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天亮的时候,侧头看向阶梯下,我们家的门已经有了,回家后摸摸后背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全沏透了。因为我家的户型和楼上一致,我看了看自己家小窗户的位置,那里绝不可能站着两个大人一个婴儿,身子根本挤不开,除非窗户前只有三张人脸,没有身子!
再到后来,我就离开了校院,回到了作战部队。这个谜团也就更加无法解释了,至今我也想不明白。”
郭大哥讲完了这个故事就再也没别的故事可讲了,我们又谈了一阵,酒劲儿上来了顿觉困意袭来。我忘了我是如何睡去的了,当我醒来的时候郭大哥已经下车了,我有些后悔没要他个电话什么的,这可能是个好契机。是人都有想利用别人攀高枝儿的想法,这就好比现在人们常说土豪交个朋友吧,其中有戏谑的意味,却也有一丝真实。
但后来想想也就觉得不亏了,毕竟我们的身份差了太多,他不可能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即便留下我也无法联系上他。见过就是上天给的缘分,希望能再度见到他,不单单是在新闻或者网上。敬礼。
☆、第一百一十二章 酒店篇——利民鬼事
通常我都是高大上话题和一些接地气的故事交替来讲述,这次也不例外。对于金戈铁马的军旅生活我们可能有所了解,并不算太陌生,因为电视上文学作品中经常会出现,而我们身旁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兵哥哥的存在。但没当过兵的朋友可能看起来,还是觉得离生活还是有些远。可接下来讲的话题就很近了,每个人都应该有所了解,如同您所看到的标题一样,这讲的是酒店的鬼故事。
酒店大家都住过,不管条件好的差的,出差旅游情侣开放还有约那啥的,大多都在酒店中要睡觉或者办事,所以对于这种地方诸位应该是不陌生的。虽然叫酒店篇,但实际上我把各种条件的宾馆和日租房也列入其中,请诸位见谅。
首先故事的讲述者是我,没错这次您看的没错,我也没打错,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个故事。
我是如何踏上写作这条不归路的呢?当时我开了个人力资源公司,也就是虫男所在的那家公司。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合伙买卖,我平时不太去公司,只做个空闲股东,平日里给业务员培训一下分钱的时候去对个账,这就是我唯一的工作。
到后来生意不忙了,大家“分赃不均”意见不同,再加之国家政策的调整,导致我们三人趁着还没翻脸之前赶紧清算,从此分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在清算期间我则开始天天在网上聊天,有个济南本地的群,我便开始讲起了我几年前的经历,后来群里某些男士不高兴了,觉得女人们都开始关注我的动态冷落了他们,于是就对我说有本事就去天涯莲蓬鬼话去讲。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去了,从此成了一名网络写手。
说起这行来,哎,真是一言难尽啊,钱没见赚多少,比我做生意的时候差了许多,而且十分不稳定,工作起来也没个正点实在是伤身体。而且面对电脑手机家中的床等多重诱惑,你还必须静下心来写东西,绝不能三心二意,简直是在磨练人性。
牢骚发完了,就该说点正格的了,这事儿发生在人力资源公司关门前的半年。除了公司当时我在百盛商场还有个女鞋专柜,两边都是甩手大掌柜过的逍遥自在。某天公司股东旭哥找到我,说业务员集体辞职。
我赶去公司,业务员一见我就都围了上来,大倒苦水。我们这家人力资源公司收入分为四块儿,我来说一说。一个是中介,也就是你找工作我帮你找,你招员工我帮你招,利润要么从员工第一年的工资里每月扣了给我们,要么就是用人单位和找工作的人一次性给我们,我们负责找到你满意,时间到入职一个月为止。第二个方面就是劳务派遣,这行很多劳务派遣劳务输出都是骗人的,我们则做的相对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去哪个国家就是哪个国家,去了干什么就是干什么,决不让人去了摸不着头脑。所以正因如此,我们也一直没起过什么纠纷、收到过投诉甚至对簿公堂什么的。
第三个点就是替高端人才谋取更好的职位,这个我们就完成过两单而已,一般高端人才用不到我们介绍,自己想跳槽了就有了下家接着。而我们接的两单,算不上极其高端的人才,但所收到的中介费按比例来算出结果,总数还是挺可观的。
第四点就是工厂招聘工人,这也是公司业务的重中之重,比如苏州某纺织厂需要员工一千五百名,我们带着去弄来人,工厂按人头给我们结算,基本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在员工工资里扣除的。我记得最大的单子是一个人头一千多元,基本也能达到六百七百一个人,最少的也有二百一个人。算一下我们如果拉到三百个人,按照均价六百来算,那就是十八万,一年有多少个单子呢,不计其数。
这算不上我们骗人,只是披着合法外衣的人贩子而已。工厂要的人多了我们要去工厂实地考察,环境我们会如实告诉被招来的工人,但是往往工厂方是不太仗义的。比如招工简章上要求工作八个小时,给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但工人到了以后就成了十几个小时,文明点的会扣钱处理或者利用奖金制度诱惑,不文明的则就用暴力了拖欠了等手法。这样的工厂我们遇到了很多,我想过替工人维权却也作罢了,因为工人们给我发完牢骚后就选择了缄默,根本没人愿意浪费时间精力,配合我们打这场很可能输的官司,几人人家自己都不伤心,我也没有那么大公无私的雷锋精神。
同样一般这样的工厂生意就是一锤子买卖,一般工人过年返乡的时候工厂就会告诉他们,明年你们只要带来了一个人上班,我们就奖励你们三百块钱。你看,什么叫吸血鬼式的资本家,这就是,价格便宜了一半,而且合理的利用了资源,借着外人对同乡的信任更多的引入新的工人,如此一来实习期又能节省一部分开支。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的事儿?
这次的危机出在制度变更上,老刘是我们的另一个合伙人,他和旭哥关系不错,我和旭哥也是很好的朋友,但老刘就很一般了,只能算得上点头之交。所以这也是我不爱去公司的原因,我总说合伙生意难做问题出在两点:一个是执行上,谁都去管理就会执行混乱,产生矛盾,所以公司路线大家商议制定,但执行的时候就一个人说了算,这样不容易起冲突。还有一个就是分钱上,要把难听的话说在最初,把股份划分好,钱分对了就基本没啥大事儿,大家毕竟都是求财的。
公司的这些员工大多是我招来的,他们的提成点也是我和旭哥以及老刘三人共同商议的,但如今人都拉来了工厂也打来款了,因为数额不小老刘起了贪念,非得降低两个提成点,这不扯淡吗。
我不愿意了,跟老刘关上门大吵一架,认为他这太不仗义了,还把我陷于不义之中。从此又是半个多月没去公司,公司的员工也纷纷辞职,本来蒸蒸日上的生意也就渐渐黄了起来,我的义愤填膺自然起到了一些催化的作用。
而到后来老刘又借着公司的地方做信用卡提现的勾当,这下我才与之彻底分道扬镳的。虽然信用卡提现银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有不少利润,但毕竟是违法行为,我不想打这种擦边球,也不想与任何违法的勾当沾染上,为了兄弟女人家人违法值得,为了钱那就太不值得了。