婚。”
傅海行又去吻他,去搅他的舌头,“结婚。”
晏港又嘤嘤的哭:“床上的话怎么能信?”“那怎样你才肯信?”后穴的手指不动,晏港又觉得空虚,他难耐地摆臀:“你……哈……你每天出门从来不主动亲我……”“亲你,”傅海行暗自都记着,“你想什么时候亲都行。”
“你上课时候……嗯啊……”他自己动得没轻没重,手指一下子戳在脆弱的肠壁,肠壁立刻痛的抽搐起来,抽搐时又夹紧了傅海行埋在里面的那根手指,既痛又爽,晏港仰着脖颈叫出声来。
“都依着你,都依着你。”
傅海行不敢再任他瞎胡闹,猛亲他两下又转过身去看他后面的情况。
晏港下身早就一片泥泞,床褥湿的没眼看。
中间那一点花蕊已经不像刚进去时那么排外,傅海行又小心地将中指放在穴口浅浅戳刺着。
晏港意识模糊,仍然知道那是让他快活的东西,努力去松弛括约肌迎合傅海行的手指,傅海行又将食指在里面快速地抽插两下,听得到里面叽叽咕咕的水声,确保里外都足够湿润了,才小心地将中指顶进去。
晏港受不了突如其来地涨意,他低声呻吟着向上挪动自己的身子,却被傅海行大手握着腰身固定住了。
“小港,”傅海行声音哑的不得了,他的性器快要涨痛坏了,“小港,听话,听话。”
晏港神志不大清醒,依然记得傅海行的声音和那一句听话,忍着难受不动了,只在床上一声接一声拉长了声音唤,猫儿叫春似的:“哥,我难受,我难受,难受……”“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傅海行猛亲在他大腿根,晏港瑟瑟地惊叫,引得括约肌一阵收缩。
傅海行来了劲,又将唇凑到他正开阖的后庭附近,去舔他肆意横流的蜜液。
“啊啊……啊,”晏港快被巨大的陌生的快感逼疯,他在即将掉进欲望的漩涡的时候急切地想抓住些什么动西。
他手在虚空之中无助地抓挠,最后还是不得已地揪紧了床单,大腿夹着傅海行的头来回摆着,傅海行的口舌直接凑到他的穴口去用力地吸。
“啊!”晏港前端挺立多时的性器激射出一股带着浓浓膻腥的白浊,后穴猛地绞紧傅海行的两根手指,绞得他手指是快要断掉的生疼,后面涌出一大股液体,浇在他指尖想冲出来,可被傅海行手指堵着,只能滴滴答答地一滴一滴顺着他的手向下落。
好一会儿,晏港没说话,只剩剧烈的喘息。
后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傅海行不太摸得准他的意思,手指仍插着,听见晏港说:“哥。”
是恢复清醒的语气,大概第一次发情热过去了。
“你……出来。”
他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去,傅海行将手指抽离了那个温暖潮湿的穴口,里面的水立刻堵不住的涌出来,床单吸收不及甚至有了小小的水洼。
“我去洗洗。”
晏港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太虚,浑身筋骨像是被煮透的面条,他还没撑起身子又软了下去。
“别去了,我去拿干毛巾,”傅海行顾及着自己刚刚为他口过,就没亲他,“我顺便漱漱口。”
他起身,他身下性器还硬挺着,晏港后穴却依旧紧的不得了,他摸不准做完扩张得什么时候,想借着这机会去压压枪。
“好,”发情期Omega的情绪变得奇怪,傅海行的话听在晏港嘴里全然变了滋味——嫌弃我为什么还要亲那儿呢?漱个口漱这么久……他肯定觉得我多不爱干净多脏。
晏港心情差极了,等傅海行出来就见着裹着被子的一团毛虫类生物。
“你怎么了?”晏港皮肤嫩豆腐似的,湿着睡怕长皮疹,他多拿了几块毛巾,也没多想,去掀晏港的被子,看见的是他默默地流眼泪。
“你……”晏港动情时哭的凶,清醒了哭的从不出声,他在他父亲祭日和日本就领教过。
搞不清状况,他手支在晏港头两侧俯身去问他,“你哭什么?”“Omega发情期情绪都不稳定。”
晏港自己流了一会儿泪,在被子上蹭干净了,觉得大概没有哪个alpha喜欢自己的Omega这样婆婆妈妈,又轻描淡写地把事儿揭过去了。
“毛巾呢?”他清醒了,羞耻心也一并上来,逞强说道,“我自己擦。”
他刚才神志不清,现在清醒了,扫了一眼傅海行的胯下,没动静,鼻子一酸又想哭。
“你怎么了?”傅海行把他肩膀强拗过来,“你平时不这样。”
晏港不说话,鼻头眼睛都通红,像只兔子。
“这不是平时。”
他闷闷出声了,去夺傅海行手里的毛巾,傅海行不给:“我给你擦。”
擦什么?晏港辛酸的想,嫌弃还硬要擦。
