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的百年孤寂
“嗯,我了解。”宾达主任小声地回答。
“喝得烂醉的女人在那个时候会做出什么举动,好像都很接近。当然不可能随手就把宝石丢了,那样太可惜了,更不可能把宝石还给莫妮卡,而据为己有的话,又会破坏了朋友们的感情。宝石不能像蛋糕一样地切成五片。给别的话,心里又不甘心。在那种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下,难免会产生干脆吞到肚子里算了的想法。女性原本就是一种顽固的生物。
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宝石被那群女人中的某一个人吞到肚子里了。莫妮卡虽然沮丧地回到了林克街的住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这个事件与百年前那个事件的不同之处,就是受害的女性是风纪科的女警官,而加害他的人则是他工作上常常见到的女人们。这件事情虽然被隐瞒下来,但是妓女们确实做了侮辱莫妮卡的事情。
莫妮卡是巡逻的警官,所以经常可以看到为了工作而站在街上拉客的哪五名妓女,也就是说:因为他有那样的立场,所以他要杀人很容易,但却不容易被怀疑是同时杀死五个人的凶手。这就是为什么温柔的莫妮卡可以成为杀人凶手,而且还能对受害人进行开膛破肚的可怕行为的理由。和百年前的伦敦一样,在街上拉客的妓女们总是选择人少的时间,独自站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拉客人,那个时候她们通常已经喝得烂嘴。说道谁可能是凶手的嫌疑,感觉上莫妮卡的同事克劳斯·安可摩亚似乎更值得被注意。”
“真是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先听了那个日本女人说过的话,我绝对无法相信你现在说的那件事。那么温柔的莫妮卡……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日本女人?啊!那个俱乐部的妈妈桑呀!”
“妈妈桑?”
“日本人对经营酒店的女性,都是这么称呼的。因为情人卡尔的关系,莫妮卡当然无法对你们说出那样的事情。她不仅被侮辱了,连宝石也不见了。这种事情叫她怎么对卡尔说呢?她一定像独自拿回宝石,而且很清楚动作一定要快,否则宝石就会排出体外,到时想拿回宝石就更加困难了。她是知识分子,比一般人更懂家庭医学的常识,这就是她为什么连着两个晚上顶风作案的理由。”
“原来如此。莫妮卡果然和玛丽卡·可洛纳一样,不知道吞掉自己宝石的女人是谁,所以把五个人全杀死了。”
“没错。当时她的眼睛大概也被蒙住了吧!所以她想用刀子,把自己被‘深埋土中’的宝石挖出来。杀人、剖腹,想要在土里寻找东西一样地把手伸进腹腔,把大肠拿出腹腔外。然后像外科医生寻找恶性肿瘤一样地触诊,以寻找肠管中的宝石,寻找宝石的动作当然是在明亮的地方进行比较好,可是明亮的地方太危险了,所以只能摸黑寻找。为了彻底寻找一下,所以在直肠的附近切断大肠,然后把肠子里的东西全部挤出来找。发现大肠里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后,就随手一抛,大肠便挂在死者的肩膀上了。
这种情况也和百年前伦敦发生的那个事件一样,受害人的肩膀上挂着被切断的大肠。这次的事件里的第一个受害者玛莉·维克多、第三个被害者·玛格丽特·巴库斯塔,及第四个被杀死的茱莉安·卡斯帝,她们三个人的肩膀上都挂着被切断的大肠。这是她们三个人死时的特征。
而百年前的那个事件中,第二个死者安妮·查布曼和第四个受害者凯萨琳·艾道斯死时的特征之一,就是肩膀上挂着自己被切断的大肠。”
“但是,第一个遇害的人——玛莉·维克多,应该不是莫妮卡杀死的吧!因为那个时候克劳斯和她在一起,而且,她和克劳斯赶到玛莉·维克多出事的现场时,玛莉·维克多已经遭到杀害了。因为在玛莉遇害之前,莫妮卡一直和克劳斯在一起进行巡逻的工作。”
“她们两个人发现玛莉·维克多的时候,玛莉·维克多‘还活着’。”
“还活着?但是她不是蹲在地上,手还按着脖子的地方吗?”
“那只是莫妮卡的说法,事实上她是屁股着地跌坐在地面上的。关于这一点,克劳斯巡警也同意了。”
宾达主任茫然地沉默了一会儿,才睡:“可是……既然没有被杀,为什么会跌坐在那里?”
“因为被已经关在牢里的雷恩·何尔查的水枪击中了。她是因为惊吓而跌倒的,并不是因为受伤。”
“那么,是雷恩……”
“似的。雷恩用蓝色墨水射击玛莉时,正好克劳斯与莫妮卡经过哪附近,所以雷恩便仓皇逃走了。当时克劳斯立刻拔腿追雷恩,所以并没有仔细观察玛莉的情形。当时的真相就是那样而已。那天晚上除了玛莉外,还有好几个妓女也被雷恩的蓝色墨水水枪击中,但是因为她们都是非法的街头拉客妓女,所以不敢报警控诉雷恩的行为。
另一个方面,克劳斯去追雷恩后,现场就只剩下莫妮卡和玛莉了。莫妮卡·封费顿当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原本计划巡逻结束,剩下她一个人时再杀人的莫妮卡,当下决定马上动手。她拿出藏在制服下面的刀,割断了玛莉的咽喉,接着又不加思索地剖开玛莉的腹部,抓出肠子、切断直肠的部位,快速地用手寻找宝石是否在肠子里。”
“真是不敢相信!”
“莫妮卡结束杀人剖腹的工作,因为受到没有找到宝石的打击,茫然地坐在地上发呆时,克劳斯回来了。克劳斯怎么样也想不到那个心地善良。人人喜爱的柏林署警花,会做出那么残酷的事情,他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和莫妮卡赶到现场的时候,玛莉·维克多就已经是那样了。而且当时的那里确实很暗。”
宾达主任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勉强地点了头。
“其实,这个案件的发展之处,就有可以推理到现在这种结果的材料了。莫妮卡的证言中提到;玛莉按着被切割的脖子。脖子被切割,肚子也被剖开,肠子还被拿出来的女人,不应该还会按着脖子上的伤口,那种画面应该是玛莉受到莫妮卡的第一击后的样子,那摸样深深印在莫妮卡的脑海中。对莫妮卡来说,当时玛莉的姿势太过鲜明了,所以在做证词时,很自然低说出玛莉那个时候的模样。”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就越觉得有道理。为什么以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对了,溅出来的血呢?莫妮卡杀害玛莉的时候,一定会被喷出来的血溅到……”
“一割断颈动脉,血就会横溅出来,但是只要知道血喷出来的方向,并且闪躲得当,就不会被溅到太多的血。警官的制服为什么是黑色的呢?就是为了溅到血的时候,不会太醒目,而且还可以用来擦拭手上的污渍。”
“是那样的吗?可是我的同事们都没有发现这一点……那么,第二个受害者安妮·莱斯卡和第三个受害者玛格丽特·巴库斯塔,是莫妮卡执勤工作结束,也做完证词的记录后,在回家的途中下手杀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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