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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列车

作者:张宝瑞 时间:2023-01-13 09:04:27 标签:张宝瑞

  龙飞搬开沙发,只见是棱花板,他用力撬开地板,现出一个精美的地穴;地穴也就十平方米,堆满了枪支弹药。他轻轻跳了进去。

  地穴的东壁上果然有一幅梅花图,上面写着: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画面上晓月冷梅,凄婉动人。

  龙飞伸手去拿梅花图的底轴,打开袖口,掏出一卷纸,展开一看,果然是个名册,为首的是梅花组织核心人名单,上面写着:

  白敬斋、黄飞虎、黄栌、白蔷、白薇……还有许多陌生的名字。看着,看着,忽然,那张人名册自己燃烧起来,眼看要烧到龙飞的手,龙飞赶紧撒手、那张人名册化为小片灰烬。

  上面传出翠屏的声音:“龙飞,快走,敌人来了!”

  外面人声嘈杂,枪声混做一团。原来梅花图的底轴有一个导线,一直通到客厅内白敬斋的虎皮椅底座上,就在龙飞拽出人名册的同时,白敬斋椅下的警铃响了。白敬斋叫一声:“不好,有共党的探子,快跟我来!”众人一齐抽出枪支,随着白敬斋跑来。

  龙飞在地穴内自知情势不妙,急忙撕下梅花图,只见现出一个洞口,他爬了过去,里面越来越宽,黑乎乎、湿乎乎,他拼命地朝前飞跑,跑了十几里,只见现出两个洞口,他想起翠屏的吩咐,朝右边的一个洞口飞奔。

  后面枪声大作,子弹嗖嗖飞来。

  龙飞又跑了一程,见上面隐隐有亮光,前面是一片绝壁,他费力推开上面的草丛,攀了上去,只见周围黑乎乎站着十几个人。

  龙飞一看,不由暗暗叫苦:坏了,又落在敌人手里了。

  这时,只听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叫道;“龙飞同志,快上车吧!”

  龙飞睁眼一瞧,正是中共南京地下党负责人柯原,他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游击队员正守候在那里,旁边停着一辆吉普车。

  柯原命令道:“快上车。”

  龙飞钻进吉普车,司机将车飞也似开走了。

  龙飞问:“上哪儿去?”

  司机头也不回地答道:“苏北解放区。”

  吉普车行了约摸七八里,后面传来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南京解放后,龙飞随华东野战军的首长驱车来到梅花组织的秘密据点,只见这里已成为一片废墟,被飞机炸得难以辨认。白敬斋、白薇等不知去往何处,翠屏也不知下落,柯原同志再也没有回来。

  龙飞想,柯原同志肯定牺牲了……

  第9章 虎穴追踪(1)

  龙飞还向大家讲起他和妻子南云的往事……

  苏北山区,下午。一片苍茫烟流,白云飘荡着,给山峰罩上了神秘的色彩,苍松,翠柏,怪石、庙宇,变得若隐若现,飘飘悠悠。

  一个骑在牛背上的小牧童吹着短笛,笛声凄凉、委婉……

  龙飞在逶迤的山路上行走。

  阳光给山峦涂上了一层奶油般的黄色,一朵蓬蓬松松的云彩,在天际间浮动,徐徐飘去……稀松的树林中,漏出些倦了的鸟声。

  山间小道上,忽然出现一个红点子,飘飘悠悠而来。

  原来是南云,她身穿红布衫,翠裤,生得亭亭玉立,踏着清脆的步子。她小巧玲珑,白如珠玉的瓜子脸上,两只乌黑的大眼睛闪烁不停,鼓甸甸的胸脯一颤一颤儿。她身裹红衫,头戴头巾,如一团红云,仿佛置身云端,轻飘飘的。她那一双黑亮的水银一般的大眼睛,露出令人销魂的笑容。

  龙飞看到她,一阵触电般的颤抖。

  龙飞大声唤着:“南云!南云!”

  南云也发现了龙飞。

  南云喊道:“龙飞哥!”

  两个人两小无猜般的拥抱。

  龙飞拽着南云抢了个半圆形。

  龙飞问:“你到这儿干嘛来了?”

  “我采点野花,你呢?”

  龙飞笑道:“姑娘就爱花。”

  南云问:“你从哪儿来?娘在家烙饼子呢,她弄了点咸带鱼,说炸着吃。”

  龙飞咂巴咂巴嘴:“太好了,我好长时间没闻着腥味了。”

  南云咯咯笑着,说:“我看你呀,是属猫的。这天好热,衣裳都沾在身上了。那边有口井,咱们弄点水喝。”

  龙飞牵着南云的手,飞也似地跑着。两人来到井前。

  南云望着清湛湛的泉水:“怎么喝呀?”

  龙飞说:“你揪住我,我用手捧给你喝。”

  南云揪着龙飞,将身子探进水井,用双手捧着一掌水。

  南云说:“唉,有点像猴子捞月亮。”

  龙飞尽情地喝着。

  南云说:“你这个讨厌鬼,你怎么先喝了?”

  龙飞捧着一掌水,来到地面,说:“喝吧。”

  南云贪婪地喝着。

  南云喝完,龙飞双手紧紧贴在南云柔润鲜粉的脸蛋上。

  南云俏皮地一撅嘴:“龙飞哥,你占我的便宜。”

  “谁叫我是你哥。”

  南云说:“我娘可是你干娘。”

  龙飞笑道:“干娘也是娘。”

  南云说:“龙飞哥,我给你唱支山歌,你爱听吗?”

  龙飞点点头。

  南云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清亮亮的山歌……

  龙飞说:“我一听你唱的歌,就心跳。”

  南云笑了,脸上像绽开了一朵山花。

  南云说:“瞎说!我听听看。”

  南云伏在他的胸前,听着。龙飞剧烈的心跳声,龙飞就势抱紧了南云。

  南云俏皮地推开他,说:“你又占我的便宜!”

  南云望着清湛湛的井水,说:“龙飞哥,这天太热,我想在井里洗个澡。”

  龙飞说:“那井里的水怎么喝呀?”

  南云说:“我身子不脏,再说这井里的水是活的。”

  龙飞说:“我没有说你身子不干净,你身子是香悖悖儿捏的。我是说……”

  “人以水为净……”

  龙飞笑道:“人以不见为净……”

  南云说:“你不许偷看,帮我看着点人。”

  龙飞说:“这荒山野地,哪有什么人?”

  南云说:“万一有个放羊的、砍柴的。你可不许偷看。”

  “要偷看,瞎我的眼睛。”

  南云笑道:“我考考你的功夫,你呀到那山壁跟前做一个倒立,什么时候我说完了,什么时候你就停止。”

  龙飞点点头,说:“好吧。”

  他来到对面山壁前,做倒立状。

  “哗哗哗”的水声。

  南云的声音:不许偷看。

  龙飞面红耳赤,说:“我没偷看。”

  水面上浮起南云的脑袋,她快活地戏水。

  龙飞双手有点打颤儿。

  南云的声音:行了。

  龙飞己是气喘吁吁。

  南云说:‘够意思,今晚我请你喝酒。’

  一抹晚霞斜倚在村子的西侧,河上的老柳歪歪的,梢头挂着点光彩。河里没有多少水。几个光腚的孩子正在戏水;河水发出一些微腥的潮味,河面上漂浮着玉米的小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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