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声音黏黏糊糊,“我就那么一说。”
第二次发情热来得很快,晏港后穴又缓慢地开始蠕动,有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打湿了傅海行的大腿根。
“哥,”晏港去啃傅海行的喉结,两瓣臀浪荡地摆着,“你进来吧。”
“扩张还没做好你就这么急?”傅海行手指向后摸过去,因为刚才做了扩张,所以这次晏港的后庭吞进两根手指不算什么难事。
里面的嫩肉又涌上来,紧紧地包着他的手指,晏港浑身都是桃粉色,簌簌地发着抖,伏在傅海行肩头喘气。
第三根手指很快进去了,晏港受不住似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是控诉的语气:“哥,你明知道那个地方在哪……”说的是前列腺,傅海行闷笑着往里摸索,在生殖腔附近的那块儿嫩肉上,一个小小的尖尖的凸起——他摸到了,可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蜻蜓点水似的。
晏港没法忍受他的戏弄,哼叫着摆臀,想把那个小点往傅海行的手上送:“哥,”他红着眼,就要再掉金豆子了,“你别再弄我了。”
“好好好,”傅海行最见不得他这样子,手上力道加大了,去揉捏那个小小的凸起。
晏港登时软了身子,两条大腿却将傅海行的腰腹夹得更紧了,身下的穴儿不断地向外吐着清液,他泪流着,叫着,呻吟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儿也微微张着,像是这辈子的快活都被傅海行握在手里了。
“哥,哥。”
他嘴里无意识地吐着字句,呜呜地,“我爱你,我爱你……”腹腔深处的酸软爽快感更强烈了,他眼神涣散地求着傅海行力道再加大些。
傅海行狠狠地旋了那个小肉粒一下,晏港又尖叫着达到一个小高潮。
小高潮之后是更加空虚的身体,傅海行感受到他的后穴不知餍足地吸食自己的手指,又将他仰放在床上。
晏港分开自己的腿,高抬着,双手把着膝窝,把腿间那个正吞食着三根指头的嫩红小穴摆在傅海行面前。
“阿港,”傅海行俯下身去吻他,“我进去了。”
他的手指缓慢抽离他的身体,裹挟着一股巨大的瘙痒和爽快。
晏港本来快要涣散的神志因为他这一句话又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他上下牙打着战:“好,好……哥,你快进来。”
傅海行将他胀痛的阴茎抵在晏港湿淋淋的穴口,上下摩挲着,因为怕伤着他,他在穴口来来回回地戳刺试探。
可晏港的嫩穴像是有生命一样不管不顾地将他巨大的性器向里吸啜,发情期的Omega受不得一时一刻地空虚,他呻吟着,左右摇着臀求傅海行进来。
浅浅的,傅海行向里进去了半个龟头,穴口的褶皱被抻平了,穴里的嫩肉立即拥上来,过分紧致的触感箍的傅海行有点痛。
“阿港,”傅海行咬着牙不敢再贸然向里进,他揽着晏港的腰,“你放松一点好不好?放松一点。”
晏港也不好受,紧嫩的肉穴猛然闯进庞然巨物,爽快都化作疼痛。
他抿着嘴不出声,指甲深深抠着傅海行背上的皮肉,抠出了淤血。
傅海行吁了口气,刚要向外撤继续做扩张,晏港瑟瑟地开口了:“哥,”泫然欲泣的样子,“你别走,我想和你一起。”
“好,”傅海行吻他,“我不走。”
晏港淫液极多,可甬道太紧,傅海行拉锯战一样地前进,晏港腿抖得像是筛糠。
他眼底的情欲全被这私处巨大的疼痛消磨干净了,捧着傅海行的脸去吻掉他鬓边渗下来的汗珠。
“哥,”他抖抖索索的,推销自己一样,“你信我……你信我,就这一次,以后肯定不会这么难进去的,肯定不会让你疼了……你以后肯定会舒服的。”
傅海行心快化作春日的冰水,他发了狠地去吻晏港柔嫩的唇,狂风骤雨似的:“你这是什么话?晏港,你就算是个没法被人肏的alpha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你懂么?”“我这么爱你,你怎么总不信呢?”傅海行眼也红了,两个人眼底都涌着血,看着倒真像是一对儿了。
晏港被傅海行亲的五迷三道,下面的疼痛似乎减轻一些了,他吚吚呜呜地伸手去摸,摸到傅海行毛茸茸的耻骨正贴着自己的下身,他既惊且喜地痴痴道:“哥,你都进去了。”
“嗯,”傅海行强忍要抽插的欲望,手支在晏港两边继续去吻他:“你疼么?”肯定是疼的,刚才都疼得清醒了。
“不疼,”晏港望着他笑,有点憨,眼底映的全是傅海行的影子,“哥,咱俩在一块儿了。”
“是啊,”傅海行的情话由唇齿直接传送到晏港的心脏,“没人能把咱俩分开了。”
各位,我脑子里有一个集abo,小妈,破镜重圆为一体的狗血梗(可能还有点黄…)我好想写∠( ? 」∠)_我迫不及待了
第五十八章
他们缠绵着,像是共同迎接世界末日一样。
傅海行将他搂在怀里,晏港就软塌塌地趴在他肩头,除去一双细腿紧紧环着他的腰,真跟没筋没骨似的。
傅海行缓缓地在他身体里动了。
刚动一下,晏港便惊着喘了一声,搂着他脖颈的手颤颤地向下,搁到肚皮上。
傅海行没再理他,兀自向上顶弄他的甬道。
