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夕鹤2/3杀人
[侦探推理] 《北方夕鹤2/3杀人》作者:[日]岛田庄司【完结】
【内容简介】
刑警吉敷竹史在年关将近的12月28日下午,接到前妻通子的电话。
通子说只是想听听吉敷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
但吉敷认为通子应该会搭前往青森的“夕鹤九号”列车,所以跑到上野车站送行。
就在列车刚刚驶动的剎那,吉敷终于看到车上的通子了。
但是,第二天,列车通过盛冈后,却在卧铺车厢内发现了一具年轻的女尸。
吉敷闻讯怀疑那就是通子,为了查明死者到底是谁,吉敷踏上旅程,利用12月31日到1月4日的休假日,展开调查的行动。
但是,当他的足迹从盛冈延伸到钏路之后,却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通子竟然被当成重大的杀人嫌犯……
原来在通子家里,竟然出现了“不可能犯罪”事件!
在这间无法避开他人耳目进入的屋子里,有两具心脏中刀的女尸,而凶刀上都是通子的指纹。
更诡异的是,案发当晚“夜鸣石”的哭声在暴风雪中不断传入管理员和来玩牌的学生耳里,学生竟然还看到了恐怖的盔甲武士幽灵!
两具女尸是如何进入通子的屋里?凶手又是如何逃离现场?
为何“夜鸣石”一哭,附近的居民就会害怕又有人死亡?吉
敷竹史能够破解这一切的谜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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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电话
“竹史,是我。你知道吗?”电话里的声音说道。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但是吉敷立刻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这是忘也忘不了的声音。好像在撒娇一样,有鼻音的声音。
“是通子吗?”吉敷说。刑事一课的办公室里,像平常一样的嘈杂,所以很不容易听清楚电话里细又高的女人声音。为了不漏听对方说的任何一句话,吉敷用力地把听筒贴在耳朵上,耳朵都有点痛了。
“你在忙吗?对不起。”被对方这么一说,吉敷下意识地看了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十五分。
“别这么说。你现在在哪里?”吉敷很快地说。
“现在吗?在银座。”
“在东京呀!会待一阵吗?”
“东京吗?不,可能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
“回北海道吗?”
“唔?嗯。”加纳通子回答的时候好像有点迟疑。
“因为工作的关系来东京的吗?”
“啊,嗯……”她仍然是吞吞吐吐的。
“已经要回去了吗?出来很久了吗?”
“也没有。只是两、三天而已。”
“这样呀!你应该早点跟我联络的。”
“嗯。可是我想你很忙,所以……你总是很忙,以前就这样了。”
吉敷的胸口有点痛:“你在哪里打电话?是公共电话吗?”
“嗯。”
通子拿着公共电话的听筒,将听筒贴在耳朵上的样子,很容易就浮现在吉敷的眼前。通子有一头中分式的长发,没有烫卷,鹅蛋脸,尖下巴,大眼睛,从侧面看时鼻子有点鹰钩鼻。当年或许因为是还年轻的关系,脸部甚少化妆,不过,不知为什么,她却有在眼睑上化浓妆的嗜好。
通子皮肤很白,嘴唇很薄,牙齿小小的。她很爱笑,而且总是一边笑,一边撒娇地开着玩笑,吉敷有时会觉得她很吵。不过,她在外人面前文静又乖巧,只有和吉敷单独相处时,话特别多,变得很活泼。她笑起来的时候,大大的眼睛还会眯成一直线,因为门牙小,所以会露出牙龈。
若说通子的长相上有缺点,大概也只有这样了。基本上,她应该称得上是美女。不过,若这样就说她是美女,也不见得适合。因为当时通子年纪还轻,脸上总有摆脱不了的稚气。
从长相上来说,她不是可爱型的女人,以个性来说也一样。不过,有着一张鹅蛋脸的她,以容貌来说,她确实是个美女。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女性了吗?是一个迷人的女人了吗?还是单身吗?或是已经再婚了?吉敷想问的事情实在很多。
吉敷的右手手指头抓着电话线,通子的声音便透过这条细细的线,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的心头笼罩着难言的感觉,是无奈、悲伤,也是喜悦和怀念。但是,愈和听起来好像来自远方的通子的声音说话,他就愈想见通子。无奈、悲伤、喜悦和怀念的其他感觉都被甩开了,他的脑子变得什么也不想,只想见通子。
通子的声音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撒娇,而且开朗,但是又透着某些悲伤。
在随声附和着通子的同时,吉敷也在思考要不要开口要求见面。这种心情就像在玩叠扑克牌的游戏,要放最后一张时的感觉。
“我想见你。”吉敷最后还是这样说了。
正在说话中的通子突然停顿下来,两人之间便暂时沉默了。
“我们很久没见了吧?好不容易通上电话,见个面,一起吃饭好吗?”
“唔……”通子沉吟着,似乎陷于强烈的犹豫中。
吉敷不自觉紧张起来:“你打电话给我,不是有事吗?见了面,你可以说给我听,和我商量啊?”
又是一次短暂的沉默之后,通子才说:“没有,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听到通子这么说,吉敷觉得宝贵的时间好像就要结束了。他着急起来。“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呀!”吉敷越说越激动。
“我还是老样子,我很好。一个人也得好好过日子。”
“见一下面也不行吗?”
“唉……”通子发出叹气一般的声音。吉敷皱起眉头,他不明白,通子是在何种心情下,发出那样的声音的呢?他不能了解。听起来也好像在笑,好像接下来要讲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想见你呀。”通子如此说。吉敷静静地等待通子继续说下去。“但是,见了又怎么样呢?也不能怎么样。”通子自言自语般,淡淡地说着,吉敷却觉得好像被人用力往外推开了一样。
“太久没有和你联络了,所以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好像一切都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要搭飞机回去吗?”
“不是,我打算搭火车。搭‘夕鹤’列车……不,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我要怎么回去。”
“搭‘夕鹤’列车吗?那么是搭‘夕鹤七号’?还是‘夕鹤九号’?”
“我还不清楚呀!对不起,我还没有决定要怎么回去,或许搭飞机回去也说不定。”
“我不能去送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