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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山9号院

作者:花满楼 时间:2022-03-25 04:02:33 标签:哨向 ABO

  老爷子这般交代了一通,注意力总算放在宝贝孙子身上,他用那精亮有神的眼睛注视着蒋危,眼里带着欣慰,片刻后将手掌按在蒋危肩上,捏了捏,说:“保护好自己,好好干。”

  蒋危给他爷爷敬了个军礼,离开的时候,老爷子又在后边叮嘱:“军官证的事,别忘了。”

  “这个肯定忘不了。”蒋危摆摆手。

  拉开门,他奶奶站在外头,怀里抱着一床被子,正准备敲门,一看蒋危出来了,老太太立马笑逐颜开:“危危啊,奶奶正找你呢,走,刚小庄答应了在咱们家睡一晚儿,我正给他铺床呢,你去看看还缺什么东西。”

  蒋危略怔了两秒,一下子乐了:“奶奶,您可真有本事。”

第25章

  蒋危对庄玠愿意在家留宿不敢置信,他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或是他奶奶老糊涂了,为此自忖许久,患得患失的心情太强烈,远远盖过了高兴。

  跟着老太太在楼上转了两圈,挑了个朝阳的房间,然后把新的洗漱用品都摆进去。直到忙完下楼时,他看见庄玠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穿着居家的棉拖鞋和白毛衣,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这种不安才终于落地。

  “房间收拾好了。”蒋危拿了两个梨,挨着庄玠坐下来,目光飘在他淡漠的侧脸上,顿了顿,“……在我隔壁。”

  庄玠低头玩游戏,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蒋危一手握着水果刀,刀刃架在梨身上,重重地压下去,脆生生的梨咔嚓裂成两半,他泄愤一样唰唰削掉皮,叉起来送到庄玠嘴边:“等着宝贝儿,今晚我上你屋找你去。”

  庄玠刚咬住梨,听见这话猛地把他一推,蒋危哈哈笑了两声,扑上去将人按在身下,手死死钳制住庄玠的双腿,低下头从他嘴边抢走了另一半。

  楼梯上响起拖鞋声,庄玠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蒋危瞬间坐直,把他拽起来。

  “被子我今天刚拿出去晒过,小庄,你睡一晚试试。”蒋奶奶扶着栏杆走下来,笑眯眯地朝沙发上看了一眼,“老家人拿棉花打的,比现在城里用的蚕丝被厚实,盖上又松又软,暖和多了。”

  庄玠的神情无比窘迫,在家里打闹有种偷情的背德感,令他感到不适,他下意识抓紧了衣摆,低声说:“谢谢奶奶。”

  老太太摆摆手,拎起围巾出门遛弯儿去了。

  庄玠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下去,明显松了一口气,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蒋危一手撑着头,意犹未尽地瞅着他,又听到老爷子在茶室喊他们。

  “小庄,来尝尝我泡的金骏眉,前几天刚送来的,这季节就该喝一壶红茶。”

  这次庄玠表现得很积极,立即站起来,放下果盘朝茶室走去。

  蒋危慢了半步,刚才削梨子水流到手上了,整个手掌都是黏的,等他洗完手过去的时候,隔着一道玻璃门,刚好听见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是爷爷不好,不该说这个。”

  庄玠闻言抽了一下鼻子,动作很轻很轻,像在极力隐忍着难过,那声音简直可怜可爱到极致。

  蒋危赶紧拉开门,惦记他的宝贝儿怎么伤心了,没想他一进去,庄玠立刻把脸扭到一边,只留给他一点微微泛红的眼尾,蒋危又抬头去看他爷爷。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上一线还是要慎重考虑。”蒋老司令的手缓缓抚摸着茶杯。

  一听上一线,蒋危刷地朝庄玠看过去,想要从那张脸上看出更多信息,庄玠却始终侧着头,碎发垂落在白玉般挺直的鼻梁上。蒋危想要反驳发怒的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你执意要去就去吧。”老爷子终于开口做了决断。

  蒋危立刻道:“爷爷!”

  蒋老司令看着他,话里暗含责备:“小庄因为这个案子,家都成了伤心地,要是不能抓到黎宗平,让他亲口说出公安部的内鬼是谁,证明你庄叔叔的清白,你让他怎么回家,怎么面对二老?你设身处想一想,作为一个警察,家人牵涉进重案却不能亲自去侦破,你能睡得着觉?”

