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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赶快成为名侦探

作者:[日]东川笃哉 时间:2022-12-21 20:36:50 标签:[日]东川笃哉 东川笃哉

  “喔,完全没有?为什么?”

  “这不是什么罕见的状况。昨天是周六,公司放假,既然没有公事行程,岳父肯定独自待在别馆静养。另一方面,我与和彦跟重要客户约好打高尔夫球,所以一大早就出门。”

  和彦也用力点头,证实辉夫这番话。“确实没错,我们前往盆藏山乡村俱乐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huáng昏。”

  和彦提到的高尔夫球场,距离西园寺家约一小时车程。

  “假日打高尔夫球啊,真优雅。”平常过得绝不富裕的侦探,以羡慕的眼神看向两人。

  “这可不是玩乐啊。”和彦不太高兴地反驳。“这场高尔夫球是招待开发新产品的重要客户,完全局于工作范畴。”

  “喔,开发新产品?”鹈饲眼中出现好奇神色。“以‘雀馒头’闻名的和菓子老店‘雀屋’要推出哪种新产品?”

  社长辉夫听到鹈饲的询问,立刻变成生意人的表qíng傲然回应。

  “形状扁平的褐色甜饼gān。重点在于依照公司名称,设计为雀的造型。商品名称也直接叫做‘雀奶油饼gān’。”

  “‘雀奶油饼gān’?”

  看来鹈饲也终究觉得很可疑。“这样很像,鸽子奶油饼gān’吧……”

  “完全不一样。他们是鸽子,我们是雀。除了同为鸟类没有重複之处。”

  “原来如此,继‘雀馒头’之后是‘雀奶油饼gān’啊……”

  鹈饲沉默思索片刻之后,忽然抬头露出佩服表qíng点头。“哇,不傀是‘雀屋’,我预感这个商品会大卖!”

  不过,奶油饼gān不是和菓子吧?流平在心中小小吐槽。

  鹈饲终于从奶油饼gān回归正题到命案。“所以,最后看见庄三先生的是哪位?至今还没人出面承认……”

  此时,一只细瘦的手战战兢兢举起。

  “我想,应该是我。”是帮佣高田朝子。“昨天傍晚六点多,我送晚餐到别馆,约一小时之后再过去收拾餐具。是的,老爷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他说‘今晚没事了,你休息吧’,所以我也行礼致意之后离开。结果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老爷……”

  帮佣充满悲伤的声音传遍四周,客厅暂时笼罩寂静。

  “也就是说,高田朝子女士收拾餐具的晚间七点之后,就没人看见庄三先生。可以这样认定吧?”

  嫌犯们面面相觑。到最后,没人证实自己在晚间七点之后看见庄三。鹈饲露出暗藏玄机的表qíng点头。“嗯,这样啊……”

  侦探的这种态度,引发圭介的不满。

  “侦探先生,这不重要吧?事件发生在凌晨零点半,既然户村与小理目击凶手,只有这个时间肯定没错,那么赶快询问大家在凌晨零点半的不在场证明不就好了?”

  “那我请教圭介先生,你凌晨零点半在哪里做什么?”

  “我?我和户村一起喝酒,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就别这么大言不惭吧?只会造成混淆……流平无言以对。

  旁边的鹈饲,继续询问其他嫌犯是否有不在场证明。

  “哪位能提出自己凌晨零点半的不在场证明?”

  众人试探般面面相觑,但没人举手。

  “侦探先生,不可能的。”开口的是辉夫。“在这个时间,家里的人不是睡觉,就是独自待在自己房间。我就在房间。内人在自己卧室就寝,所以没人能相互作证。换句话说,我与内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辉夫的妻子花代,默默点头附和这番话。

  “我也是。我这时间已经在自己房间睡觉,没有不在场证明。”和彦如此回应。“而且就算某人和某人一起在屋内某处,也不算不在场证明吧?因为包含帮佣朝子阿姨,我们就像是一家人。”

  朝子低头说声“不敢当”,对和彦这番话表达谢意。既然高田朝子同样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她果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看来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流平如此心想时,圭介举手发言。

  “不过,只有小理例外吧?小理和户村在一起,而且目击凶手,所以有不在场证明。对吧,户村?”

  “啊?”流平慢半拍回应。“啊,嗯,圭介说得没错……”

  居然帮姪女由理绘qiáng调清白,西园寺圭介真是好人……流平并不是因此而感动到迟于回应,实际上相反。只要圭介称呼她“小理”,流平总是有种背部发痒的突兀感。仔细想想,辉夫和前妻生下的由理绘,和圭介没有血缘关系,两人在这方面是外人,这应该就是突兀感的真相。简单来说,圭介将由理绘视为“女xing”看待。

  而且流平忽然想到,由理绘今晚之所以邀流平前往雀之森谈事qíng,或许就是要谈这种烦恼……

  流平内心觉得不对劲,鹈饲则是无视他,继续侦讯好一阵子。

  四

  在客厅侦讯结束时,天色已完全燮亮。鹈饲与流平两人带着花代与由理绘母女,前往西园寺家的别馆。别馆是西式平房,採取无障碍设计方便轮椅生活。鹈饲他们在花代的带领之下,前往庄三的卧室。

  卧室约五坪大,是宽敞的木质地板房间。显眼的家具是大尺寸的chuáng与小小的写字桌,此外则是书柜与小尺寸的薄型电视。如果只有这样,这问卧室算是简朴而且功能齐全,但是不经意看向牆壁,会发现早期富豪宅邸常有的“角很大的鹿头标本”如同炫耀“这是我猎到的”高挂展示,所以很遗憾地,无法保证所有人在这里都能安眠。不对,枪杀的鹿肯定会出现在梦中。

  在卧室里,鹈饲注意到书柜上的立式相框。照片里是一对男女恩爱地依偎微笑。男xing是头发斑白的短发绅士,体型不胖不瘦—女xing是头发烫卷染成棕色,身穿红色礼服的妇女。老实说,体型肥胖到形容成“丰满”反而像是挖苦,礼服腰带陷入肥ròu。

  鹈饲jiāo互看着照片里的妇女与眼前的花代,开口询问:“这位肥……很有分量的女xing是?”

  鹈饲千钧一发之际吞回禁句,花代开朗微笑回应。

  “这是已故家母,西园寺昌代。”花代怀念地注视着照片。“旁边是家父,如您所见是正常体型。我和母亲比较像。”

  “这就是不良于行之前的庄三先生啊。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家母过世已经十年,这应该是家母过世约一年前拍的。当时家母还没坐轮椅过生活。”

  “嗯?令堂也曾经不良于行?”

  “是的。家母年仅五十五岁就过世,而且最后一年过着轮椅生活,原因在于脚踝的轻微骨折。不过母亲当时体重约一百公斤,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康复。轮椅也没办法用市售规格,非得特别订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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