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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女皇

作者:张宝瑞 时间:2023-01-13 08:58:16 标签:张宝瑞

  龙飞见状,也抽出手枪,朝稻春阿菊追去。

  稻春阿菊见一人骑着摩托车驰来,双脚凌空,踢飞了车座上的年轻男子,自己飞身跳了上去,然后调转方向,骑着摩托车狂奔。

  龙飞紧紧盯住稻春阿菊,连发数枪。稻春阿菊身子摇晃了一下,摩托车飞向一边,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龙飞,朱江等公安人员纷纷赶到,十数支手枪对准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稻春阿菊。

  稻春阿菊瞪着血红的双眼,苦笑了一下说:“我的”“命好苦,又”“不能如愿”“了,便宜你们了”。

  “砰!”一个胖胖的中年公安人员朝她的头部开了一枪,稻春阿菊脑浆迸裂,登时毙命。

  一代名花“梅花女皇”一命呜呼。

  龙飞狠狠拽着那个开枪的中年公安人员的衣领说:“谁叫你开枪的?”

  那个公安人员不服气的说:“你们都开枪,为什么不允许我开枪?我的枪也不是吃醋的,龙飞,你是中共第一神探,就不允许我争当第一神探?法国皇帝拿破仑说过:‘不愿意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龙飞说:“我是要活口!她掌握不少情况。”

  那个公安人员忿忿的说:“像这样的帝国之花,都顽固不化!”

  朱江劝道:“算了,老龙,她已经死了,死有余辜!还是到医院看看晓菲吧。”

  与此同时,正在市公安局值班的肖克也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电话中称:北京前门外大栅栏街老字号内联升鞋店也发生一起命案。肖克听说后立即带领公安人员驾车前往内联升鞋店。

  原来今天上午内联升鞋店刚开门,就有两个女顾客前来买绣花鞋。其中一个女顾客身体不适。陪她一同来的一个女顾客说,她的女伴高血压,心脏不太正常。于是扶她在座椅上坐下来休息。

  这两个女顾客一个30来岁,生得气质娴雅,清高孤傲,身穿藕荷色旗袍,白色皮鞋,戴着墨镜。生病的女顾客只有20来岁,身材苗条,肤色如玉,身穿玫瑰红色旗袍,也戴着一付墨镜,脚穿着米黄色高跟皮鞋。

  那位30来岁的女顾客挑选了两双绣花鞋,一双绣花鞋是红底黄色,另一双绣花鞋是金黄底紫色。

  她拿着两双绣花鞋来到收款台前,拿下白色挎包,打开挎包,惊叫道:“哎呀,我忘记带钱包了!”

  她对收款员说:“您帮我看好我挑选的两双绣花鞋,我回家去取钱。真不好意思,出门太急,忘记带钱包了。”

  收款员问:“你家住哪儿呀?”

  “不远,就在珠市口大街。”

  收款员指着倚着座椅上歇息的年轻女人问:“你的女伴有没有带钱包?她付款不也一样吗?”

  女顾客凑近收款员,抱头瞟了一眼斜靠在座椅上的女伴说:“她呀,抠门!我要是借了她的钱,他也会天天追着我,要我还钱,还要利息。好,我回去取钱吧。”说完,扬长而去。

  内联升店里有个新分配工作的女售货员,这小姑娘刚参加工作,是顶替她的爸爸接班的,她立功心切,想多卖出几双鞋,于是挑选了一双红粉底色有金黄色梅花的绣花鞋,走到在座椅上歇息的女顾客面前,她半跪着一条腿对她说:“顾客同志,我帮你挑选了一双绣花鞋,质地好,粉红色,金黄色梅花,保你满意,你来试试。”

  女顾客没有理睬她,她望着女顾客隆起的肚子,小声说:“您快有小宝宝了吧?要当母亲了,多幸福!来双绣花鞋穿,您多有派,就像三十年代北平城里的贵妇人。脚底没双好鞋,唉,穷半截!”

  女顾客仍旧没有理睬她。

  旁边一个老售货员撇着嘴告诉她:“什么贵妇人,那是资产阶级太太,小姐,剥削阶级,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应该说是新中国的女性,社会主义的新女性!”

  这个年轻的女售货员小声说:“对,用新词,我初来乍到,新词儿少,以后多跟师傅学着点。”

  那个老售货员走到女顾客面前,蹲下来,她拿过一只绣花鞋,脱下女顾客的一只高跟鞋,说:“您是上帝,我请您试一试,保你满意!”她把鞋给她换上,“哎呦”叫了一声。

  年轻的女售货员问:“师傅,怎么了?”

  “她的脚怎么这么凉?冰凉!就像太平间里出来的。”

  “什么?”年轻的女售货员也伸过一只手,攥住了女顾客的那只赤脚。

  “哎呦,果然冰凉!”她缩回了手。

  内联升的售货员们闻讯陆续跑来,大家觉得事有蹊跷。

  这时,那个老售货员听到女顾客的身上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这声音及其细微,只有静下来聆听才能听到。

  “不好,顾客同志,顾客同志”她用手推了推女顾客。

  女顾客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她戴的墨镜掉了,她的双眼紧闭。

  “她死了!死了这是一具女尸,快报警,报警啊!”那个岁数大一点的女售货员叫道。

  肖克赶到现场,立即认出这个女顾客是芳梅娟。

  她迅速扒开她穿的旗袍,只见她的小腹处有一道缝线,肚皮隆起,腰间挂着一个小闹表,表针“滴滴嗒嗒”走着。

  “快闪开,定时炸弹!”肖克大声叫道。

  公安人员紧急疏散现场围观的顾客和售货员。

  肖志将表针往回拨,紧急拆除了爆炸装置。他用一把水果刀划开了芳梅娟的肚皮,只见肚子里装满了炸药!

  樊小慧已躺在北京公安医院的病房里,她含着眼泪讲述了稻春阿菊犯罪的经历。

  原来在樊小慧的妹妹樊小哲遇害以后,樊小慧一直心神不宁,她总觉着有一个鬼影在缠绕着她,在她的周围神出鬼没。

  一天夜里,一个神秘的年轻女人身穿黑色衣服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她对樊小慧说:“我就是你妹妹的恋人,我叫稻春阿菊,日本人。”

  樊小慧在床上战战栗栗地说:“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稻春阿菊仰头大笑,“我当然是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如你们中国人的说法,不说是倾国倾城之色,也得是沉鱼落雁之美,羞花闭月之貌。你不相信吗?那我想你展示一下我的如花似玉的玉体……”说着,她迅速褪尽身上穿的全部衣物,竟赤条条现于樊小慧面前。

  樊小慧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番,含着泪说:“你欺骗了我的妹妹,你为什么哟这么做?我的妹妹天真无邪心,如一泓清水……”

  稻春阿菊又是一阵大笑。

  “我有我的信仰,有我的目的,有我的战略,你应当理解。”

  樊小慧忿忿地说:“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要戏弄她侮辱她?又为什么要害死他?”

  稻春阿菊冷冷地说:“你们中国魏武帝曹操有一句名言: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你为什么来找我?”

  稻春阿菊哈哈大笑,“咱们算是有缘分,我是千里有缘来相会,日本离这里有万里之遥,这真是万里有缘来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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