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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命湖[罪档案系列之一]

作者:鬼古女 时间:2022-11-30 09:01:49 标签:鬼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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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致命约

  第二天,那兰准时上班,按照秦淮的要求,查了些昭阳湖和嘉靖年的资料备用,时间转眼过去。一天来,秦淮也没有动笔写一个字,而是捧着本书在读,好像是本清代的笔记文学。

  几百年前的博客书。

  午饭由方文东送来,相对高档的盒饭,三人一起吃了。方、秦二人扯些文坛闲话,那兰觉得索然无味,庆幸自己不是文学女青年。

  方文东走后,那兰问秦淮:“你昨晚bī着我去拍卖会,是拿我做挡箭牌,对不对?”

  秦淮故作无辜状:“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需要……”

  “司空晴和我‘推心置腹’了一回。”

  “哦?”

  “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把我做你的花瓶,让别人产生误会。”那兰正告。

  “还没见过这么刺手的花瓶,cha的一定是玫瑰。”

  “司空晴为什么说……”

  “我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看来这不是司空晴第一次用这个说法。那兰盯着秦淮,等着他的回答。秦淮问:“你相信吗?”

  那兰说:“所以我问你。”

  “听说过‘夸张’这两个字吗?”

  那兰叹口气:“我还听说过‘搪塞’这两个字。”

  返回江京的轮渡上,渡老板又来和她聊天,那兰几乎就要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司空竹的公主司空晴和秦淮的韵事,好在她还没有无聊到那个地步。渡老板说:“你说巧不巧,昨天咱们刚说起过蓑衣人的故事,立马就有人告诉我说,她看见了!”

  那兰惊问:“看见什么?蓑衣人钓鱼?谁眼神这么好?”

  渡老板不以为然地说:“眼神好可不见得。是一位老太太说的,谭家老太太,我总是管她叫谭姨的,七十八岁了。你知道那些老头老太们,该睡的时候睡不着,不该睡的时候总打迷糊。她说昨晚睡不着觉,从她家窗子往外一看,一位老兄披着蓑衣在湖上钓鱼呢。我说您看走眼了吧,半夜偷偷钓鱼的肯定有,但是昨晚没风没雨的,那人穿雨衣gān嘛呀?我一句话激起千层làng,老太太最怕被说眼神不好,可把她气着了,她说,‘我不但看见那人穿着蓑衣,而且钓鱼竿上还没线!’”

  “钓命!”

  “可不是嘛,越说越玄乎了。”

  “不过,这说法不可能不准,江京每天要死好多个人呢,都可以算是应验了传说。”那兰越来越觉得小说家言的无聊。

  接下来的谈话,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都回避谈到秦淮。

  可是除了秦淮,那兰突然觉得和渡老板话题寥寥,来来去去,都是一些她不愿深入的隐私,除了纯粹满足好奇心,她想不通为什么陌生人需要知道这些信息,也许是告诉给下一个来找秦淮的女孩?

  所以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的时候,那兰松了口气。这电话来的正是时候,她抱歉地向掌渡老板笑了笑,一心期待是百无聊赖的陶子。

  可是,打来电话的不是陶子。

  事实上,什么人都不是。

  那兰握着手机良久,问了好几句“喂?”“哪一位?”耳中只有渡轮引擎声和船行带动的呼呼风声。

  她的心一紧,想起了秦淮在“螺居”里接到那个奇怪电话时的神色。这个神色现在一定在我脸上。

  她朝手机上看一眼,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不起,我要挂了。”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如秦淮狠辣,咬牙切齿说出“血的代价”这样的威胁。

  “我是宁雨欣。”娇柔的声音,略沙哑。

  那兰不自觉将手机握紧,该说些什么?离我远点,不要在你的墨镜后面注视着我的每一步。但她说:“有什么事儿吗?”

  “你在摆渡上?”

  该死,难道她还在跟踪我?那兰四下张望,一定也和秦淮在“螺居”里一样惶恐。

  视野里是水岸,和不大的渡船,但不见宁雨欣。

  耳边的宁雨欣说:“你不要害怕,我没有跟着你,我只是听见你手机里传来马达响,和呼啦啦的风响。”

  “谢谢你,不再跟着我。”那兰不喜欢调侃,但此刻她忍不住。

  “你是去,还是回?”宁雨欣说话慢悠悠,像是吃多了安眠药,随时准备睡去。

  那兰想说,不劳你挂心,又觉得这样反会让事qíng复杂,只好说:“回江京。”

  “这就好。”但宁雨欣的话音里听不到“好”心qíng。“你这样是对的,离开他。”

  好什么?什么是对的?确证我不会在湖心岛过夜吗?太过分了。

  “宁雨欣,我不管你和秦淮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被海满天雇来帮助他完成书稿,我今天是回去了,明天还得去上班。”

  “不要,不要去,离开他,越远越好。”宁雨欣仿佛根本没听见那兰的话。

  “我只是个打工妹,每天上午去,下午就离开,离得远远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宁雨欣的声音有了些色调,仿佛总算“活”了过来。“我是想说,秦淮……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那兰想说,我明白,秦淮的确很危险,尤其对你们这些随时随地准备噼里啪啦堕入偶像làng漫爱河的女孩子来说。她叹口气:“宁雨欣,我坦白和你说,也许你,还有很多‘qíng丝’,真的觉得秦淮很有魅力,但是……”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秦淮极度危险,是……是真正的危险。”宁雨欣的话音里带出来的是什么?一丝恐惧?

  “那就请你说得再明白些。”那兰也终于觉出,宁雨欣的这个电话,不是对假想“qíng敌”的恐吓jiāo锋。

  宁雨欣停了片刻,似乎在想措辞。“秦淮身边的人……爱秦淮的人,都死了。”

  那兰心一抖索,手也一抖索。“我不懂你说的……”

  “秦淮有极为疼爱他的父母双亲,但在他孩提时就去世了,煤气中毒;他几乎是被他姐姐一手带大,他姐姐对他,像母亲一样慈爱,几乎奉献了所有青chūn,但他大学毕业不久,姐姐还没有享上他的福,就死了,坠楼自杀;他的新婚妻子,爱他至深,已经失踪了三年,官方私方,都有数,她一定已经死了。所以我想,如果我继续留在他身边,最后也是一样的下场。”

  那兰觉得有些晕船:“你是说,是你主动离开秦淮。”

  “和八卦版上的消息黑白颠倒,对不对?”

  “和方文东说的也背道而驰。”

  “方文东是秦淮的‘喉舌’,秦淮说不出来的话、说出来有损形象的话,只好都由方文东来讲。不过,方文东是我见过最肝胆相照、最讲义气的人,说实话,这样的优秀男人都快绝迹了。但无论他们说的是什么,都有真实的一面……我的确有些偏执,偏执地爱上了秦淮,才会如此被动,陷到这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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