傅海行不知道他怎么想,趁着他清醒把他上衣也剥了。
屋里暖气开的足,一点也不冷,晏港呆鸡一样的任他动作,直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
晏港身上真是滑,傅海行和他接吻,手上攥着毛巾给他擦湿淋淋的下身,邀功请赏似的说情话:“我的阿宝儿连水儿都是甜的。”
晏港被他亲的头脑昏聩,顺着他的话问他:“什么……水?”“屁股流的骚水。”
傅海行犯浑,右手擦他下身左手还在他屁股上揩油,又拧又掐的。
晏港听见了,可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他又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更像受惊的兔子了:“你……你不嫌我?”他没法想,傅海行竟然真的去……去……“我嫌你?”傅海行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似的,手在晏港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又捧着他的脸去亲他,“我嫌你我刚才在里面压了半天枪?”傅海行恶狠狠地去咬他下唇——其实没用多大力,“就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嗯?”“你去压枪啦?”晏港不大相信似的,“你怎么不让我帮你?”“你再咬断了。”
又哭又闹的,况且上次晏港呛的很,傅海行也舍不得。
“就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傅海行又去噙他的唇。
晏港闷闷的:“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晏港撇过头去,眼圈又红了:“我想爸爸了。”
第五十芭溜妻棱玐贰欺,七章
傅海行把他抱在怀里,用稍微有点粗糙的大手去捻他的后背:“等你发情期过去,我们就去看爸爸?”晏港头闷在傅海行颈窝里“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的又倐的抬起来:“你怎么也叫爸爸?”傅海行耍赖道:“你爸爸就是我爸爸,咱俩还分这个么?”不分,晏港想,最好一辈子都不分。
他想着想着就要去亲傅海行,咂摸他的下唇,把那儿吸得啧啧响。
傅海行任他动作,释放安抚信息素去安慰小男人。
晏港舒服了,身下刚刚射过的性器又隐隐有点想抬头的趋势,傅海行用手去抚慰性器前端的小孔。
常年拿粉笔的手并不光滑,带给晏港一阵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低低地压抑地喘着。
“哥,”他痴痴抬眼,“你也硬了。”
“我不硬才奇怪呢。”
傅海行笑了,“我每天光看着你就想硬八百遍。”
Alpha的性器可真大啊,晏港低头去看,几乎是他两倍那么长了,颜色也深,他想起好久之前傅海行嘲笑他没发育完全的事儿了。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呀?”晏港手揽着傅海行的脖子,“我还当你对我没兴趣呢!”小崽子得寸进尺地犯贱,傅海行拍他屁股让他老实下来:“我担心你发育得不好容易受伤。”
第一次抹药,药还没抹上就浪的没边了,到现在那管乳膏还在床头柜里扔着。
“唔,”晏港的性器让那双大手服侍的舒坦,他咿咿呀呀地叫,眼睛也眯缝着,“哥,你摸摸上面的小眼儿。”
傅海行按他说的去摩擦马眼,那儿正激动地流着透明黏滑的前列腺液,流的多,傅海行又沾染了满手。
还没等他蹭两下,晏港猛地挺腰,在他手里泄了。
“阿港,”傅海行找毛巾来擦手,有点难以置信地问他,“你知道自己刚才多久么?第二次射,完事儿之后晏港懒洋洋地伏在他肩头不动,没筋骨似的,开玩笑的语气:“你来肏我还管我这个?你让我肏你我铁定持久。”
“还记着哪?”傅海行失笑,“真那么想来?”“也没,”晏港一口咬上傅海行的肩头,力道不大,他用犬齿缓缓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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