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的百年孤寂
“喂,别这样,她看起来很可怜呐!干嘛这么粗鲁。”
“别说得那么轻松!被她咬一口你就知道了。这个小妞很凶悍,不好好磨磨她的脾气不行。你过来,仔细看看她的脸。”
威利走到她们的旁边,仔细看着被安妮·查布曼的拳头堵着嘴巴的玛丽亚的脸。他的呼吸急促得像在喘气,呼出来的酒臭让玛丽亚想要作呕。
“哎呀!是一个大美女呢!”威利说。
“没错。怎么样?威利,要不要玩啊?”长脚莉斯说。她已经明白黑玛莉的意图了。而玛丽亚听到了这番话后,更加拼命地想摆脱控制着她的妓女们。
“这样的大美女要让我玩,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真的可以吗?”
“哎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客气的绅士了?”玛莉·安·尼古拉斯嘲弄地说。
“我当然愿意了。可是,这位小姐愿意吗?”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们会好好按住她,你尽管玩你的。”黑玛莉一边说、一边举起玛丽亚的两只脚。
害怕的玛丽亚此时奋力踢向玛莉的下腹部和大腿附近。玛莉哇地一声,一屁股跌坐到石板上。
“你这个贱人!”黑玛莉大神咒骂。她生气了,于是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抬起玛丽亚的双脚,硬将把玛丽亚抱起来,叫着说:“各位,把她抬到那边的角落。”
于是五个妓女抱起奋力挣扎的玛丽亚,一起迈开步伐,把玛丽亚搬到黑暗之中。威利·哈蒙德孤单地被独自留在后面。
“喂,威利,如果你想玩的话,就趁早滚开。”长脚莉斯叫道。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威利·哈蒙德便在那样的叫声下,摇摇晃晃地跟着女人们走。
妓女们“咚”地一声,把玛丽亚的身体放在“卡雷和东吉”仓库的屋檐下,把按住玛丽亚的工作交给同伴后,黑玛莉跑去原来的地方拿玛丽亚的伞和宝石。
玛丽亚像一个大字躺在石头上,她的右手被安妮·安·尼古拉斯按着,左手被凯萨琳·艾道斯按着;头和嘴巴被安妮·查布曼控制;右脚被长脚莉斯,左脚被拿了伞和宝石回来的黑玛莉压着。
“怎么了?威利,快脱掉裤子呀!”黑玛莉嘿嘿嘿地笑着说,还粗鲁地卷起玛丽亚的裙子。
玛丽亚身上的黑色毛袜和法兰绒的衬裙,此时原本应该映入另外六个人的眼中,但是因为是在黑暗之中,所以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很暗。你不会觉得难为情吧?威利。”在安妮·查布曼的鼓动下,威利脱了裤子。
“她是第一次哦!所以你好好处理吧!”玛莉·安·尼古拉斯说。
黑玛莉摸索着慢慢脱掉法兰绒的衬裙,然后把袜子拉到膝盖下面。威利也是手脚并用地摸索着,长脚莉斯和黑玛莉蹲在被她们拉开,并且按住的玛丽亚的脚边。虽然被安妮·查布曼的手控住了,玛丽亚仍然持续地发出激烈的惨叫,之事,她的呻吟完全发不出来。
威利进入玛丽亚的身体时,玛丽亚感到强烈的疼痛与绝望,她大声哭叫,并且像在念咒语一般,一直喊着:“把罗伯特的宝石还给我。把罗伯特的宝石还给我。”
堵塞着玛丽亚嘴巴的安妮·查布曼的手每次稍微放松一点,玛丽亚像咒语般的话语,就会进入他们六个人的耳朵里。
“‘罗伯特的宝石’是什么?”威利·哈蒙德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是这个吗?这个是宝石吗?”黑玛莉对着玛丽亚说。她右手拿着天鹅绒的宝石盒,左手的手指高高拿起那颗裸钻。
“这个真的是钻石吗?”
“那个想要拿回去?拿来,给我看看。”另一个女人说。
“哦?就是这个吗?”
“给我,给我看。”
“我也要看。”
“我想看!”
女人七嘴八舌地喊着,那颗“埃及之星”好像就在女人们的手里传来传去。因为屈辱与绝望,而渐渐失去意识的玛丽亚,模模糊糊中听到女人们赞叹、大声说话和歇斯底里般的笑声。玛丽亚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强烈的疼痛。女人们低贱的声音像恶魔们在宴会中的叫嚣,在玛丽亚的头上不断旋转。
“还我!还我宝石就好。”虽然在痛苦与屈辱之中,玛丽亚仍然持续说着那样的话。她已经不能想别的事情了。别的事情已经都无所谓了,只要还我罗伯特给我的宝石就好了。玛丽亚那么想着。
“好像真的很重要的东西耶!”有个女人这么说。
“喂,把我的酒拿过来。”
“不喝就没力气。”
“我也要。”
“你自己有酒不是吗?”
“我的喝完了。”
已经惊慌失措的玛丽亚,早已分不出是那一句话是哪一个喝醉酒的妓女说的。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没完,还不断夹杂着恶魔般的狂笑声。
“钻石什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哼!那么小小的一颗石头,真的值好几万英镑吗?”
“是呀!真太瞧不起人了。”
“那样的一颗石头,竟然比我们好几个人的人生还值钱。”
“那不就可以在东区买房子了吗?”
“没错、没错。我就喜欢东区这样肮脏的街区和房子。”
“快点把那边的酒拿过来给我。”
“你很会喝耶!是不是肚子那里有洞呀?酒都从那个洞流出去了吧?”
“宝石还我!”按在玛丽亚嘴上的手松了,所以玛丽亚大声叫着。
“那样的石头有什么鸟不起!”不知道是谁这样不满地喊道,接着就是一阵咕噜咕噜的喝酒声音。
“看!我把它吞掉了。我把那颗小石头吞到肚子里了。”
“真的吗?你可真厉害。”
“啊哈哈哈,真的吞到肚子里了吗?”
妓女们刺耳的笑声像突然爆开的炸药一样。
“我把钻石吞到肚子里了,现在我是好几万英镑的女人了。”某个女人的声音在黑暗中这样叫嚣着,其他女人则继续疯狂地笑着。
“没错没错,你现在是好几万英镑的女人了。”
玛丽亚用尽了喉咙的力量,发出绝望与愤怒的哀号,她一直叫喊着,眼泪也不断流下来。
3
玛丽亚全身湿淋淋到回到屋子里,把天鹅绒的空宝石盒放在工作桌上吼,忍不住又哭了。
因为害怕母亲担心,她先是压低声音狠狠地哭了一会儿,又继续无声地垂了一阵子眼泪,不久之后又因为强烈的不甘心,肩膀再度激烈地抖动起来,就这样,她持续哭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隔壁房间里的母亲,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外面的雨也已经停了。
她脱掉衣服,全身冲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衣,再回到房间里时,被欺凌的部位剧烈地疼痛起来。此时才发现到原来自己的手、脚、整个身体都在痛。这些疼痛其实是一直存在,只是直到刚才为止,她完全笼罩在绝望与愤怒之中,所以没有感觉到那些疼痛罢了。现在,玛丽亚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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