那条甬道窄的像是只有指头粗细,被硬生生逼着纳入那么粗那么长的巨物,巨大的疯狂的久违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焦了心,全身上下只剩那一个直挺挺黑撅撅的器官,在那个洞里不知疲倦地捣弄。
这洞要将他灵魂尽数从马眼里吸出来,要逼人死在这一方雪白滑腻的脊背上。
晏港高声浪叫,他是沉浮在欲望海里的一叶小舟,早被傅海行带给他的滔天巨浪裹挟到海底深深重重的漩涡中去。
因为爽,因为快感,因为自己被重重的疼爱,他眼角流着的泪水与嘴角无意识之间落下的涎水一起滴到傅海行身上去,连同他的汗水,淫液,精液……傅海行标记了他,以犬齿,以腺液。
晏港也同样标记他,以自己的体液,以快要把他灼伤的泼天爱意。
傅海行抽插地既深又狠,听到晏港在呻吟的间歇神识不清地唤他的名字——更不啻为一剂更加猛烈的春药。
他向更深处捣弄,向那个颤颤巍巍,在晏港无意识之间已经悄然张开的小口进攻,他在晏港耳边喘息,在晏港嘤咛声中说着绵绵情话:“阿港……我的阿港……”他去叼弄晏港的耳垂,引起小男人更深的战栗,引得他通红的前端吐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你的生殖腔口怎么开了?”晏港哭叫着说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生殖腔口除非被恶意顶开,不然一定是因为Omega下意识间渴望被深爱的人标记而自行打开。
傅海行没再向里动作,他在神志崩溃之前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想把彻底标记留在婚后。
晏港不知道这场性事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液体都要被傅海行压榨干净。
到最后他早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抑或许他就一直处在高潮巅峰没下来过。
直到傅海行用一种几乎要将他撞碎的力道又重重地撞上他内里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那个肉粒,他才勉强又恢复了清明,可旋即又在男人猛地浇灌在他肉粒上灼热的浓精激地神魂尽失。
他高声叫着,可他自己却不知道;他浑身都抽搐着,可他自己没觉察;他箍傅海行箍的很紧,指甲在他坚实的脊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他也不晓得。
他勉强从快感之中拾起一丝神志的时候,低头看见的是傅海行正坐在他腿间,拿着毛巾为他擦拭下身。
见他清醒,傅海行凑上去吻他。
晏港昏昏沉沉的回应,听到傅海行说:“肿了。”
“嗯?”“你下面肿了。”
晏港试着去挪动大腿,立即感到双腿间火辣辣的痛觉,昭示着他们刚才多疯狂。
喉咙也疼,他不舒服地去清嗓子,傅海行立即敏锐地觉察到了,到厨房为他倒水的时候顺便拿了营养补充针剂。
家里有消肿的药,是前两天傅海行买的。
他细心地往晏港下身抹,晏港发出细碎的呻吟。
“凉,”他撒娇,挨挨蹭蹭地靠过来,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红晕,“里面不舒服。”
“老实些,”傅海行拍他屁股,晏港屁股雪白,像是凝脂,“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
晏港不动了,他享受爱欲之后爱人间的温存与耳鬓厮磨,享受激情之后两个[追新钯壹泗陸五期氿令汣]人在一起说着的绵绵情话。
傅海行给他上完了药,又帮他打了针喂了水,总算闲下来歇了口气。
“你饿么?”晏港眼睛亮晶晶地,里面全是傅海行的倒影,“我做饭去?”傅海行脸上挂着餍足后特有的浅淡笑意:“你现在能闻油烟味儿么?我点外卖去。”
再是一场接一场的耳鬓厮磨交颈缠绵,晏港的体液打湿一张接一张的床单,一套接一套的被褥,整整一周,阳台的烘干机几乎一直在嗡嗡的运作。
发情期结束是在下个周三,初次发情得到的极大满足使得晏港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绯粉,他懒洋洋地盘腿儿坐在沙发上剥橘子吃。
“哥,”傅海行在一旁坐着调试投影仪,他凑上去,“你怎么不肏进来啊?”傅海行摆弄手机的手一顿,知道他说的生殖腔。
他戏谑地笑笑:“证还没拿到呢,这么急着被标记?”这是Omega的本能,在发情期时渴望得到自己alpha的终身标记。
晏港那双桃花眼漾漾的泛着春水,那是狐狸一样的娇嗔妩媚,傅海行笑着扑过去吻他,捏他的后脖颈:“你觉得你能逃得了么?”他和他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蹭着额头:“我怕你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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