  蒋危气得牙根都在发疼,他算是听出来了,庄玠憋了一下午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请求参与追捕直接求到他爷爷这,只要老爷子拍板认定的事,他敢不去办?

  “专案组的意思,本来就想让警方介入,市局出动那么多警力,难道就容不下他一个了?”蒋老司令哼了一声,软硬兼施,又给宝贝孙子戴高帽,“你把人带在身边,肯定会护着他,不让他出事,我们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也能放心。”

  蒋危又看了庄玠两眼,脸色还是黑着,但是拒绝的话已经没机会说了,沉默半天,只好点头应承下来。

  那天夜里,两个老人睡下之后,蒋危一脚踹开了隔壁客房的门。

  庄玠搬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前,没有开灯,膝上摊开一本书,手轻轻地搭在书页上,像是在小憩,又仿佛根本没有睡意。

  月光笼罩着那十根手指,白皙修长,骨线的轮廓如同玉雕,被月色施加了一层柔化的光晕,像极了某种柔软的小动物。海风从敞开的窗子飘进来,吹起他的纯棉睡裤,露出裤管里一截莹润的脚踝,踩在花纹繁复的波斯毯上,色彩对比格外强烈。

  蒋危关上门走过去,什么也没说,他从庄玠手里抽走书,往床头一扔,急切地扳起庄玠的脸亲上去,一边亲一边手伸到白毛衣里摸他的腰身。

  庄玠怔了两秒,反手就是一掌劈在他肩上,蒋危感觉肩颈一痛,旋即泛起酥酥麻麻触电般的痒意,他捉住那只手反扣到身后,头从毛衣下摆钻进去,鼻梁贴在庄玠润白的小腹上,如同长久溺水的人一样急切地呼吸:“一个月没做,也该到时间了吧……你带药了吗?”

  庄玠茫然地阖了一下眼睛,像是被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蛊惑到,直到喷洒在下腹的呼吸不断下移,一直滑进裤腰里,他才猛然惊醒一样,把蒋危一推,喘息着道:“滚出去,没药我也……不和你做!”

  蒋危哼笑一声,勾住睡裤边一拽到底,拉开庄玠两条腿将脸埋进去,他对信息素的控制还不能像黎宗平一样收放自如,只能用这种类似雄性动物求欢的方式,毫无章法地撩拨挑逗。

  显而易见这种方式是有效的,庄玠仰躺在椅子上,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着,腰腹以下都洇出了细汗,在月色下有如人鱼覆满粼光的鱼尾。那两条骨肉匀停的小腿颤抖着,微微蜷起来,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以一个情色的姿势搭在蒋危后颈上,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给人呈现出一种他正在渴求的错觉。

  蒋危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因为住院压抑了一个月的冲动,在这一瞬间井喷而出。

  他抓着庄玠的脚踝,打球锻炼出的跟腱线条格外好看,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液香气,蒋危从脚背一直吻到腿根,然后把那条腿架在肩上,手指挤进腿间的秘处揉弄。

  被硬烫的东西顶住那一瞬间,庄玠突然抓紧他的手,眼瞳睁开一线,晕染出涟涟的水光。

  “别……爷爷奶奶在……”

  “知道他们在楼下就小点声叫,吵醒了老人我不负责。”

  蒋危掰开他的腿,毫不犹豫地撞进去。椅子倒地的刹那声音被地毯吞没,只发出一声钝响,如同解开了某种禁制,很快勾起了他胸腔中那股急躁的欲望。

  庄玠去找蒋老司令的事让他有种被背叛的错觉,蒋危一瞬间又想起了这是个有思想的人,他可能会表面妥协,转头就一言不发地走了,跟哪个师兄师弟甚至是找个女孩共度余生。一想到这个他就慌乱不已,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

  “想干什么不跟我说,要什么不先找我,你还当老子是你男人吗?”蒋危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让我做什么我会不帮你吗,犯得着去找爷爷,下回想要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能不能先让我知道,听我?!”

  庄玠在迷茫中望了他一眼,似乎是倦于反驳,刘海湿漉漉地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那意态中带着一种妥协求饶的意味。

  蒋危犹觉得不解气,把庄玠提起来按在落地窗上,从背后顶进去。庄玠最害怕这个体位,蒋危喜欢在撤出去的时候微微松开手,任由他身体沉下去,性器进入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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