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无路可逃
所有的学生都惊恐的低下了头,特别是唐川,我又侧着身子,伸出脑袋,看到他的头正使劲的往课桌下塞,可惜一直塞不进去,他的左腿不停的左右打着摆子,而他的右脚却不停的上下抖动着。而此时,年轻貌美的英语老师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死胖子!你东张西望的做什么?”我被“独眼狼”一把拉住后衣领,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我挣开了“独眼狼”抓住我的衣领的手,转过身面对他站定,冷静的整理着我的衣领,什么话也不想说。
“死胖子,坐你后面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你很够种哦!”“独眼狼”一边用右手指戳着我的胸口,一边用左手抹了一把额头,把粘液抹得满脸都是。“草,这是什么几把玩意儿!”“独眼狼”终于发现那团纸巾的不对劲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哈哈哈,你说得真对,这就是从几把里弄出来的那玩意儿啊!”
“草泥马,你敢笑我!”“独眼狼”用他沾满粘液的左手向我扇来一个耳光。
我觉得恶心极了,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独眼狼”的沾满腥臭味的巴掌。
“你还敢躲开?反了你啦?”“独眼狼”愤怒的嘶吼了一声,转身就从书桌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我一看那砍刀就知道是没有开刃的,砍下去大不了也就是擦破点皮而已。
“有本事你找砸你的人啊,冲着我来算什么?你们做混混的都是这么蛮不讲理,是非不分的吗?”我实在不想和“独眼狼”正面冲突,虽然真打起来我绝对不吃亏,就凭我这身一百八十几斤肥肉,压都能把他压趴下,但是一想到他手下的那一百多号小弟,我再多长一百斤肥肉也不够他们砍的。
“你有种,你给我等着,等我砍下拿这几把玩意儿扔我的王八蛋的几把,再找你算账!”“独眼狼”也是个要面子的货,被我一顿抢白,居然就忍住没砍我。
“是谁,给老子站出来!”“独眼狼”狂怒的奔到教室门前,一脚踢上了门,然后跳到讲台上,呼呼的舞着手中的砍刀,歇斯底里的吼叫到。
除了我仍然站着,根本没人敢站出来嘛,不仅没人站出来,所有坐着的人都像唐川一样,头往课桌里塞,腿脚猛烈的抖动着。
“啊!气死我了,今天不把这个人抓出来,老子就叫一百个兄弟来射你们一脸,然后让你们互相舔干净!”“独眼狼”估计是气到发疯了,都不管班上还有十几个女孩子了,当然,唐川的女炮友,那个染成蓝色头发的女生也在我们班里。
我趁着“独眼狼”发狂的时候,继续着我的思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重新出现在教室里,应该是在被小女孩眼中的绿光弄晕了之后才发生的,那完全有可能,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我的幻觉,或者说是我的一个梦!
我立即使劲的捏自己的脸,想把自己弄醒,结果发现脸倒是很疼,可自己仍然站在教室里,看着“独眼狼”发神经般的在讲台上狂跳狂叫着。
我继续转动脑筋思考着。如果真是小女孩让我做了这个醒不来的梦,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记得她说过,她不会让我遭受肉体的痛苦,而是要让我尝到真正的恐惧的滋味,莫非……她指的是精神攻击!
☆、十一 打飞机
如果我的推断正确,那么这些场景都是那个诡异的小女孩在我的意识当中所创造出的幻象,目的便是想让我感到恐惧。
不过小女孩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任人欺凌、胆小怕事的死胖子了。如果是以前的那个我,面对着暴怒的独眼狼,我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但自从我在精神病医院的病房中醒来之后,不知为何,我已经失去了恐惧的感觉。
人类之所以会感到恐惧,实际上是一种自我预警的保护机制,在面对着危险时或者对于可能到来的伤害进行自我防范,这是人类的本能,而我却失去了这种本能,难道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既然这一切只是幻觉,而我又不会感到恐惧,那又何惧那小女孩的精神攻击呢!
我不再理会讲台上暴怒着的独眼狼,坐回了座位,冷眼静观其变。
“都拓麻的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不开口是吧?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别逼我,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独眼狼更加疯狂的嘶吼着,以他那变态的个性,估计已经被气疯了。
教室里仍然是鸦雀无声,连好几个被吓哭的女生也极力压制着哭泣的力度,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好!好!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这些小几把,全部给老子把裤子脱了!”独眼狼凶神恶煞的命令到,“都拓麻的脱了,谁敢不脱,放学之后就等着被我手下那些小弟的小弟来爆菊吧!”
众人在一开始听到了独眼狼的命令之后还有所迟疑,但是在听到独眼狼接下来的威胁之后,除了我和唐川,其余的男生全都乖乖的褪下了裤子。
“底裤也给老子脱了!都拓麻装处儿啊?”独眼狼见众人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更加变本加厉。
“呀!”唐川的女炮友也就是那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生捂着脸害羞的惊叫了一声,似乎羞于见到教室中所发生的这一切。
“草,你拓麻的什么几把没见过,在这里装纯!给老子滚上来!”独眼狼对着蓝头发吼了一声,见蓝头发吓得直摆头却不动,跳下讲台冲到蓝头发身前,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上了讲台,“给老子把衣服脱了!”
“狼哥,我是女生……”蓝头发双手抱胸扭扭捏捏的说到。
“啪”的一个耳光扇到蓝头发的脸上,蓝头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
“少逼逼,你身上的骚味半条街外都闻得到!再磨蹭老子划烂你的脸!”独眼狼拿着砍刀拍了拍蓝头发的脸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呜呜呜……”蓝头发装模作样的抽泣着,却麻利的脱下了校服外套,当她还想继续脱下去的时候,又挨了独眼狼一巴掌,“码的,老子没让你脱内衣,你拓麻倒脱上瘾了!老子可没兴趣上你这种公共厕所!”
“你们看到这骚货没?全部给老子打飞机,打完了就给老子滚出去!”独眼狼把蓝头发推到讲台下,自己却大马金刀的坐在讲台上发号司令。
底裤脱光的男生们立即哭丧着脸各显神通的打起了飞机,其余的女生很快便一溜烟的逃出了教室,独眼狼也没为难她们,却跳下了讲台在教室里巡视起来,不时的用砍刀拍一拍男生的光屁股蛋,像一个检阅新兵的教官一样,纠正着他们的姿势。
三分钟之后,一半的男生卷起裤子离开了教室。
五分钟之后,教室里只剩下独眼狼,蓝头发,唐川和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的骚味。
“你们两个真有种!自己割还是要老子亲自动手?”独眼狼用砍刀在我和唐川的下体比划来比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